七個人用最快的速度進山。
這里確實還燃燒著一個火堆,只不過火焰比較小,看起來好像快要熄滅了。
火堆的旁邊還有一些食垃圾,什麼方便面的袋子,還有一些的骨頭。一看就是昨晚有人在這里臨時住過。
但是人呢?
紀梓四看了看,也沒有找到那三個人。
大概是出去了吧。
“在這里遇見人也不容易,我們就在他們旁邊支帳篷吧!”提議。
“我覺得沒問題,反正都是在野外,大家互幫互助嘛。”
江辰宴也贊同的說法。于是大家開始組裝帳篷。
紀梓想要提前跟他們對接一下,所以找了個借口,說要出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。
幸好現在外面風也小一些了,江辰宴說要跟一起去,紀梓沒讓。
“江老師,都是你們一直在照顧我,我心里很過意不去的,就讓我出去給大家找點能吃的東西吧。”
“我看這附近有一些香蕉樹,上面的香蕉都了。”
聽到這麼說,大家沒有多想也就同意了。
唐酸看著紀梓出去的背影,總覺得今天怪怪的,但是也沒多想,繼續幫著謝松寒支帳篷。
支完了帳篷,唐酸聽見外面有猴子聲。
“咦,猴子在我哎!我出去一趟!”
謝松寒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唐酸擺了擺手:“不用不用,我就出去看看怎麼回事,你在這等著就行!”
說完,也跑出去了。
說起來運氣這東西真的是實力的一部分。
紀梓比唐酸先出來十分鐘,不知道走了多遠了,都沒有見到那兄弟仨人。
明明就是按照路上留下的標記走的啊,怎麼走著走著又回到了原地?!
紀梓看著之前早就見過的標記氣不打一來,扶著樹干著氣,已經覺到有些累了。
殊不知在紀梓到達這里之前,發生了這樣一件事。
老大法治正在抓一只珍稀品種的鳥,他作麻利把鳥塞進了麻袋里。
在他后老二法度也在布置新的陷阱。
唯獨老三法庭,手里拿著一把小刀,在樹上劃來劃去。
老二法度開口了:“老三!你能不能別做那個標記了,過來幫忙!”
老三法庭滿意地看著自己刻出來的一個心:“說什麼呢二哥,我這是讓那個的方便找到我們。”
老二法度:“行,那你小心點,別太明顯了”
法庭點點頭,手上的作沒有停止:“你放心二哥,我都明白的。”
于是老二法度把這一片樹林里的樹都刻上了,他一遍刻一邊嘆。
“哎,我就說我從小想當一個畫家,你們都不讓,現在終于可以施展一下我的技了!你們看看,我畫的小鳥多可。”
話音剛落,老大法治給了他腦袋上一下。
“讓你留標記,不是讓你搞創作!你畫的這是什麼!”
老三法庭捂著腦袋一臉不高興:“大哥,我這是小鳥。”
老大法治:“我說就是。”
法庭:“可是真的是小鳥啊!”
眼看著老大老三吵起來了,老二趕過來勸架,然后把兩人拉走了,留下這一大片的鬼畫符。
好巧不巧,紀梓正好走進了這片樹林。
看著樹上的蝙蝠皺了皺眉:“什麼玩意兒,這麼丑。”
——
唐酸據猴子的聲往前走,不一會兒就遇見了兩個男的。
這兩個男的看起來五大三的,又黑又壯,頭發很潦草,胡子擋住了臉,基本看不清長什麼模樣。
“救命!救命啊!!!!”
這倆人完全沒有看起來這麼朗,聲尖銳,撕心裂肺的,穿力很強。
唐酸有些好奇,走近一看,原來是其中一個人竟然被蟒蛇纏住了。
那蟒蛇狡猾地沿著男子的腰部緩緩上升,其力道之大,已將男子的臉龐憋得紫脹,生命跡象似乎正逐漸消逝于這無盡的束縛之中。
而旁邊的另外一個男人,因恐懼而不敢輕易涉足這片危機四伏的區域。
他手持一樹枝,抖著試圖驅散這冷殺手,但每一次輕都似乎只激起了蟒蛇更深的敵意。
蛇首猛然豎起,冰冷的眼眸仿佛能察人心,信子頻吐,那威脅的姿態不言而喻,仿佛預示著下一個為其腹中餐的,便是這手持樹枝、勇敢卻無助的男人。
這個尖銳的鳴就是從他里發出來的。
唐酸走過去,沒有理會二人,而是直接問了這條蟒蛇。
蟒蛇也是個沒心眼的,看見唐酸竟然能聽懂它的話,差點到哭了出來。
一腦就把這兩個人是怎麼盜獵的,是怎麼抓住它全家的,是怎麼折磨它們的,全都告訴了唐酸。
唐酸皺了皺眉。
想到這兩個人就是之前他們見到的,在叢林里設陷阱獵的啊。真不是個東西!
眼睛一轉,頓時心生一計。
兩個男的看見站在一旁也不過來幫忙,十分生氣,開始破口大罵。
“你個小丫頭片子,趕過來幫忙!沒看見人都快死了麼!”
“有沒有點道德啊你,見死不救小心遭到報應!”
唐酸聽著那個尖銳的聲音也不生氣,老神在在走過去,先是看了兩人一眼,再看向那條蟒蛇,而后冷哼一聲。
“哼,黃口小兒也敢對本尊不敬?遭到報應的該是你們才對!”
站在一旁的男子聽見這麼說又是害怕又是生氣,他翹著蘭花指指著唐酸,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“你你你!你欺負人!你你個小丫頭裝什麼裝!”
唐酸看著他緩緩搖了搖頭,然后輕輕拍了一下手。
沒想到這一下直接讓準備咬男人的蛇停住了,蟒蛇緩緩抬起頭,朝著唐酸看去,眼睛里滿是兇狠。
接著,開口嘶嘶嘶了幾聲,蟒蛇竟然也對著嘶嘶嘶起來。
一人一蛇這麼有來有往地流,這一幕讓沒有見過的老二法度震驚了。他長這麼大是頭一次遇見能跟蛇說話的人!
沒錯,被蟒蛇卷住的人就是老三法庭。
不著痕跡看了眼兄弟倆,然后繼續對著蟒蛇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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