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歡本是我一廂愿,云爍哥,您比我年長幾歲,最能明白的無奈了。”
“呵!”
慕容云爍笑了笑。
難以琢磨的笑容讓畢君卓心底打鼓:“這麼說來,你還調查過我了?”
“不敢,只是您和小井姐的也曾是那麼轟轟烈烈,讓我心生向往。”
“臭小子!”
算你會說話。
“不過,你以為輕描淡寫的幾句話,讓我將心比心就沒事了?”
“找到綰綰后,作為賠禮,我會將我在帝都的幾套別墅送給,他日若有心儀的人想要結婚,我也會給增添一些嫁妝,您就當給我個機會,讓我當綰綰的干哥哥吧?”
“綰綰的五個親哥哥都來不及寵,還能得到你?”
“……”
“算了,我近幾年修養,早不刀槍了。今天這事,我暫且當積德不跟你們計較,但慕容家的其他兄弟,我可管不著。”
“是,大哥您最好了。”
“拍馬屁!”
慕容云爍對畢家的這位二公子還是有所了解的。
別看他表面溫潤如玉謙遜待人,真急了,也是個狠人。
今天能讓他如此卑微地等候在這里,想來那小丫頭在他心中的地位是真不一般了。
慕容云爍想到剛才見到的黎之,意味深長地看了畢君卓一眼,只道:“有意思。”
急幫他解釋,他又急著維護。
還真像極了當年他和小井的模樣。
只是,畢家水深,最后會不會像他們一樣分崩離析,還真不好說。
“云爍哥,您是要等那人過來嗎?”
“等,為什麼不等?”
慕容家有多看重這個小公主,別說外界傳得夸張,現實是比外界傳的更勝一籌。
慕容綰綰失蹤這麼多年,慕容家人可從沒忘記過的生日。
在慕容綰綰曾經住過的老宅里,有個上百平的房間就是專門放的禮的。
還有每年的大牌新款,私人定制……
哥哥們總會先人一步安排好,為的,就是抱著那一期盼,期盼有一天綰綰突然回來了,看到這個家里從沒有人忘記過,一直期待著回來,會開心。
對妹妹缺失了十九年的啊,他們都迫不及待地想補償給了。
慕容云爍打開手機,看著上頭小綰兒穿著可的蓬蓬,手里抓著蛋糕油追著他們這幾個哥哥跑的模樣。
那一年,四歲,他十八歲。
那一年還是個有著嬰兒的小不點兒,天天粘著小井跟他搶朋友……
有手機鈴聲響起,是畢君卓的。
慕容云爍抬眸看了他一眼,說:“你有事就忙去,不用陪我在這里干等。”
“那我回頭再跟您聯系。”
畢君卓對慕容云爍點了個頭,拿著手機跑開了。
“老白,怎麼回事?”
他看到了經紀人白皙元發來的熱搜鏈接,熱搜上說,黎之出車禍了。
料的網友拍得模糊,只能看見一群穿著制服的人圍著一輛黑商務,那車,不就是黎之離開節目組時坐的嗎?
“現在在哪?給我定位。”
他說完忙又打起了黎之的電話。
那小丫頭不會出事了吧?
撞的車子到底是怎麼回事?
他都恨不得將那個撞的人拉出來鞭尸了。
結果卻聽得,手機那頭傳來了清脆的聲音:“君卓?找我有事嗎?”
“你在哪兒?”畢君卓聲音繃。
落在黎之的耳中,有些奇怪:“我在路上啊!”
兩輛撞壞了的車子被拖走了,喬恩西和保險公司的人在涉賠償的事,沒過去細聽。
只想著聚善堂的人已經拿到那邊的DNA采樣了。
也迫不及待地想過去,早做鑒定早落下心口大石。
于是,將后續事宜給喬恩西后就打了一輛車。
這會兒,出租車開過漸漸熱鬧起來的人群,與一輛商務車肩而過。
黎之笑道:“我看見你了,不過你要沒急事的話,我們回頭再約吧,我這會兒得先去一個地方。”
“你傷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
黎之看了看自己的手,其實是有點皮外傷的,但不要,回去消消毒就好了。
畢君卓還是有些不放心。
但聽黎之說要去理急事,他也不好粘著,只說:“有需要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。”
“知道啦,我真沒事。”
DNA鑒定機構距離車禍地點也就三四公里,出租車在立橋上轉了個彎,下橋后,很快就到了目的地。
付了錢。
快速沖進機構里。
沒有注意到大門口停著的一輛勞斯萊斯幻影上,一個中年男子看到直接愣了一下。
他打電話給譚文澤:“來了?”
“啊?對,來了!”
譚文澤一抬頭就見到了奔跑而來的黎之,他笑著招了招手,并對電話那頭的慕容云爍說:“先生您放心,結果出來了我們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您的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“您好,我是黎之。”
黎之快跑到譚文澤的面前,額頭上還布著細細的汗珠。
譚文澤遞給一張鑒定申請表,然后又要了的份證去復印。
一連串手續下來后,這才了,表示可以回去等消息了。
黎之還是張:“多久能出結果?”
“一般要7-10個工作日,不過您放心,那邊和您一樣都著急,所以我們會請專家盡快比對,一出結果就馬上聯系您。”
“好。”
黎之從機構出來的時候深深吸了一口氣。
攤開滿是汗的手心,風一吹,涼意襲來。
回頭看了看亮著燈的大廳,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“你笑什麼?”
回頭,對上了一雙深邃的黑眸。
慕容云爍站在的后,若有所思的目又跟第一次見到時一樣。
只是,剛才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姜云霄給轉移了,沒細想過那似曾相似的覺從哪里來。
倒是這會兒,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竟覺得黎之的眼睛有點兒像他的母親。
還有這鼻子,跟老頭兒也有幾分相似。
“慕容先生,車子的事已經有專人在理了,您沒必要在這里逮我吧?”
“你也是個孤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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