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喬恩西表示等到家了就立馬讓人去查。
不過這會兒,還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。
黎之看言又止的,直接問:“我是不是又上熱搜了?”
“嗯,網友想象力強大,說你出車禍是因為得罪了慕容家,人家故意要創死你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說這話的人下一秒就被慕容集團的律師團給告了。”
“還真速度。”
黎之是相信大財團的辦事效率的,不過如果單單只為這事的話,西瓜也犯不著用這種吃了蒼蠅的表吧?
所以,“還有呢?”
“還有,你在告白地等人的時候不是帶了個水杯邊工作邊喝水了嗎?結果小朱過去收拾的時候發現,你的水杯不見了。”
“我的水杯還能被人了不?”
“有這個可能。”
喬恩西鄭重地點了個頭,表示,妹子,你現在大火啊,隨品都有人高價收購了。
不過,一個喝過的水杯,是不是太那啥了點?
喬恩西表囧囧的,有些一言難盡。
黎之了嚨,不知怎的,突然覺得有點兒不舒服。
“要不,也讓人查查?”
“行!”
黎之想,總得查明白是怎麼回事,下次才好杜絕的。
因此兩小時后——
當黎之洗完了澡,疲倦地倒在沙發上頭發時,忽然喬恩西大罵了起來:“變態啊!”
“怎麼了?”
“之之,你猜那個水杯的人是誰?”
“我悉的?”
“傅斯彥!他的,竟然是他邊的安陸來的。”
黎之呼吸一窒,拳頭就了起來:“你確定?”
“有人無意間拍到了啊!”
喬恩西說話時,將手機里的視頻點開在黎之的面前。
只見,安陸貓著子,鬼鬼祟祟地出現在的“小城堡”附近,然后,在發現沒人的時候悄悄地將手向了的水杯。
黎之深呼吸。
撥出號碼破口大罵:“安陸你有病啊,我水杯做什麼?”
安陸正開車前往鑒定機構呢。
突然被黎之這麼一吼,他嚇得將手機扔給了傅斯彥。
“老板,這可不關我事啊,你自己解釋!”
傅斯彥:“……”
他剛從黎之那里鎩羽而歸,解釋啥?
傅斯彥的手往手機上一劃,直接掛掉了。
“嘿!”
黎之還從沒被安陸掛過電話呢,而且他剛含糊不清地,說什麼老板?
【是傅狗讓你的?】再打不通后,改發信息。
傅斯彥瞪著手機里的傅狗二字。
咬牙:【想多了,你在我們老板心中真沒那麼重要!】
【那還我水杯做什麼?安陸你立馬給我扔了。】
黎之附贈一條安陸水杯的視頻過去,表示可是證據確鑿的,別想抵賴。
傅斯彥看著視頻里狗狗祟祟的豬隊友,瞪上了安陸。
安陸表無辜:“我也不知道會被人拍著啊,現在怎麼辦?”
傅斯彥沒回答他的問題,而是打給了聚善堂的蔣德帥,問他:“黎之也在你們這里登記了?”
“是的,傅總,剛剛有同事說已經來完采樣鑒定了。”
“自己去的?”
“嗯,疑似家人的也拿了采樣過來,很快就會有結果的。”
“行,沒事了。”
傅斯彥說著掛斷了電話。
對安陸說:“回去。”
“那水杯怎麼辦?”
“……扔了。”死丫頭,狗咬呂賓,不識好人心!
傅斯彥心道自己真是多余,明知不領還管那麼多做什麼?
“以后的事都別跟我說,我不管了。”
“哦。”
安陸默默腹誹:人家也沒你管啊,不都是你自己割舍不下麼?
唉。
“那和慕容家的事也不管了?”
“不管了。”
死丫頭總得壁了才知道他的好。
他就不管了,等自己實在抗不下去,回來求他了再說。
安陸點頭:“行吧。”
……
黎家公館,躲在房間里哭了一天一夜的黎曼從被子里冒出頭來,鼓著一雙大大的核桃眼。
看了看四周。
沒有尤姝甄在的家里,沒有人管的死活。
也是得實在不了了,這才慢悠悠地走出了房間。
黎維新沒在家。
確切地說,他以前也不常在家的,要不然尤姝和墨重生茍且了那麼多年,也早該被發現了。
看著空空的大房子。
傭人們懼怕晴不定的脾氣,都是一忙完自己的工作就躲到宿舍里去。
這會兒,偌大的房子里竟然只有自己的腳步聲。
“人呢,你們都死了嗎?”
虛弱地怒吼了一聲。
這才有管家戰戰兢兢地從傭人房里出來。
看見蓬頭垢面的樣子,嚇了一大跳:“大小姐,您這是怎麼了?”
“我怎麼了?你眼瞎了沒看見嗎?”
以前尤姝甄在的時候,這墻頭草管家還知道關心兩句,現在走了,他也是躲得遠遠的了。
黎曼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兒不好,為什麼天下所有倒霉的事都落到了的頭上。
為什麼所有人都跟躲瘟疫一樣躲著。
就連傅斯彥也是!
想到昨天晚上豁出一切,不要尊嚴地將他攔在了半路上,結果他還是連多跟說幾句話的耐心都沒有。
他一門心思撲在了黎之的上,盡管那個人現在不屑多看他一眼,他也如狗般,自欺欺人地靠近著……
“大小姐,您了嗎?”
管家看紅著眼眶對著桌面上的果盤發呆,不由得小心翼翼地問一句:“我讓廚房給您煮點粥好不好?或者,您想吃春面了?”
“我媽現在在哪里?”
“還在酒店里,夫人……”
管家頓了一下,為難地說:“說您給的5000塊錢連付房費都不夠,問您什麼時候能去看看?”
“墨家那邊呢?一直都沒管?”
“沒!要我說那墨重生真不是東西,夫人陪了他那麼多年,結果一出事,他是看也不去看一眼。”
“哼!這不就是你們男人麼?”
黎曼譏諷的一句話,說得管家尷尬地住了。
他去廚房吩咐人給黎曼做吃的。
再端上餐桌的時候,黎曼一邊喝粥一邊刷著手機。
看到黎之得罪慕容家的熱搜,那愁云不展的臉上才終于有了笑容。
“跟慕容家的大小姐搶男人?呵,黎之,你可算踢到鐵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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