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句話,元華是又驚又喜,他抬眼看著明月珠,眼神里閃爍著小心翼翼的興。
“我……我可以嗎?”
“當然。”明月珠態度一直以來都十分大方坦誠:“我討厭的又不是你。”
明月珠這話外的意思,元華懂。不喜歡的,是家,是家的環境。
事實上,他也不喜歡,特別是今天,在筱雁的追問下,他想起了那些被他可以放在角落里不被提起的過去。
家里看似溫馨和諧,其實里烏煙瘴氣。
這樣的家,的確配不上明月珠。
元華和明月珠這邊的氣氛異常的冷靜,倒是超出了筱雁的意外,筱雁還以為這兩個舊人見面,怎麼也得是執手相看淚眼,竟無語凝噎的地步。
倒是一直在狀況外的路星啟,亦步亦趨地跟在筱雁的后,問道:“剛剛那個真的是你的大哥啊?那他和明月珠是什麼關系啊?你把他們刻意留下來,肯定是有事吧。”
聽到這話,筱雁只覺得好笑,要說這路星啟蠢吧,他猜出了是故意把他帶走給元華和明月珠騰空間了,可是要說他不蠢吧,丟明月珠一口一個大嫂從未避諱過誰,路星啟卻看不出的大哥和大嫂是什麼關系。
被問得煩了,筱雁才無奈地提醒道:“他是我大哥,明月珠是我大嫂,你覺得是什麼關系。”
“哦!”路星啟將尾音拖得很長,他是真的才意識到這件事。完了才嘆道“這還真的是,郎才貌,天造地設的一對啊,不過好像沒聽明月珠提起過呢,我還以為是單呢。”
“怎麼?你對我大嫂有意思?你要是追也不是不可以,畢竟現在的確是單。”
路星啟連連擺手拒絕,但是在聽到筱雁的那一句“現在的確是單”的時候,忍不住訝異出聲:“啊?”
“和我大哥離婚了。”
“為什麼啊!”路星啟的語氣里,滿是惋惜,看來他是真的很看好這一對。
“不知道,大概是沒了吧。”
“你可別騙我,他們這兩人的眼神,可不像是沒的樣子。”
“是啊。”筱雁想到以后自己和龍淵的狀態,估計比大哥和明月珠好不了多,嘆道:“婚姻的事,哪說得好呢。”
看筱雁似乎有心事,路星啟不再追問了,他主帶著筱雁往片場走,一來,是向筱雁介紹一下現在的工作進度,二來也是避免和筱雁私下相。倒不是他不喜歡筱雁,所以著急避嫌。
相反,正是因為知道的老公十分介意這事,所以他才不想給引來任何麻煩。
筱雁跟著路星啟走過片場的角落,片場的規劃的資料,當初也看過,依據記憶里的宮殿和家,提出了許多自己的意見,特別是家,推開門的那一刻,仿佛回到了古代,回到了和周東林嬉笑打鬧的日子。
導游路星啟一邊說,一邊嘆道:“我看過劇本了,這個劇本改得真好,我總覺對這個劇本十分悉,總有一種似乎早就看過的覺。”
“那大概是因為你前期準備工作做得好吧。”筱雁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著,走近家,走到了那個悉的秋千上,正準備坐上去,被路星啟打住了。”
“別坐,這個秋千是假的,沒有安穩的。”
筱雁剛準備落座,聽到這話只能不舍地站起來,著秋干的繩索,腦海里回想起了以前玩秋千的畫面一一
玩秋千的當然不是,才對這種娘們唧唧的事不興趣呢。秋千都是周東林要玩的,是負責推的那一個,周東林這個人也是奇怪,玩啥不好,偏偏就喜歡秋千,還喜歡他推得越高越好。
筱雁往往都是一只手看兵書,一只手不耐煩地推著他的背把他推高。
這樣的敷衍態度自然會出事,有一次周東林還沒抓穩,一掌推了出去,秋干沒推,反倒是周東林被推了下去,摔了一個狗吃屎,額頭上都被磕紅了一塊。
筱雁當時擔心極了,周東林可是丞相的寶貝疙瘩,這磕流了可怎麼得了。
沒想到,平日里練劍累了都會哭喪著一張小臉的周東林,在被磕傷了反倒是一點痛苦的表都沒有,拍拍上的塵土,淡定地捂著傷口,還不忘安筱雁。
“別怕,小事。”
也就是那時候,筱雁才知道,這個小小徒弟,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了。
往事浮現,筱雁一想就走神了,路星啟了好幾聲才回過神來。
這時候,一滴水落到了的臉上,筱雁還以為是哪里落的水,抬頭一看,天沉,原來是要下雨了。
這也是路星啟的原因,路星啟帶著趕去屋檐下避雨,筱雁看著瞬間就下下來的滂沱大雨,很是驚奇。
現在又不是春上,這雨怎麼說下就下啊。
“早就聽刁導說在,最近影視城里的天氣很反常,不就下雨,看來是確有其事啊。”
站在筱雁邊的路星啟,不好意思地撓撓后腦勺,說道:“對不起。”
“啊?你對不起什麼啊?”
“你大概不知道,我不管拍什麼戲,只要一進劇組,就會遇到下雨天,就我上次拍的那個穿越劇,你看過的那個,那個導演對我印象可深刻了,說我一進組就下雨,一殺青雨就停了,還我雨神。”
“居然還有這種事啊。”聽到這話,筱雁覺得十分好玩:“那你是生錯了時代,你要是在古代,去那些缺雨干旱的地方,肯定會被封為神仙。”
路星啟笑著接話:“是啊,誰說不是呢!”
筱雁看著大雨朦膿的家,這場雨一下,反倒更像在古代了。
路星啟和也有同樣的覺。
“不得不說,刁導的確是個很好的導演,我在這里住了一個月,覺自己都像是個古人了。”
“是嗎?”
“最近我做夢都會夢到自己在古代的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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