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頂五六的燈更是幽明暖昧,呈現出一種無比的吸引力,仿佛下一秒就該發生什麼。
龍淵呼出的熱氣就像是故意似的,一下下的打在筱雁的頸窩和耳尖,炙熱的溫度就這麼從耳邊傳來。
“筱雁,你這是再給我轉移話題?”
龍淵瞥了眼,他對著筱雁勾輕笑了一句。
他搖著頭,“這又給我裝起來了?我都該沒跟你算賬,居然還敢來這出……”
“我沒有,真難。”
筱雁著腦袋,“剛剛都意識不清楚了哈……真的真的。”
“活該,喝不了跑過來干什麼?”
說著,龍淵的手就馬上又不由自主地輕輕拍筱雁的背,帶著不爽的態度幫拍了拍,順氣。
雖然作魯了些,但是還是舒服的,至心沒有這麼張了,差點以為小命要沒了。
嗚嗚嗚,剛剛到底說了啥啊?
酒果然誤人,怎麼一下子突然就上頭了。
而且偏偏還是一看到龍淵理智都沒有了嗎?
明明也覺自己也沒有喝這麼多的,居然還哭唧唧的一直掉眼淚,實在是太丟人了吧?
只要再稍稍側頭,筱雁便能準確無誤的看到龍淵臉上的表,只是不敢。
哪怕兩個人現在的拒絕,只要一抬頭便能吻上對方那的。
“嘖嘖嘖,怎麼這種時候偏偏就清醒過來了,要是喝醉了的話肯定敢的,可現在……”
真的太丟人了,還是乖乖認慫吧。
“那……那還不是何雨曦我過來的,這里是的酒吧你又不是不知道,不然我哪里敢喝這麼多啊。”
筱雁小心的看了眼龍淵的反應,在心里默默的對著何雨曦說聲對不起。
嗯……
咳咳,閨就是用來擋刀的。
反正他們兩個人見不了面,關系也是勢同水火,非得已啊。
“呵呵,不敢?”龍淵諷刺道,“我看你沒什麼不敢的,還有人敢過來搭訕呢。”
“啊?”筱雁愣了下,“他就是中午幫我的那個人啊!要不是他我還不知道走多久呢。”
說著,看了一下龍淵。
說話的語氣像是帶著許些抱怨似的,眨著眼睛,一副無辜的模樣笑了笑,無奈的看著龍淵。
筱雁嘆了口氣。
補充道,“兩個小時呢……我要是走的話說不定現在早就曬皮,應該在醫院里而不是在酒吧里了吧?”
“要不是你故意抬杠怎麼會?自己做的事就該自己承擔,省得現在不長記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不過還有緣分啊?又是搭車又是酒吧的,你要不說我都以為你在這跟別人私相授。”
筱雁聽著,冷笑了一聲,滿臉不可思議,忿忿不平咬牙,“你故意的?”
“我只是提醒你,別忘了自己的份。”
“忘不了!這里是何雨曦的酒吧安全的很,沒有人拍,沒有人時刻盯著我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龍太太。”
“……”
“所有人看到我只會議論啊……”
筱雁擰眉,“本來我人品就不行,形象也不行。”
無所謂道,“走到哪里都會被議論,難不這些話我聽得還啊。”
“那你是自作自。”
“我?是啊!”
筱雁冷笑一聲,出手指了指自己。
許是剛剛哭過,現在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藏不住的委屈。
“本來我這個龍太太做的是禍害,對不起……以后在外面我一定會注意形象,不給你惹麻煩的。”
“又給我找刺?”龍淵看著的態度,“筱雁,以后給我過來酒吧。”
“干嘛啊?我來何雨曦這里也不行嗎?……我過來的嘛。”
筱雁擰眉。
突然覺自己的膽子似乎大了些,不泡怎麼敢說這些話,完全不過大腦。
不過這也不影響說完就后悔。
說的時候膽子大的,可跟龍淵對視的那一秒還是不免得為自己小命擔憂啊。
“龍淵,你干嘛管我,你不是不搭理麼?明明說讓我在你面前晃啊。”
筱雁瞬間變一只炸的刺猬,惱怒道,“你不是不待見我嗎?”
“呵,你以為我想見到你?”
“行。”
筱雁低著頭,假裝玩著手指頭,語氣中帶著不滿。
點著頭,嘀咕,“不想就不想唄,而且我來這……不是,那你過來這里干嘛呀?”
這里是何雨曦的酒吧。
這個男人怎麼會來這里?就算是想喝酒那也不該來這里啊。
腦海里剛閃過這個疑問。
的大腦喝多了點,還沒來得及深思就被龍淵給拽住手腕,強行打斷了。
龍淵沒有回答。
他步步近,眼神岑,“筱雁,給我裝傻充愣了,你剛剛說的話就不記得了。”
“不記得了,剛剛喝多了。”筱雁心虛道,“我現在也是,還沒清醒。”
“真的不打算給我個解釋?”
龍淵看著,“今天回去真是要錢的?嗯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和我結婚是為了什麼?三年前做的事又是為了什麼,筱雁別給我裝傻充愣。”
說完,龍淵停頓了一下,“別給我裝醉了,我給你一個開口的機會,不然沒有下次了。”
“龍淵。”
筱雁愣了下,著腦袋,說謊被這樣毫不留拆穿。
看了看旁邊,瞬間整個人又懨了。
可就是這樣。
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男人,怎麼偏偏生了一副極好的皮囊,紅齒白。
他的角下有枚淡淡的小痣,看上去更是極了,怎麼能夠不怦然心。
這樣的外表實在是太有欺騙,所以才得以披著這人皮,對著自己為非作歹。
筱雁低著頭。
張了張,有一瞬間想要開始解釋的沖,可說了又能怎麼樣。
“這麼多年的樁樁件件怎麼可能一件事就說得清楚,更何況他會相信嗎?他之前不是從來不屑聽……”
還有政銘。
要是讓他知道了,會不會狗急跳墻?
哪個人什麼事都能夠做得出來,現在還在俊文在他的手里,沒有這個把握再拿的弟弟冒險一次了。
當年若不是自己起了反抗,沒有突然打算跟龍家撇清楚關系,俊文就不會被停藥進醫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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