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聽南被他弄得嗚嗚咽咽，一刻鐘、兩刻鐘,還沒完。

終于惱了，蹬著喊不要，委屈地吸著鼻子，只會搖頭。

顧硯時低聲笑：“真是個沒用的小姑娘。”

岑聽南一噎：“我沒用，你找有用的去啊。”

他眼里的笑意快要藏不住：“我還能找誰？就你了，趴過來。”

岑聽南警惕地看著他：“你想干嘛？”

“怎麼這麼多廢話，又想挨戒尺了？”顧硯時將拖拽過來，讓趴著，從白皙潔的背后覆了上去，“，并攏。”

岑聽南“哦”了一聲，慢慢吞吞照做。

只要不讓繼續吃，做什麼都行。

……反正早就該圓房的。

只是有點兒怕，還有點可惜。

可惜沒能在相府里，真正為他的。反倒是在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小破驛站……乖覺地趴著，任由他將的提起來，從背后進來。

眼淚不自覺就落了下來。

岑聽南在床上挲了一陣兒，找到被他剝開的肚兜，握在手中。

一會兒要是疼狠了，就咬這個好了。

出嫁前娘親給看小冊子，都說新婚夜是很疼的。岑聽南很怕疼，這會兒卻想為這遲來的新婚夜勇敢一些。

……哪怕這新婚夜，并不如何圓滿。

他山一樣著，沒想到平日里青竹一樣雅致的人，卻是這樣沉的。

有什麼著的。

岑聽南將肚兜塞到邊，銀牙輕咬，做好承風雨的準備。

可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。

他灼熱的呼吸噴著，輕笑著。

“傻姑娘，這是做什麼呢？”

話音方落，如同海上無依的船，驟然顛簸起來。

可這風浪只磨著，并沒有真正侵。

這樣……他會快樂麼？

岑聽南不知道。

只知道浪來得又狠又兇。

他著的后頸，啞聲命令：“子撐起來，回頭。”

躲不開，逃不掉，呼吸都炙熱。岑聽南的眼淚不控地往下落，卻在他的命令中乖巧回首。

他沉沉地吻上來，

吻干的眼淚。

得到他話里的興。

“兒，真乖。”

“哭得這樣好看。”

“不用忍。”

“嗚…”

岑聽南眼淚流得厲害，他一點點親著，怎麼也親不完似的。

山海起伏著。

“兒，告訴我，我是誰？說。”

他咬著的耳尖，帶來一陣眩暈。

“子言……你是顧子言。”哭著喊出聲。

太了。

得超出的承極限。

腥甜和黑暗在眼前綻開、坍塌，越來越熱，有那麼一瞬間，岑聽南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了。

世間萬都變得靜止，呼吸是滯的，是飛的。

直到夜都沉靜謐的雪里，才終于魂飛魄散地被拉回來。

他沉沉地著，低啞哼笑：“今天好乖，明日獎勵你好不好？”

岑聽南癱倒在床上……還獎勵呢。

這樣的事來幾回，就是對最大的獎勵了。

眉眼氣地斜著看他，又又惱，整個人白里著，像被大雪塵封起來的牡丹，讓人想親壞。

饜足后的男人披上外袍，從外間拎進來新的熱水，將抱進桶中仔細清洗一番。

熱水泡得岑聽南疲乏昏沉，不忘問：“這個點，哪來的水。”

“一早和順備好放在外頭的。”顧硯時著，朝那兒吹了吹，“磨紅了，明日去買些藥，得好好養幾日了。”

岑聽南臉一紅，作勢要去踢他。

濺起的水花被他側頭躲開，細白的皓足卻被握住。

他帶著點警告笑問：“怎麼，還想要？”

“想要你個大頭鬼！”

“那就給我老實些。”顧硯時將從水里撈起干，抱回床上，“乖乖地，做個好夢。”

他的嗓音低低沉沉，像是什麼咒語，岑聽南歪著腦袋，下一秒就跌了夢鄉。

夢里白云都被碎，霜雪覆蓋青山，卻被火爐擁著，暖得很。

-

翌日醒來，天已經大晴。

暖從窗棱進來，枝丫上的雪還沒化完，被太一照，亮閃閃的好看。

玉蝶見醒了，給捧來今日要穿的，尤其掂了掂鵝黃的大氅道：“相爺說要姑娘今日穿這件……嫌棄也得穿。”

岑聽南都快撇下地了。

一直嫌這件鵝黃過于鮮，從沒見過出嫁穿這樣的，一點都不莊重，可顧硯時卻說好看，襯白皙。

罷了，也就是在外頭，沒人認識，這要是在上京城，能被溫瑞瑞和王初霽嗤笑到十里地外。

玉蝶見不太樂意，咳了聲，眼神閃爍道：“相爺說今日化雪，比下雪更寒，姑娘月事快近了，得穿厚實些。若是實在不喜歡，一會兒送徐素姑娘到家后，再上街陪你去買新的。”

“……權當獎勵。”玉蝶眼一閉心一橫，面無表把話傳完了。

岑聽南立時便神窘迫，好容易才想了個別的話題。

岔開問道：“昨日你見了徐素姑娘的傷口了？可是刀傷？”

“不是，刀傷應當是鋒利的。”玉蝶松口氣，比劃一番，“徐素姑娘全的確有很多傷，但都是鈍錘擊的，且是陳年傷，不會出。昨日洗凈后奴婢就瞧見了，上的口子很小，朝向也不對，像是自己用小刀劃的。”

哦豁，小伙伴們如果覺得不錯，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~拜托啦 (>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