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敏的癥狀來的很快,戰景墨的呼吸頻率明顯增加,但仍然固執地抱著雪球不放,“如果我死了,你會難過嗎?”
“簡直瘋了!”
喬景熙直接撲上來,強行從戰景墨懷里奪過雪球,隨手將它放到地上,“雪球,走開,快點走開!”
雪球被姐姐吼了,委屈地嗚咽一聲,躲到了長椅下面。
再轉,喬景熙發現戰景墨的況不是太好,男人劇烈咳嗽起來,呼吸急重,臉以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灰白,額頭上滲出細的汗珠。
下一秒,便倒在了草坪上,蜷搐起來,肺部撕扯,呼吸幾乎快要衰竭。
“戰景墨!”
喬景熙見狀,心臟揪,跑到他邊,抖著手去翻戰景墨的西裝口袋,“有沒有帶藥?你帶藥了嗎?”
沒有!
他沒有帶藥的習慣!
藥都是邢程幫他時刻準備著!
“咳咳……”
戰景墨的呼吸越來越困難,開始泛青,他強撐著意識,抓住喬景熙的手腕,力道大得幾乎要碎的骨頭,“景熙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別說了!別說了!”
喬景熙跪在男人的邊,手忙腳地掏出他的手機,撥通了邢程的電話,聲音抖得厲害。
“邢程……快……他哮發作了……在云頂國際旁邊的公園……快送藥過來……快點!求你了……”
“景熙小姐!我馬上就到……”
邢程就在車里等著,聽說他們總裁哮發作,馬上帶著藥瓶,不顧一切地沖向公園。
掛斷電話,喬景熙讓戰景墨平躺在地上,解開他的領帶和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。
男人的脖子和鎖骨已經出現了一大片紅疹,看起來極其可怕。
“別……別……離開……我……”
戰景墨的手死死攥著的手腕,幾乎撐不住了,還固執地求別離開。
“你別再說了!邢助理很快就會過來!你要撐住!”
喬景熙崩潰地哭喊,眼淚大顆大顆砸在他的臉上,看著他難,看著他在死亡的邊緣強撐,的心疼死了,疼到了極點。
不多時,幾個人影以風馳電掣的速度狂奔而來。
邢程帶來了哮噴霧,馬上為戰景墨吸。
等待了好一會兒,戰景墨的況終于有了緩解的跡象,不再搐了,但整個人看起來還很虛弱,意識也沒有完全清醒。
邢程安排人背起戰景墨,送他回去休息。
保鏢們護著戰景墨離開,邢程看向喬景熙,“景熙小姐,你要不跟我們一塊回去?我怕戰總醒來看不見你,又會控制不住。”
喬景熙搖搖頭,“你們回去吧,我還有狗在,不好靠近他。他上沾了不狗,你們回去要幫他仔細理一下。還有,照看好他。”
“嗯,好。”
邢程點點頭,快步追上保鏢們的步伐。
目送一行人的背影消失,喬景熙才回頭去找雪球。
“雪球!”
看向長椅,先前雪球被吼過之后,小狗就藏在長椅下面了,可是現在,小狗不在那里了。
邊走邊喊雪球的名字,可找遍整個公園,也沒找到狗狗的蹤跡。
雪球就這麼突然失蹤了?
不知道雪球是不是因為看到別的狗,跟著跑走了,還是因為被剛才訓斥過而跑開的,喬景熙在公園等了好久,也在附近不停地尋找,甚至連晨練的老大爺們都打聽了,大家都說沒注意到狗。
的雪球丟了!
喬景熙聯系許笑過來,許笑趕到公園,見到問,“怎麼了景熙姐?”
“我的狗丟了,你幫我一塊找找吧!如果找不到,得弄個尋狗啟示。”
“好!”
在許笑的幫忙下,一塊找狗,但都沒能找到狗狗。
喬景熙有些沮喪,和戰景墨分手之后,雪球是唯一能夠帶給神藉的好朋友,可惜現在,狗也沒了。
只能先回去,許笑幫忙在樓下和公園都張上尋狗啟示。
邢程一行人將戰景墨送回GK專屬房間休息,并且做了全面的消毒理,戰景墨目前人已經沒有什麼大礙,只是狀態不是很好。
祁妄得知他為了喬景熙而去狗,簡直不知道說他什麼才好了,他們老大還真是個種,為了人連命都不要了。
當初他就覺得戰景墨肯定栽了,現在看來,他這輩子要死都要死在喬景熙的手里。
一個小時之后,戰景墨的狀態恢復了不,只是脖子和上起的紅斑還沒怎麼消退。
祁妄見他清醒了,關心詢問,“老大,現在好點了沒有?”
“嗯。”
戰景墨悶悶地點了點頭。
這次決絕的分手,讓他的眼睛里失去了往日的神采,整個人都變得消沉了許多。
“到底怎麼回事?你明知道你不能狗,你還去?”
祁妄雙手抄在兜里,玩世不恭地問。
“我只想證明心里有我。”
戰景墨垂著頭,腦海中回想的都是喬景熙著急的喊聲,他哮發作的時候,是心疼他擔心他的。
“那也不能玩命啊!”
祁妄深深地嘆了一口氣。
這貨還真是把自己當貓嗎?
以為自己有九條命?
“我知道為什麼要和我分手了。”戰景墨緩緩抬起頭來,神黯然地說。
“為什麼?還是因為收購的事?”祁妄猜測。
“不,不全是。最大的原因是因為我父親,他私下找過景熙,給錢,要求離開我。他不同意我們在一起。”戰景墨說道。
“原來是這樣啊!”
祁妄倒吸一口冷氣,“這可不好辦了,你父親要是不同意,我看你們想和好,夠嗆!”
戰景墨沒有接話,而是通知邢程,準備直升機。
他要馬上回京城!
“老大,我陪你一道回去吧!”
祁妄一是擔心他的狀態,二是想借機看看戰無恙。
戰無恙回京好些天了,他給發消息不回,打電話也不接,他只能去找。
不到半個小時,直升機已經停在GK大廈的頂樓臺上,邢程帶人在一旁等。
戰景墨和祁妄一塊來到天臺,先后登上直升機。
直升機直接飛往京城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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