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。”東方煜的聲音傳來,“是朕來晚了。”
“路上遇到了傀儡軍,阻攔了我們。”
東方煜的邊還有被住的東方浩,應該是沒有說謊的,但現在已經沒人在意了。
林安玥看著已經沒有了氣息的東方翊,眼淚止不住地流。
“小九……”東方煜蹲在幾人面前,看著死去的東方翊,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葉驚宸將人給東方煜。
“此次事件,他是首功,陛下不要忘了答應過他的事。”
隨后,葉驚宸扶著林安玥起,將東方勵的四肢和頭顱擺在一,看向東方煜。
“小九,以同命蠱和先皇同歸于盡,如今,尸必須徹底焚燒。”
隨后點火,火苗瞬間吞噬了尸。
“剩下的事,就給陛下了。”
東方煜看著葉驚宸上也全都是傷,當下點頭。
“好,你們先回去休息,改日朕再去找你們。”
葉驚宸擁著林安玥離開,出門之后,葉驚宸腳下一個踉蹌,林安玥立刻手扶著他的手臂。
“我扶著你。”
出城之后,戰王府的馬車停在那。
上了馬車之后,林安玥立刻要褪了葉驚宸的外給他包扎。
“都是些皮外傷,沒事的。”
林安玥,“皮外傷也得包扎,而且你這皮外傷嚴重的,還是包扎一下。”
馬車里沉默了下來,都是林安玥包扎發出來的聲音。
等包扎好了,林安玥才偎依進葉驚宸的懷里。
葉驚宸抱著,輕聲地說,“是他自己的選擇,和你無關。”
“我之前用針,幫他了,我信了他的話,以為那只是普通的蠱,我沒想到……”
“我才剛答應了他,讓他到戰王府來玩兒,說以后都不討厭他了。”
葉驚宸,“過去了,他吃了不苦,算是都結束了,剩下的事,皇上會好好安排的。”
“我知道,他上有好多的傷,和你一樣,赤說都是那些長老小時候在他上練蠱留下來的。”
“是我對他有見,不然我當時多問幾句,也不至于如此,同歸于盡,下場太慘烈了。”
葉驚宸輕輕拍著林安玥的后背。
“別想了,真的和你無關,等過幾天,我們去看看福安,將安置好。”
說這件事和林安玥無關,不是葉驚宸在安林安玥。
暫時落腳的客棧里,秋思綺告訴林安玥。
老皇帝以蠱續命,除非自己反噬而亡,否則沒人能真的殺了他。
施針只能緩解痛苦,但他會一直痛苦的活著。
同命蠱是克制蠱的唯一辦法,且同命蠱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煉制,更不是簡單幾日就能功。
最需要三年以上的時間養蠱。
“所以,九皇子應該是早就做好準備了,和姐姐你攔不攔住他無關。”
林安玥看著秋思綺,“葉驚宸讓你來安我的?”
“不是安,是來和你說明真實況,姐姐,事好不容易過去了,就讓它過去吧,這些日子,姐夫也一直都在跟著團團轉。”
“今日你們還算順利,烏河城里的百姓也大多無恙,都是姐夫一點點安排的,比那個勞什子的皇上上心多了。”
秋思綺忍不住的吐槽。
“除了傳信,除了同意我們在烏河一切行徑都保之外,他真的什麼都沒做,說好的提前一日到達也沒來。”
“還好意思傳信讓姐夫推遲一天,簡直是不要臉。”
“如今又派了人來,說起邊境的況,那意思是想讓姐夫立刻過去,簡直沒天理了,連休息都不讓!”
秋思綺說的憤怒異常,林安玥也皺起了眉。
邊境那邊,的確是個問題,但葉驚宸也的確是需要好好休息。
秋思綺離開,沒過多久,葉驚宸回來,帶著一的水汽,顯然是收拾過了,林安玥立刻迎上去。
“皇上讓你什麼時候走?”
“秋思綺來跟你嘮叨了?”葉驚宸問。
“你現在的需要休息,我們都需要好好休養的,你不能現在就走!”
葉驚宸嗯了一聲,拉著林安玥坐下。
“你睡了一會兒嗎?好點沒有?”
“我沒事啊。”
“你都吐了,在城主府的時候,也沒被喂筋散,現在怎麼樣了?”
林安玥,“我一直都有照顧自己的,基本上已經沒有大礙了,吐也是小事兒,休息兩天就能痊愈,你就別擔心我了,說說你,你真的要走?”
“不走!”葉驚宸說,“皇上允我休息一個月,待一個月后再看況。”
“真的?”
“臨風國那邊有些異,但都是老皇帝小范圍弄出來,最近一段時間,老皇帝自顧不暇,那邊也就沒了靜。”
葉驚宸說,“不過,清澤和挽風會在那邊停留,若是有事,會及時傳遞。”
聽到這話,林安玥才點點頭,又問。
“小九呢?”
“追封為逍遙王,皇陵。”
林安玥剛要說話,葉驚宸便又說,“我知道,他不想回去,所以皇陵是冠冢,骨灰會被送回疆域。”
“骨灰?”
“這是小九說過的,他不想有一天他的尸還能被利用,已經派人通知福安公主了,等來了,就火葬。”
林安玥點點頭,沒再說什麼。
“休息吧,福安公主還要幾日才能趕來,先養好。”
林安玥抬頭看著葉驚宸,“是你應該好好休息,這次我一定要盯著你將養好,不然我不放你去邊境的,哪里都不能去。”
說著,林安玥拉著葉驚宸躺下,本來還想說些什麼,便聽到了邊葉驚宸綿長的呼吸聲。
于是翻抱著葉驚宸。
“睡吧,先好好睡一覺,睡醒再說。”
終于能夠休息,林安玥沒多久也陷了夢鄉,直到次日被門外的腳步聲驚醒。
睜開眼睛,看到葉驚宸還在睡,林安玥連忙翻而起,隨意披了一件外就走出了房門。
“干什麼?都堆在房門口干什麼?”
葉容連忙將手里的紙條遞上。
“母親,那個人走了,就是我們從地牢里救出來的那個人。”
【歸家,勿念】
林安玥盯著這紙條皺了眉。
不是不許這人走,而是這客棧里,守衛森嚴,那人是怎麼悄無聲息的離開了?
又為何這樣的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