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小冬,又跑哪里去了?不是你在校門口等麼。”葉柯的催命電話果然打來了。
小冬蹲得雙都麻了,“葉大,我在教學樓A幢一樓的廁。”
“哦,那快點,下班高峰期路上很堵,晚了怕老爺子不高興。”
“那個……葉大,我忽然發現阿衛用完了,你能不能幫我買點?”實在是不好意思開口啊,可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。
葉柯不以為然地問:“阿衛是什麼東西?”
小冬用十分和十分誠懇的語氣說:“衛生巾。”
“……”葉柯整張臉都黑了,“安小冬,你別告訴我你上廁所沒有衛生巾,然后出不來,要我買了給你送過去,你才能出來。”
“嘿嘿嘿,葉大真聰明,都不用我多說。謝謝你,拜托你……我都麻了,求你了。”
“我不干這種丟臉的事!”葉柯對著手機大吼。
他不干這種丟臉的事,打死都不干,可一轉,他就在小超市里糾結了。日用,夜用,超薄,棉,網面,加長,清香,抑菌,這衛生巾的種類還真多,不管,隨便拿了一包救急就好。
小冬蹲得臉都白了,而且還害怕。教學樓里面,一下課就基本不會有人,而且現在是傍晚,天漸暗,聽說廁里面那些有的沒的,經常趁這會兒出來走,想想都覺得背后冷冷的。
小冬都快哭出來了,又不好意思打給云朵,這個時候云朵正在打工,一天也就十幾塊錢,哪里好意思讓翹班過來救。
忽然,聽到外面葉柯的聲音,“安小冬,你在不在里面?”
小冬一個激靈,連忙回應:“我在,我在第二間。”太好了,葉大,我死你了,我愿意以相許,我下輩子做牛做馬伺候你。
“里面有沒有其他人?”
“沒有沒有,就我,你快進來。”
葉柯捂著鼻子走進廁所,坑爹的,這輩子長這麼大,還是頭一回進廁所。他將一包衛生巾放在第二間下面,“喏,快點。”一放下,他立馬跑出去,這輩子真是沒啥憾的了,連廁都進過了。
小冬有些哭笑不得,410毫米超長夜用,算下來,都沒有四片衛生巾高啊。
走廊里,打掃衛生的清潔大嬸提著水桶和拖把過來,詫異地看著葉柯。
葉柯默默走到窗邊,拿著手機假裝打電話,“喂,安小冬,你好了沒有,快點啊。”
大嬸皺著眉頭,看這人冠楚楚,鬼鬼祟祟,八不是好人,學校最近常有教學設備失竊事件,后勤部都發了通知,誰提供有用線索就有相應的獎勵。于是,大嬸專門盯著葉柯看,這眼神,能把人盯得發。
葉柯有些懊惱,可又不能不準看,他對著手機大吼,“安小冬,你倒是快點啊,再磨磨唧唧,我不等你了。”
小冬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,“哦,快了,就好了。”太過空曠,還帶著空靈的回音。
葉柯尷尬地放下手機,朝大嬸干笑了笑,“我在等我朋友,人就是麻煩,呵呵。”
大嬸這才把眼神移開,但是還是沒有放松警惕,一邊拖地,一邊用余注視著他。
小冬扶著墻慢慢走出來,一手還撐著后腰,活像一個懷胎六月的孕婦,其實是麻走不利索了,腰也有些酸痛。
葉柯一見小冬出來,上前問:“臉怎麼這麼差,還好嗎?”
小冬搖搖頭,“沒事,失過多而已。”
清潔大嬸對小冬是有印象的,是這里的學生沒錯,可一聽這話怎麼這麼別扭啊,說多管閑事也顧不上了,用拖把攔住兩人,說:“同學,你是不是吃了藥,在里面流娃娃啊?失過多可要不得,趕去醫院吧,別怕丟臉,丟了命就不值得了。”
葉柯實在汗,這大嬸太搞笑了,他解釋道:“大嬸,你誤會了……”
“什麼誤會不誤會的,你也是,這一大把年紀了還欺騙小妹妹,這同學多好的前途啊,就斷送在你們這些不要臉的小白臉手里。”
“咳咳咳咳,”我勒個去啊,這話能讓葉柯生一個月的氣,能把他給氣死,小冬搖著手,笑著說,“大嬸大嬸,我是大姨媽來了,不是你說的那樣,我忘記帶衛生巾,他是給我送來的,你看,我這不是腳麻麼……”
清潔大嬸半信半疑,“真的?”
“真的,我是好學生,正正經經的學生,不會做那種事的。”小冬挽著葉柯的胳膊,拉著他走,“大嬸,我們還得去吃飯,先走了,再見。”
葉柯繃著臉,氣得渾都是僵的,竟然被說一大把年紀,還被說是小白臉,這簡直是奇恥大辱。
小冬拖著葉柯走出教學樓,西下的夕照在兩人上,暖黃暖黃的。
“葉大,對不起啦,你別生氣啊,大嬸都是胡說的,真沒眼。”小冬一個勁地哈腰點頭道歉,就怕葉柯大爺脾氣一上來,把整棟教學樓給拆了。
葉柯看著,金黃的余輝照在臉上,越發覺得調皮,那細致的臉頰,和那晶瑩潤澤的雙,一如在安家見時的那樣,潔如玉,恬靜可人。明明不是的錯,卻因為他生氣而屢屢道歉,他鄙視這種沒自我的格,但是心里卻暖暖的,小丫頭是在意著他的心,不是嗎。
“行了行了,下回記得帶阿衛,再忘記,我可不幫你了。”
小冬沒心沒肺地笑起來,“嗯,一定不會有下一次,走吧,我們回家。”如今挽著他的胳膊,就好像理所當然一樣。
——
到了葉家,傭人們早已準備了盛的晚餐,就等著葉柯和小冬回家。
小冬在網球聯賽中雖然沒有拿到冠軍,但老爺子依然很開心,并不是只有冠軍才值得被認同,亞軍也一樣值得肯定。
葉柯從湯里面夾了一顆紅棗給,“聽說這東西補,你正需要,多吃點。”
小冬想笑,但憋住了,“謝謝。”一顆紅棗能解決什麼問題,起碼一碗湯才好啊,不過嘛,貴在心意。
溫若一聽就聽出來了,趁機說:“小冬,我讓李嫂馬上燉烏紅棗湯,晚上留下來,明早就能喝了,用保溫瓶帶去學校,人經期喝烏湯最好了。”
小冬臉刷一下就紅了,矮油,當著公公的面,說這個還真不好意思,笑笑說:“謝謝媽。”
葉柯也沒吭聲,那就說明,晚上得留在這里了。
葉柯的臥室很大,比公寓那里的臥室還要大,盡管他幾乎不回來睡,但溫若每天都會吩咐傭人打掃,所以一切都是干干凈凈的。葉柯被公公去書房了,葉雨也一起,好像要說關于葉雨工作的事,小冬閑來無事,就在臥室里上上網,看看新聞。
忽然,有人敲門,“小冬,睡了嗎?”是溫若的聲音。
“沒呢,”立刻過去開門,“媽,我還沒睡。”
溫若端著一碗湯進來,“這是豬肝湯,排毒補鐵,快喝吧。”
小冬生平最怕豬肝的味道,苦笑著說:“媽,我喝不下了,飯吃了好多。”
“那就涼一會兒再喝,先放著……”溫若好像還有話說,笑瞇瞇地看著,“小冬啊,你爸這幾年是越來越不好了,年輕的時候太拼,老了就垮了,葉柯是長子,所以才會催著他趕結婚,我跟老頭子,都是想抱孫子的。”
小冬一愣,猛地吞下一口口水,婆婆的意思是聽出來了,是要生孩子啊,這不是搞笑麼。
“小冬,媽知道你才大一,而且還沒到領證的年紀,但這些都沒關系,學校可以休學,孩子的戶口一樣可以落實。”之前看著小兩口不和,當媽的不知道有多擔心,后來看葉柯似乎心不錯,脾氣也好起來了,他回家也一口一個愿意的,就知道肯定是小冬這丫頭的功勞。
男人啊,都喜歡年輕的孩,兒子多有遠見,專挑的,現在十八歲的姑娘像小冬這麼乖巧聽話的,很有了。
小冬低著頭,默默地說:“媽,這種事,我一個人也不行啊……”生什麼孩子啊,瞎扯,我才不生,生了孩子我還有自由?一輩子捆在葉家了,我才不愿意。
不知為何,小冬心里總有那麼一個念頭,有一天會離開葉家,過自己想要的生活。很多時候,也沒把自己和葉柯的婚姻當回事,覺只是玩了一次過家家而已。
溫若哪知道小冬的真實想法,看低頭,還以為在害,暗暗一笑,到底是小姑娘,說到生孩子還害了,“放心,這事兒我也會跟葉柯說的,只要你心里沒負擔就行,你們年輕,平常心對待,很快就會有孩子的。”
小冬除了干笑,也不知道做什麼,待到溫若一出去,趕跑回電腦前,剛剛搜到搞笑漫畫《日和》的第四季,還沒來得及看呢,什麼生孩子,什麼豬肝湯,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“代替以薇嫁秦天翼,不嫁我就弄死這個孽種!”三年后她剛剛出獄,就被親生爸媽以寶寶要挾,逼她代替假千金嫁給個傻子。
“你是身世高貴容顏絕美的歸國白月光女二,聯姻嫁給了跨國公司總裁。但你就是對青梅竹馬男主無可自拔,對小白花女主各種陷害,最後,男主女主和和美美,你被丈夫和家族拋棄,死相悽慘。”穿進新看的虐戀小說裏,成爲書中同名女配,慕若不想走原主老路,遠離男主女主,搬回了聯姻對象的家裏,立起已婚人設。她只知道跨國總裁是個沉穩成熟的事業型大佬,長相冷峻氣質矜貴,做事不擇手段心狠手辣,與慕家聯姻只爲公司,給她隨便刷的黑卡,只要她不來打擾。對這樣的一個財主,慕若看得比天還重要,生怕大佬哪天工作太累噶了。就算男主已經意識到白月光看也不看他一眼,給她打電話各種回心轉意,她也不願意接。直到某天,跨國總裁醉後把慕若按在自己腿上,聲音低沉喑啞:“你再喜歡他,我要他全家破產。”
《情難自禁,京圈大佬低頭誘寵》【雙潔甜寵】【禁慾總裁】【理智女主】【蓄謀已久】京市太子爺陸晏洲,呼風喚雨,矜貴禁慾如佛子。卻在第一次見她時,丟了心。他處心積慮,步步為營,誘她入局。說好的一年為期,兩不相欠。殊不知,從一開始,他就犯了規。一年期滿,她義無反顧跟別的男人離開,他卻死死拽著她的手,顫著聲音說:“求你留在我身邊,好不好?”
顧亦安說他只喜歡短頭髮的丫頭,卻一門心思地撩一個長頭髮的姑娘。 大哥跟姑娘關係親密還藏的緊密?好—— 黑你手機,冒名關心。 兄弟看上姑娘的舞藝還蠢蠢欲動?好—— 宰你一頓,以示警告。 念念不忘還要拉進藝術團?好—— 給你一張假畫像支開,我再偷偷撩妹。 前女友太多,花心的名號拿不出手?嗯—— 翻出以前的舊名字,反正都是我,算不上騙人。 沒有理由接近?嗯—— 帶上橘貓上陣,來,大外甥,幫舅舅追姑娘,事成了給你買小魚乾吃! 他說他看上一個姑娘,卻沒有人相信—— 難道長得太好看是我的錯嗎? 好吧,我有責任,那—— 難道就不許人浪子回頭嗎?金不換呢! 無人理解百般無奈,作畫澆愁,畫上一雙眼,惺忪迷離普通的好看,卻又一眼萬年讓人回憶里墜落。 姑娘啊姑娘,為什麼你的頭髮這麼長;姑娘啊姑娘,為什麼你跟我的初戀……那麼像?
嫁給墨北塵三年,桑寧盡心盡力當好隱婚老婆,忍受他的冷言冷語,直到某天,看到他對她的假千金妹妹溫柔體貼,她終于清醒,他不是不會愛,而是要分人,當即甩下離婚協議,走人。墨北塵不以為然,桑寧就是一個只會做飯照顧老人的小廢物,終究離不開他。 沒想到,她決然離去,頭也不回,才發現,大名鼎鼎的設計師是她、商業女強人是她、劇本女王是她、神秘歌手還是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