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難道就是你的親生父親沒有一點點的好奇嗎?”
柏漫漫旁敲側擊,想要引出余松亭即將回國的消息。
誰知道梁恒宇一點面子都不給。
“不好奇,他死了都跟我沒關系,這就是我的回答,你滿意了?可以走了?”
“你只是沒見過他,或許你對他有什麼誤解呢?”
“誤解?能有什麼誤解?誤解他當初讓我媽未婚先孕,在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的時候,一句話都不留,拍拍屁走人的事?”
他看見柏漫漫的臉上出現了一錯愕,冷笑道:“不會連你也不知道這些事吧,既然你都不了解事的真相,為什麼還要幫他來找我呢?”
柏漫漫想要解釋,但卻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。
亦步亦趨地跟著梁恒宇回到了吧臺。
剛才的酒已經撤下了。
梁恒宇重新了一杯,抬頭見柏漫漫還沒有離開的意思,讓服務員給上了一杯一模一樣的。
“既然你不想走,那就留下來陪我喝兩杯,這個要求不過分吧?說不定我哪天心好就答應了你的要求呢?”
柏漫漫聞言,黯淡的眼睛里面出現了一亮。
梁恒宇嗤了一聲:“他是救過你的命呀,讓你這麼昧著良心來勸說我?”
柏漫漫搖了搖頭:“我只是覺得余總不會做這樣的事。”
“你覺得?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做知人知面不知心,虧你還年紀比我大,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。”
柏漫漫有些赧然地抿了一口酒:“過去的恩怨我不知道,但是在我跟余總相的這段時間里,他的確是一個很有責任的人。”
“好了,我不說了,我說什麼你都覺得他好,你要留下就喝酒,你要是再說一些會讓我覺到不高興的人和事,那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。”
他吊兒郎當的臉上出現了些許的鹿茸,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生氣。
柏漫漫出一手指:“最后一句話。”
“說。”
“如果他忽然出現在你的面前,跟你懺悔過去做錯的事,你會有可能原諒他嗎?”
梁恒宇斬釘截鐵地說:“不會,我又不是圣母,憑什麼要包容一些不知所謂的傻、。”
這些柏漫漫真的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好了。
梁恒宇喝著喝著忽然覺渾燥熱,有些坐立不安。
他花襯衫的前兩顆扣子解開,出白皙干凈的膛。
“這夜今天怎麼這麼多人有些發熱呀?老板也太不仗義了,都不知道把溫度調低兩度,天天掙那麼多錢,連點空調都舍不得嗎?”
他一邊小聲抱怨著,一邊招呼服務員。
“今天怎麼這麼熱?你們可以把溫度調低一點嗎?”
服務員很抱歉地說:“不好意思先生,我們的空調已經調到24度了,如果再低一點的話,很有可能會讓其他客人覺到不適呢。”
這麼有禮貌,而且周圍的人好像也沒有什麼異樣。
梁恒宇才只能放棄,不舒服,邊還有一個柏漫漫。
梁恒宇也沒有了玩耍的心思,他用最快的速度結了賬,跌跌撞撞地從夜酒吧離開。
柏漫漫也覺得有點熱,但是這麼多年鍛煉出來的酒量,再怎麼樣也比梁恒宇要厲害一些。
看他好像喝多了的樣子的,擔心會出事,也跟了出去。
梁恒宇這廝不知道怎麼想的,為了擺,他們往那些人的地方去。
“我靠!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了?”
“我只是看你喝多了,想看著你上車了再走。”
“我一個大老爺們兒還需要你擔心?”
他回頭看著柏漫漫,不知道看見了什麼。
一瞬間他的眼睛瞪大,口而出:“小心!”
可是已經來不及了,本來喝了一點酒反應就比較遲鈍,事又發生得太突然了,柏漫漫只覺有人在的腦袋上種種一擊,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識。
是被熱醒的,整個人好像在干涸的沙漠中行走了一天一夜。
一開口,一聲曖昧的嚶嚀從的里吐了出來。
“啊……”
發現下是的被褥,側能夠從巨大的落地窗,看到外面的車水馬龍。
打開床頭的燈,忽然,一雙炙熱的大手落在纖細的腰肢上,讓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。
“是誰?”
床頭燈應聲而亮,柏漫漫終于看清楚了,眼前的場景。
跟梁恒宇正躺在一張床上,而梁恒宇臉頰散發著一層不正常的薄紅。
“梁恒宇!你放開我。”
柏漫漫的十分的無力,落在梁恒宇手上的爪子好像在拒還迎。
梁恒宇把抱得越來越。
柏漫漫不是什麼都不懂得小孩,眼前是什麼狀況,用腳趾頭想都能明白。
如果現在不立馬離開這個房間的話,最后的結果簡直不堪設想。
抱著梁恒宇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梁恒宇吃疼地驚呼了一聲。
“唔……”
柏漫漫終于從那雙魔爪中離出來。
跌跌撞撞地離開酒店的房間,準備去前臺尋求幫助。
但是沒走幾步,就跌了一個溫暖的懷抱。
悉的冷香,讓覺得安心。
顧薄斯冷漠地聲音在頭頂響起。
“柏漫漫你怎麼了?”
他帶著涼意的手指落在的額頭上。
本來還留有一些理智的大腦,忽然一瞬間混沌一片。
“熱……”
抱著顧薄斯的手,聲音不自覺地帶上了一些意。
“很快就不熱了。”
顧薄斯太清楚柏漫漫現在是什麼況了。
他彎腰一把把抱起,朝著最盡頭的那間房間走去。
他把柏漫漫扔在的床上。
居高臨下,咬牙切齒地看著。
忽然,他手擭住了的下,疼得睜開了氤氳的眼睛。
這是一張日思夜想的臉。
毫無顧忌地抬手擁抱他。
“顧薄斯我好疼啊。”
本來一臉冷漠的顧薄斯聞言,臉上的冷意逐漸散開。
他微涼的大手,在的上游走著。
“哪里疼?”
他以為柏漫漫被人打了,眼中凝聚著刺人的冷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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