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相思覺得男人力好也不是什麼好事,特別是寧煜這種男人。
有些時候就想不明白,難道白日里逛窯子,晚上回來還有力照顧家中的小妾,他是怎麼做到力這麼好的?
就覺像是剛剛開葷的頭小子,樂此不疲,不知道疲倦。
等到柳相思癱在床上,連眼睛都不想睜開的時候,外面月亮已經掛上了樹梢。
本想睡覺,可讓坐起來,柳相思才意識到跟寧煜在床上荒唐了一下午,而且如今人已經走了。
喜鵲聽到里面的靜,趕進來,聞著滿屋子的靡靡氣味,直接紅了臉。
這兩位,簡直是太胡來了。
也是顧氏這個當家主母對此不介意,如今的心思全都在白姨娘的上。
要是換個規矩嚴格的主母,柳姨娘這樣白日纏著主君在床上,白日,只怕早就給立規矩或者是給發賣了。
“喜鵲,你去給我準備一些吃食,我了。”
喜鵲卻道,“柳姨娘,你這簡直是胡來,要是被夫人知道,怕是不了給你立規矩。”
柳相思也很無奈,“我只是個妾侍,四爺要做這樣的事,我哪里有權利拒絕?不過你也別擔心,馬上寧王爺跟寧王妃就要來了,夫人也不會管這些,你趕去給我準備。”
見還說得振振有詞的,喜鵲也很無語,可也趕讓小丫頭去準備吃食,而留下來收拾屋子。
吃了飯之后,柳相思真的覺得太累了,又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著了。
以至于寧煜后半夜來的時候,發現柳相思還在睡覺,不由得了鼻子。
這個姨娘倒是個心大的,能吃能睡……好像啥發惱都沒有。
喜鵲看著寧煜,忍不住道,“四爺,要不將柳姨娘醒?”
“不用了,讓睡吧。”寧煜看著柳姨娘舒展的眉眼,連睡覺都這麼放松,他是有些羨慕的,“能睡是好事。”
喜鵲張了張,很想說,柳姨娘這是太懶了,可看著寧煜已經轉離開,又不好多。
心底想的是,或許四爺就喜歡這種懶的?
不一會,寧煜就去了院子,清冷的月灑在他的上,多了幾分孤寂的味道。
一旁的凜冬道,“四爺,王妃跟王爺馬上要來了,按照慣例,這幾日你應該去夫人的屋子。”
寧煜俊朗的臉上爬過一抹嘲諷,“去什麼去,不希我去,我難道還要上去被辱嗎?”
凜冬抿了抿,“四爺,大局為重。”
“紙始終是包不住火的,繼續裝下去也沒有用。”此時的寧煜臉上哪里還有一點吊兒郎當的樣子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堅毅跟嘲諷,“刺客的事查得如何了?”
“的確是京都王府的人。”
寧煜此時的臉已經一半都淹沒在了黑暗里面,剩下的留在亮的地方,神肅穆。
他自嘲道,“我都已經到了蓉城,還是不打算放過我嗎?”
凜冬知道他心底的怒火,卻是不敢再吭聲。
寧煜片刻之后也冷靜下來,“那柳姨娘跟白姨娘之間的事是怎麼回事?”
“白姨娘用柳姨娘的口吻,寫了信給張遠安,約了他在薛家見面,然后想要當場捉,將事鬧大。”
寧煜的臉已經淹沒在了黑暗里面,凜冬站著,卻覺一冷意從心底冒出來。
他知道四爺是在生氣,可四爺沒有停,他只能繼續道,“不過信雖然是送出去了,卻被張遠安家的小妾給先看見了,于是給張秀才下了迷藥,還買通了一個地流氓混了薛家,想要毀了柳姨娘。”
寧煜沒有吭聲,可凜冬卻覺到那冷意越來越深了。
他倍力,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,“好在柳姨娘是個聰明的,看錦鯉的時候就察覺到了異常,這才跟白姨娘調換了房間。”
“不過,那地流氓怎麼變了刺客,奴才猜測應該是有人將計就計,本意是想要了四爺的命,可誰知道柳姨娘給你擋了一刀,四爺這才幸免于難。”
寧煜的臉此時已經徹底黑了,凜冬抿了抿,“四爺,這件事真相就是這樣,你看要怎麼辦?”
寧煜的手了拳頭又松開,臉上的戾氣漸漸消散,“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了,總不能在這個時候暴。無妨,這件事之后,有些賬總得算清楚。”
“你讓人盯著白姨娘,之前的計劃不變。”寧煜頓了頓,又道,“對了,柳姨娘那邊讓人看著,別讓人再算計了。”
“是,四爺。”
安排好了一切之后,寧煜臉上的嚴肅消失,歪歪斜斜的,又去了別的小妾院子。
……
寧王妃跟寧王這次來得比較匆忙,原本說還有幾日才來的,可是誰知道第二日早晨請安的時候,顧氏就說起了這件事。
“明日父王跟母親便到蓉城了,你們都好好準備一下,這一次別出什麼子。”
柳相思驚訝,知道寧王妃每年都會來的,但是往些年的時候卻會來得很遲,但是今年卻來得有點早,這其中真的沒有什麼原因?
“不止是王爺跟王妃要來,就連世子妃跟二夫人還有三夫人都要來。”此時,一旁的紅姨娘說道。
一旁的綠姨娘有些發酸,“紅姨娘倒是消息靈通,夫人都不知道,你倒是什麼事都知道。”
紅姨娘的低著頭,“昨日后半夜四爺來了我的院子,我也是聽四爺說的。”
柳相思對寧煜的需求覺到恐懼,這麼多人……他是怎麼做到時時刻刻都保持興致的?
就在走神的時候,綠姨娘卻是都氣歪了,紅姨娘這話分明是在赤的炫耀。
要知道,自從上次綠姨娘被懲罰之后,四爺已經許久不去的院子了。
顧氏不神的看著這兩人,角泛起一抹嘲諷,而一旁的寧煜好似本就沒有覺察到哪里有問題,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。
而柳相思呢,腦海里已經在盤算,這寧煜的戰斗力到底有多強。
“對了,父王跟母妃要來了,不如就將白姨娘放出來吧。”一旁的寧煜打了個哈欠說道。
紅姨娘皺眉,綠姨娘卻是歡喜,也跟著附和道,“是呀,王爺一直都喜歡家中和睦,這一次我們四房肯定要齊心協力,好好表現才是,這白姨娘關了這麼久了,也是時候放出來了。”
“不,白姨娘這次犯了這麼大的錯事,我沒有殺了已經是仁至義盡了,是斷然不能放出來的。”
顧氏第一個就不同意,一個凌冽的眼神朝著綠姨娘看去,“四爺跟主母說話,哪里有妾侍說話的份,綠姨娘難道忘記了上次的教訓?”
綠姨娘訕訕然,紅姨娘卻是勾了勾,柳相思瞧著這幾人,視線落在寧煜的上。
這男人啊,只要是心頭,不管做錯什麼事都能包容,難怪顧氏要費盡心思除掉白姨娘。
宋微景來自二十一世紀,一個偶然的機會,她來到一個在歷史上完全不存在的時代。穿越到丞相府的嫡女身上,可是司徒景的一縷余魂猶在。
前世一片癡心,卻錯付絕情帝王,以致家破人亡,含恨自儘。一朝重生,雲伶發誓今生絕不重蹈覆轍,定要棄情愛,報家仇。可誰知,再度入宮,這該死的帝王更加深情款款,引得後宮人人視她為眼中釘,處處危機四伏。嗬,以為她還是剛入宮闈的單純小白兔?流螢舞,假落水,她既能抓住皇上的真心,也能擋得了小人的算計,一顰一笑之間翻雲覆雨……“景南潯,我要親手毀了你的江山,讓你墜入地獄!”正當她步步為營,達成所願的時候……
玉照生的壹副冰肌玉骨,仙姿玉貌。 生于簪纓世家,長于江都王府,自幼千嬌萬寵,名動江都。 若不出意外,她將會嫁給指腹爲婚的魏國公,過上舉案齊眉,榮華富貴的生活。 直到她夢見,她那魏國公丈夫與和離歸家的二妹私相授受,珠胎暗結。而自己竟被丈夫送入天子後宮!沒兩年便郁郁離世。 玉照夢中驚醒,爲了保命,她不敢同夢中人扯上瓜葛。 她很快便有了心上人,心上人是跟夢中人八竿子打不著的清冷道長。 道長生的俊美絕倫,不染凡塵的高嶺之花。兩人間幹柴烈火,如膠似漆。 可這濃情蜜意皆是假象,直到...玉照又做夢了,夢中衣冠禽獸搶奪有夫之婦的狗皇帝,竟長得同她的道長壹模壹樣——她被驚得險些猝死,慌慌張張抹幹眼淚連夜跑路。 ****** 趙玄信了玉照的話,在觀中翹首以盼,苦等數日,等到的卻是她的絕情書信。 清心寡欲的道長生平頭壹次怒意滔天,撕碎了書信,拂袖而去。 當夜,禁軍將皇城裏外層層圍堵,玉照在城門口被禁軍抓了個正著。 壹雙繡著五爪金龍的鞋履邁入她眼簾,玉照臉上青白交錯,欲哭無淚。 趙玄擡起玉照蒼白的臉,溫柔笑道:“寶兒,這副打扮出城打算做什麽?” 玉照:“......嗚......嗚嗚” 本以爲是個窮酸道士,怎知妳竟是當朝天子? 【前世今生梗,男二火葬場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