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王妃的屋子,此時寧王妃已經醒來,梁氏湊了過去,“母親,你可算是醒了。”
"外面如何?"寧王妃想著今日竟然栽在了庶子的上,氣得簡直是恨不得想要掐死他。
當初以為他只是個庶出的,只要好好養廢了就好了,但是卻沒有想到,如今是養廢了,可卻專門跟自己作對。
梁氏猶豫了一下,還是將外面的況告訴,“母親,皇上已經徹查四弟行刺這件事。”
寧王妃呼吸一滯,再次差點暈了過去。
氣得端起一旁的藥碗砸在地面,這才氣順了一點。
“皇上要是徹查,怕是到時候什麼都能查出來。”到時候將背地里面搞的那些事公之于眾,那才是真的沒有臉皮活了。
梁氏卻道,“母親別擔心,黃姨娘如今已經死了,早已經是死無對證,那些蒙面的刺客,反正也不是我們派去的,就算是真的查出來,也跟我們沒有關系。
為今之計,咱們是要穩住,不要輕舉妄才是。”
等這件事的風頭過去了,再想辦法收拾那個賤種。
寧王妃如何不知道?
“他看上去不著調,但實際上并非表面這個簡單,這次的事他并不是運氣好。”
寧王妃只是想想,心底就難得要,“他怕是心底清楚得跟明鏡一樣,只怕之前的事他都知道了。”
本來想要養一個瘋狗,如今卻養了狼崽子,寧王妃現在后悔死了,早知道是這樣的話,當初就不應該為了名聲留下他,就應該跟著那個人一起去死。
梁氏道,“母親,不管如何,你如今是四弟的嫡母,他就算是再厲害,也不敢明面上對你不敬,等到這段時間過后,咱們有的是機會收拾他。”
寧王妃卻搖頭,“怕是來不及了,他如今還不知道那件事,要是知道那件事之后,對我手怕也是遲早的事。”
思忖片刻,便下了決心,“不行,四房是不能留了,京都想要他命的人太多了,咱們雖然不能手,但是有的是想要手。”
梁氏皺眉,“母親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你去把府邸的管事來,我有事要吩咐他。”
“是,母親。”
寧王府的主屋正在謀事,寧煜對此卻漠不關心,依舊發揮自己紈绔的本質,第二日清晨就帶著柳相思出了門。
其實,早晨梁氏已經過來問候,“四弟,你屋子里面人比較,不如給你安排幾個的丫鬟?”
寧煜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,當場就道,“大嫂,小爺已經親了,我四房的事,你來手是不是不太好?
再說了,我對我家夫人安排的人很是滿意,暫時就不用大嫂心了。
大嫂要是覺得太閑了,我看還是好好給母親找個大夫吧,最近會經常氣不順,容易出病。”
梁氏被奚落了一頓,而且還是當著柳相思的面,面紅耳赤,氣得不輕。
倒是柳相思看著的樣子,吞了一口唾沫,“四爺,你如今就連裝都不裝一下了,這面子上都過不去了,這樣好嗎?”
“怕什麼,如今心底雖然有怨言,卻不敢手,老東西跟那幾個不要臉的也幫不了,除了怪氣一下之外,做不了什麼。”
這麼多年,他早就忍夠了,如今他有了翻的機會,自然是不想要再忍了。
“走吧,在這之前不是還沒有見過京都的繁華嗎,小爺這就帶你出去長長見識。”
柳相思一聽可以出去轉轉,自然是開心得不得了,很快便將寧王府的事拋之腦后,然后跟著寧煜出去了。
兩人出去之后,顧氏帶著秋媽媽也出了門。
有一件事,必須要去確定一下,否則……這一輩子都不會安心。
……
柳相思出門之后,不得不嘆的這京都的繁華,比起蓉城那個地方,確實是要大許多。
瞧瞧這商販,數目不止多了一倍,還有這街道,比起蓉城的主干道還要寬敞兩倍。
就像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人,東瞧瞧,西看看。
寧煜就這麼斜靠在馬車上,好像是永遠都沒有睡夠一般。
瞧著興的樣子,也不吭聲。
他這姨娘當真是可憐,這麼一點點東西,都稀罕得不得了,仿佛是八輩子沒有見過世面一樣。
看來以后要帶經常出來才是。
其實,比起現代的都市,京都這種規模就不算什麼,柳相思之所以如此興,全完是因為這里的東西都是純手工的呀。
一,瞧一瞧,只是嘆古人的偉大手工藝罷了。
凜煜瞧著還是一副好奇的樣子,便道,“要不你在這里逛一逛,我先去看看宅子?”
柳相思自然是不得,“四爺放心,我就在這一條街看看,然后中午在前面的酒樓等你吃午飯。”
“好。”
寧煜走了之后,柳相思就開啟了瘋狂購買模式。
不到一會,就買了許多東西。
喜鵲跟在后,看著自己上的東西,道,“柳姨娘,你是不是買的東西太多了?”
“你懂什麼,咱們難得出來一次,以后這樣的機會怕是很,不多買一點,那就浪費了這次機會。”
“可咱們的院子太小了,本就放不下來這麼多東西。”
柳相思眸一瀲,在下面,整個人的臉熠熠生輝,“四爺不是已經在看院子了嗎,他肯定會搬出去的。”
柳相思明白,寧煜這個人說話做事,可不是隨便說說而已。
他說要搬出去,那就肯定會搬出去。
喜鵲見這麼說,倒也不再說什麼。
兩人又逛了一會,轉眼便已經到了中午,柳相思有些口,便提前去了前面的酒樓,打算等寧煜。
“喲,這不是寧煜邊的小妾嗎?”柳相思前腳進了門,后面便傳來一陣悉的聲音。
側頭看去,竟然是三皇子帶著另外兩個穿著鮮亮麗的人站在不遠。
“還真的是啊。”三皇子看著柳相思的段跟面容,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。
他也算是見過不人,但是像是柳相思這麼絕的,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見。
婀娜多姿的段,該飽滿的地方就一點也不含糊,每一點都恰到好的長在他的審上。
這樣的人,要是能夠躺在自己的下,不知道得多風流快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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