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弟,寧四夫人,你們這是做什麼?”二皇子妃簡直是不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,因為太過驚訝的關系,倒是的聲音分貝有些高,“難……難道之前在蓉城的傳說都是真的?你們真的有私?”
外面的侍跟老媽子見此,也趕過來,看見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。
三皇子面沉,顧氏的臉也是慘白,連忙道,“二皇子妃,不要說。”
很快,這件事便傳到了三皇子妃的耳中,三皇子妃面驟然大變。
“三皇子妃,不好了……”
三皇子妃皺眉,“又怎麼了?”
“剛剛,柳姨娘昏倒了,你讓大夫去給柳姨娘把脈,誰……誰知道,柳姨娘懷孕了。”
什……什麼?
三皇子妃只覺得腦袋發暈,差點就暈了過去。
本來以為柳姨娘是裝的,但是卻沒有想到柳姨娘是真的有了孕。
“柳姨娘懷孕了,三皇子妃還讓人跪在冰天雪地里面,這……這不是故意跟寧王府過不去嗎?”
“柳姨娘肚子里面的孩子可不是旁人,那可是皇室宗親。”
“三皇子妃這是不是太過分了?”
“……”
聽著周圍眷貴婦的聲音,三皇子妃的心都挖得出幾碗水出來。
本來是想讓這些人來看柳相思的丑態,還替三皇子出氣,但是卻沒有想到小丑竟然是自己,才是被看笑話的那一個。
三皇子妃很想裝死,但是知道,若是真的暈死了過去,今日這攤爛事就會傳出去。
道,“今日府邸中有點事,今日的賞花宴就此結束,請大家都回去吧。”
柳姨娘的事,只是落得個刻薄的名聲,為今之計,最要的便是顧氏跟三皇子之間的事。
那要是傳了出去,只怕才會丟死人。
三皇子妃本想著早點將這些人打發走了,但是誰知道門口的小廝又急匆匆的進來,“三皇子妃,寧四爺來了。”
什……什麼?
三皇子妃覺天都要塌下來了。
怎麼會這樣,要是寧煜來了,知道了這兩件事,只怕是三皇子府邸都得被掀翻。
眼看著賓客走得差不多了,三皇子妃道,“就說宴會已經結束,本皇子妃累了,就說不見客。”
“三皇子妃累了不見客,三皇子總該在家吧?”
三皇子妃的話音剛剛落下來,寧煜的聲音就從不遠傳來。
三皇子府邸的侍衛跟在后,連忙跪了下來,“三皇子妃,屬下已經攔住了寧四爺,但是他非不聽,非要沖進來,還打傷了府邸的好些侍衛。”
三皇子妃怒氣騰騰的看著寧煜,“寧煜,你是不是太不將我三皇子府邸放在眼底了?”
“三皇子府邸何嘗又將我寧王府放在眼底?我若是不來,我還不知道,三皇子妃竟然容不下我府邸的一個姨娘,還想要弄死肚子里面的孩子。”
寧煜冷笑,“我肚子里面的孩子若是有個閃失,三皇子妃是打算給我的孩子填命嗎?”
“荒唐,胡鬧!區區一個賤妾懷的種,也配本皇子妃給他填命?”
這句話無疑是徹底的激怒了寧煜,他眸泛紅,“三皇子妃這麼討厭妾侍,莫非三皇子府邸這麼多年了,沒有一個妾侍懷孕生孩子,就是三皇子妃下的毒手?”
“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啊,不僅傷害寧王府的脈,還傷害皇室脈。”
三皇子妃惱怒,“寧煜,你別胡說八道,你這是在造謠!!”
“我是不是造謠,三皇子妃的心底想必我更加清楚,若是真的覺得我冤枉你了,那不如咱們宗人府查一查?”
“寧煜,你這個混賬,我三皇子府邸,豈能是你想查就查,你把我三皇子府邸當什麼了?”三皇子妃氣得簡直是要吐。
“把你當什麼的前提是你把我寧煜當什麼。”寧煜可不慣著,“三皇子妃,我家柳姨娘呢?”
“四爺,柳姨娘在這里。”
三皇子妃還沒有開口,遠的喜鵲就沖了出來說道。
寧煜看了一眼憤怒的三皇子妃嗤笑了一聲,“三皇子,你最好是祈禱我家姨娘沒事,否則這件事咱們宗人府見。”
說罷,寧煜也不管三皇子妃的臉,很快去了柳姨娘的方向。
寧煜的目中無人跟強勢奪人,讓三皇子妃直接給氣炸了,卻只能暗暗的罵道,“該死的寧煜!!!”
“三皇子妃,這……這寧四夫人的事怎麼辦?”
三皇子妃順了一口氣,心底便想著的是,柳姨娘的事也就罷了,三皇子跟顧氏的事可不能再傳出去了。
如今要的是封住二皇子妃的口。
想到這里,三皇子妃也跟著進了后宅。
寧煜直奔柳姨娘的住,進去的時候柳姨娘已經“醒來”。
“四爺。”柳姨娘梨花帶雨,好不可憐。
沒有辦法,柳相思也不想,可這個時候眼淚是最見效的利。
“妾……妾不知道自己懷孕了,差點就保不住四爺的孩子。”柳相思哭訴道,將所有的錯都攬在自己的上。
寧煜心中的怒火頓時就竄上了天靈蓋。
“這件事不怪你。”盡管很生氣,但是他還是極力的克制自己的緒,盡量安,“好在沒事,咱們先回去再說。”
柳相思頷首,跟著寧煜便要離開,可想著顧氏剛剛的袖手旁觀,垂眸,“四爺,夫人還在三皇子府邸,要不我們一起走吧?”
喜鵲道,“可……可奴婢剛剛在前院并未看見夫人,夫人怕是在別,奴婢見柳姨娘如此,也不敢離開太久。”
后面的話,喜鵲并未說,但是寧煜何其聰明,自然是能聯想到某些事。
而凜冬進來,又在寧煜的耳旁說了幾句話,寧煜的臉驟然大變。
柳相思看著他忍的臉,錘頭已經是的住了。
“四爺。”柳相思看著他的神有些害怕,忍不住將朝著他懷里蜷了一下。
寧煜回神,看著,“爺有點事,我先讓人送你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柳相思顯得很是乖巧。
等到上了馬車之后,的神就恢復了正常,喜鵲道,“奴婢去打聽了,夫人的確是見三皇子了。”
“不過,柳姨娘,夫人跟三皇子的事,四爺不是早就知道了嗎,這一次去只怕又是不痛不。”
柳相思著自己的肚子,“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,除非是一而再,再而三的踩到底線。我如此,四爺也是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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