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汐滿臉歉意的看著秦云和他邊的保鏢。
“不好意思啊,讓你們擔心了。
我朋友他沒什麼文化,說話做事都是直來直往的,不帶腦子。
今天他也是突然知道我嫁了人,心里有些不服氣,就做了些沖的事,黑了霍家的安保監控。
他格就是這樣,絕對不是對霍爺的挑釁。
剛才我都與他說清楚了,我又不喜歡他,不會和他離開。
而霍家這邊,我答應了要扮演好霍爺的妻子,幫你對付霍家,那我就一定會說到做到。”
白若汐語氣平靜的將準備好的說辭解釋清楚。
于洋說了,霍聿廷這個人生多疑,唯獨對木訥。
你若跟他編什麼家族斗啊,仇人追殺一類的說辭,他兩句話就能問得你編不下去。
但如果涉及到糾紛,他那個腦袋就容易轉不過來。
不得不說,于洋作為報中心的組長,對霍聿廷這個人的格還是調查的清楚的。
看他如今的反應,顯然是已經相信了這套說辭,但怎麼這個人看起來有些不太高興?
他瞪著白若汐,語氣冷:“聽白小姐的意思,倒顯得是我耽誤了你?
我要對付誰,那是我自己的事,白小姐既然有這麼厲害的朋友,想必也不必與我這個瘸子為伍。
免得將來白小姐再有其他朋友跳出來,嫌我個瘸子配不上白小姐。”
白若汐聽著他這酸不拉幾的話,心道于洋千算萬算,怎麼就沒算到霍聿廷是個小心眼呢?
白若汐嗔怒的瞪了黑鷹一眼,讓你那麼賤,把人真惹生氣了,還得老娘去哄。
耐著子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。
“霍爺您威風凜凜,多謀善斷,何必和史翔這樣蠢笨的人一般見識呢?
剛才他說的那些話,確實過分,我代他向您賠禮道歉。
還希霍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,別和他一般見識了。”
白若汐這番話說得非常誠懇,但霍聿廷不但面沒有好轉,反而更添了幾分冷意。
這就有些不著頭腦了,這人的氣怎麼這麼大?
但黑鷹那些話說得確實過分,白若汐看了黑鷹一眼,“不然,讓霍爺把史翔打兩下出出氣?”
黑鷹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,拉住白若汐道:“這你就不厚道了啊,死貧道不死道友是不是?”
白若汐甩開了他的手,不耐煩的說:“你先別說話,誰讓你賤,說別人干嘛?”
“我說啥了?我說他瘸子說錯了嗎?怎麼還這麼玻璃心呢?”
白若汐看著霍聿廷越來越黑的臉,急忙抓起桌上的餅塞進了黑鷹的里。
“你就閉吧你!”
霍聿廷看著兩人自然又稔的“打罵俏”,只覺得自己在這里真是多余。
他給秦云使了個眼,默默退出了房間。
白若汐收拾完黑鷹,再一轉頭,見霍聿廷已經離開,和黑鷹大眼瞪著小眼。
“這是……過關了?”黑鷹有點不太確信的問道。
白若汐更加懵圈,“大概……是吧。”
此時天已經有些發白,折騰了一晚上沒有睡覺,霍聿廷卻一點困意也沒有。
上車時,秦云從后視鏡里看了自家老板一眼,見他神落寞的看著街道,他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霍爺,咱們是回家,還是直接去紅門?”
霍聿廷轉過頭來,語氣冷:“你回去把我常用的東西收一收,搬回紅門住。”
“啊?”秦云意外不已,“好端端的,怎麼要搬走?
霍爺,白小姐都說了,不是要和別人私奔。今天這就是個誤會,您再生氣,也不至于要離家出走吧?”
呵呵,誤會?和誰私奔就和誰私奔!和他有什麼關系!
或許正是最近和白若汐接的太多,每天都有人等他回去,有人一起吃飯,這才讓他生出了一些錯覺。
在霍家,不顧一切的站在自己面前時,他也一度以為自己擁有了可以并肩的“家人”,可今晚的這一出鬧劇,終于將他澆醒。
在霍家,人家不過是可憐他,一時同,才出面維護。
就是這樣一個喜歡“多管閑事”的人,曾幾何時,也這樣維護過陳姨。
如今,也同樣這樣維護著的朋友。
在的眼中,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,不得已湊在一起的人。
是可以眼睜睜的看著別人罵他“瘸子”的人。
這樣的人,不配為朋友。
白若汐并不知道霍聿廷此時的想法。
自從霍聿廷搬走后,白若汐難得到到有點自由的覺。
之前霍聿廷在時,做什麼事都得小心翼翼,如今沒人管,倒是開心。
可這份開心,也沒有維持幾天,就開始覺得有些無聊。
怎麼會無聊呢?白若汐心想。
他在家的時候,也不過是一起吃吃飯,偶爾聊兩句,更多的時候,他都是在書房里辦公,而就喜歡臥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書。
可這人一走,怎麼心里就……空落落的?
霍聿廷離家的第三天,丁老三就聯系上了。
“金爺最近一直在紅門,很外出,但三天后,他會參加一個分公司的開業儀式。
那個開業活雖然不對外公開,可這次恰好是我負責活的保障工作,可以安排你們進去。
金爺出行,周圍保鏢眾多,想近他的,可能會比較困難。
所以我的建議是,我會在現場引起一點小小的,把他們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。
那個時候,你埋伏在高位狙擊,機會只有一次,如果能,金爺必死無疑。”
白若汐沒想到這個丁老三竟然這麼快就要手,看來他現在在紅門的境已經越來越艱難了。
“丁老板,你說的方案我覺得可行,但我們紅門殺人,只殺窮兇極惡,通敵叛國的人。
之前你說,你手里已經掌握了許多紅門違法犯罪的證據。
如今你要我殺人,那這些證據總該先給我吧?
否則我就是無憑無據,就算殺了人,組織里也不會放過我的。”
丁老三電話里豪爽的說道:“不就是證據嘛,多大點事,我過一會兒就給你發過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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