麥欣春慌忙解釋道:
“小爺,麥麥真的沒有踩死你爹蟋蟀。”
下意識想要去找人來為自己作證。
秦若軒一把沖上來,抓著麥欣春的服道:
“好哇,你個下賤的姨娘,竟然弄壞我的東西就走,我這就讓我爹休了你。”
休了?
不!
籌謀多年好不容易才嫁秦家,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這一步,不能被休棄。
麥欣春回過頭,為自己據理力爭道:
“若軒小爺,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是我踩死了你的蟋蟀,剛剛我不過是路過這里,而且我看到的時候你的蟋蟀已經死了,看上去就讓人踩了好幾腳的樣子!”
“你在這跟我狡辯,剛剛我蟋蟀不見了,我就讓人不準路過這個地方,前后都讓人堵死了,救你一個人路過,不是你還能是誰。”
“是啊!麥姨娘,剛剛我們一直沿著路邊找這蟋蟀,也讓人來看過這里,本沒有人。”秦若軒邊的文嬤嬤開口道:“不信你問問這邊灑掃的丫鬟。”
旁邊幾個使丫鬟連忙開口說道:
“文嬤嬤說的這個我們都看見了,我們可以作證。”
文嬤嬤的契在秦老夫人手中,故而蘇子衿打發全院下人的時候,沒有把文嬤嬤一起打發出去。
但周圍使的丫鬟都是蘇子衿的人,平日里誰也不幫,只聽蘇子衿一個人的吩咐。
麥欣春這下被左右夾擊,說的有些百口莫辯。
就在這個時候,秦淮走了過來:
“你們都站在此做什麼?”
秦若軒聽見秦淮的聲音,更加來勁了,眼睛一亮,抓著已經被人踩得稀爛的蟋蟀,朝著秦淮的方向而去:
“爹爹,這個壞人弄壞了我的蟋蟀,你可要幫我做主啊!”
“怎麼了這是?”
怕秦若軒一個小孩子解釋不清楚,蘇綰綰趕忙站出來,帶了幾分委屈道:
“侯爺,麥妹妹把若軒的蟋蟀踩壞了,今日早上綰綰陪著若軒和侯爺一起玩蟋蟀,麥妹妹去給老夫人請安的路上見著了,
綰綰想,許是因為綰綰的緣故,只是麥妹妹若是想要和若軒和侯爺培養,跟綰綰說一聲,綰綰一定退出,為何要損壞若軒的東西?”
麥欣春本來就不是什麼蠢人,如今見蘇綰綰一出來,立刻什麼都明白了。
這哪里是什麼蟋蟀壞不壞的問題。
分明就是蘇綰綰故意弄壞了秦若軒的蟋蟀,做局來坑呢。
聽完蘇綰綰的話,秦淮皺著眉頭,看向麥欣春開口道:
“麥姨娘,此事可是你做的?”
目及秦淮嚴厲肅穆的一雙眼,麥欣春如墜冰窟。
太清楚如今秦家的況了,蘇綰綰慣來用這委屈的語氣誤導人,只要出了什麼事,不管蘇綰綰冤枉的是誰,秦家人都會無條件相信。
麥欣春邊的丫鬟思晚開口否認道:
“不是我們家姨娘做的,姨娘走過來的時候,那竹簍就已經掉在地上,看上去就是被人踩了幾腳的樣子,我們連都沒有過。”
秦若軒抱著秦淮的,惡狠狠道:
“你這個壞丫頭,竟然還敢狡辯,就你一個人路過此,不是你做的難道還能是其他人做的?而且還有那麼多人都看見了,你們就算是想要狡辯也沒有用。”
思晚沒見過什麼大場面,本來解釋就有些手忙腳的,如今這麼一說更加著急:
“真不是我們家姨娘做的,沒做過。”
“思晚,不要再說了!”麥欣春這時候拉住自己的丫鬟:“這麼多人作證,我們就算是不認也沒有用,倒不如背了這黑鍋。”
上回蘇綰綰假懷孕的事已經大的,麥欣春也被扯了出來,連帶著秦淮對麥欣春和蘇綰綰兩個人都開始不滿。
這秦家上下,只有蘇子衿一個人敢于面對秦淮的指責,毫無所畏懼,而且還能有理有據的懟回去。
能做到這一切,是因為蘇子衿不靠秦家生活。
也不需要看秦家任何人的臉。
麥欣春太清楚如今秦淮心中對的不喜,也十分清楚自己只是個姨娘,秦家隨便誰一句話,都會被趕出去。
如今這局面,已經輸了先機,這麼多人指責更是不沾一點優勢。
即便有能夠證明自己清白的地方,蘇綰綰都會繼續栽贓冤枉,更何況如今一點頭緒都沒有。
秦淮的心是偏得,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和蘇綰綰的輸贏。
麥欣春不想多費舌,直接跪下道:
“侯爺,麥麥認錯,但憑侯爺懲罰。”
秦若軒聽見麥欣春終于認錯很是高興,手舞足蹈道:
“爹爹,你聽見沒有,你聽見沒有?認錯了,你趕罰死!!!”
蘇綰綰跟隨著秦若軒的話,低著腦袋等待著秦淮對麥欣春的責罰。
小賤人!
竟敢跟作對!
整不死的!
然而這時候,忽的傳來一陣清亮的聲音:
“呵呵,我剛在旁邊聽了老半天,不就是一個破蟋蟀嗎?值幾個錢?更何況這種東西我不是說過不準拿進府中,誰允許你玩的?
該責罰的是你這個沒點分寸的秦家爺!自己玩喪志也就算了,還這般小氣為難你的庶母!你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?”
“你!你是我娘親嗎?你如今竟然不向著自己的親兒子說話!”
聽到蘇子衿的聲音,秦若軒抬起頭不敢置信看著:
“而且!是弄壞了我的蟋蟀!錯的人是!”
蘇綰綰:“……”
蘇子衿怎麼來了。
而且……
好悉的臺詞,這不是平常會用的麼?
沒給秦淮和蘇綰綰說話的機會,蘇子衿走到秦若軒面前訓斥道:
“我早就說過不讓你玩蟋蟀!別說這蟋蟀不是你麥姨娘弄壞的,即便是,我也要謝而不是懲罰!”
秦若軒:“……”
蘇子衿接著又道:
“再說了,你尋常不是說著讓我多諒你綰姨娘麼?怎麼如今事到了你上,你竟是一點寬宥也沒了,諒也沒了。”
秦若軒第一次會到了啞口無言是什麼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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