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說,傅屹北這雙手真的很會理食材。阮寧溪索把魚啊,牛啊,排骨啊,都扔給他切切剁剁。
偌大的廚房裝著兩人的影,和不久前的擁對比,此刻顯得格外空曠,但溫馨的氣氛卻在不斷涌著。
砂鍋里的魚頭滋滋作響,令人食指大的飯香味已經開始彌漫在空氣中。
阮寧溪雖然會做飯,但以前也只自己隨便做點,目的在于活下去。這還是第一次做一桌子菜,難免慌。
幸好有傅屹北幫忙,才讓這頓飯功出爐。看著滿滿一桌的菜,阮大廚的喜悅溢于言表。迫不及待就想拍照發朋友圈。
“不準備拍個合照嗎?”
傅屹北手中端著剛出鍋的湯,避開了阮寧溪的胳膊,放到了提前擺好的隔熱墊上。
“阮大廚辛辛苦苦做了三個多小時,怎麼能不出鏡?”
“三個多小時?”
不說還沒意識到,一扭頭的功夫,窗戶外的天都黑了。人忙起來就不會覺得,沒想到這頓晚餐比平時還遲了一個多小時才開飯。
“那我們趕吃吧,你是不是了?”
傅屹北笑著搖了搖頭,“站到那邊去,幫你拍照。”
剛舉起手機,就看到阮寧溪沖自己招招手,“你也過來一起呀~”
于是,最后變了了兩人的自拍。
仗著長手長腳,傅屹北把手機舉得很高,剛好能把后一桌子的菜都裝進去,另一只手摟著阮寧溪的肩膀,角揚起。
而人的臉龐靠在他的肩上,甜的笑容中浸滿了滿足和自豪。
“3,2,1。”
咔嚓!
能讓普通人社死的前置原相機,找出兩人建模般的完臉龐。
“這張OK嗎?要不要再來兩張?”
邊說著,傅屹北又趁機多按了幾張。板磚一樣的手機在他手里跟mini小玩似的。
“好啦,吃飯了。”阮寧溪了肚子,剛才還不覺得呢,現在還真覺胃里空空的。
“寶寶,等等。”
正要坐下,卻聽到后一道聲音攔住了自己。接著就被人扯住了挽起的馬尾。
???
阮寧溪扭過頭,嗔著瞪了眼罪魁禍首:“傅屹北,你好稚。”
都快三十歲的老男人了,還學初中男生那一套嗎?
傅屹北知道自己這是被誤會了,深眸溢出點點笑意,那只手順著人的發慢慢下,微微一,解開了腰間的圍綁帶。
“好了寶寶,吃飯吧。”
掛著角的戲謔,傅屹北重新為阮寧溪拉開椅子。看到人臉上的扭和尷尬,他的笑容愈加明顯。
阮寧溪哼哼唧唧拿過桌上的柚子,這也是南城小孩飯桌上的記憶。考慮到傅屹北應該不會喜歡這種又甜又酸的果,并沒有給他倒上。
沒想到,傅屹北把自己的酒杯往那邊挪了挪:
“寶寶,我也想喝。”
“你今天不喝酒嗎?”尋常來說,傅屹北晚餐都會稍微喝兩口。
男人姿態閑散,一只手撐在桌上,視線定格在阮寧溪握著玻璃瓶的手,悠悠道:
“嗯,今天喝柚子,和你一樣。”
阮寧溪當然沒意見,纖細的十指牢牢抱著大玻璃瓶,酸甜的果從瓶口慢慢渡到玻璃杯中。
傅屹北也不懂,就那樣盯著,眉眼間閃過幾分壞心思。
“阮小姐今天的服務很到位,看來傅某晚上得好好報答。”
阮寧溪手一抖,玻璃瓶磕在酒杯上,發出清脆的一聲“叮——”,隨后,杯傾斜,里面的瞬間灑了出來。
“啊!”
傅屹北迅速起把阮寧溪往后一拎,才隔絕了悲劇的發生。可惜的是,人上的白子還是被弄臟了一塊。
雖然不明顯,但是瞧著也怪礙眼的。
“我上樓去換個服。”
傅屹北正在收拾桌子,聞言喊住了人:“不用。”
他干桌上的水,走到阮寧溪面前,三下五除二掉了上的襯衫系在的腰間。
“太晚了,上去換個服再下來你的胃該不舒服了。就這樣湊合吃吧,可以嗎?”
人之間的“可以嗎?”三個字,總帶著一微妙的撒。
阮寧溪看著面前只剩下一件白背心的男人,角揚起弧度,臉上倒是擺出一副苦惱的姿態。
“哥哥這樣不冷嗎?”
傅屹北搖了搖頭,“不冷。”
注意到阮寧溪臉上的小表,他饒有興致地頂了頂腮,語氣中帶了幾分玩味:
“寶寶,要是哥哥說冷,你可以坐我上吃嗎?傳遞熱量。”
最后四個字經過結,聲音又啞又沉,很難懷疑不是故意的。
按照阮寧溪對傅屹北的了解,這個壞家伙就是故意勾引自己。
“才不,坐有坐相,吃有吃相。”
視線落在男人先前往空椅背上隨手一扔的黑圍,眉峰輕。
“我有辦法了!”
白皙的手指勾起黑圍,“不如,哥哥試試這樣?”
白背心外套上黑圍,腰間細帶勾勒出男人瘦的腰線,胳膊上的肱二頭和若若現的背在燈下泛著健康的澤。
當事人倒是若無其事,但提出這個建議的阮寧溪卻莫名燒紅了臉。
這男人的材,好像更好了,線條流暢得讓人挪不開眼。
傅屹北垂眸著,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地笑:“寶寶,我的襯衫很熱嗎?”
“啊?”
傅屹北若無其事用手指蹭了蹭人紅的臉,呼吸拂過的耳畔,
“不然臉怎麼會這麼紅?”
他的上還殘留著淡淡的木質香,混著歌濃郁的男荷爾蒙氣息,讓人暈頭轉向。
阮寧溪往旁邊躲了躲,結結道:“沒,就是了。”
真是沒用啊!這就被勾引得昏頭轉向了。
“好,那就趕吃飯吧。我也迫不及待想嘗嘗寶寶的手藝了。”
傅屹北慢條斯理地坐下來,順便拍了拍旁的椅子,沒說話,但指向明顯。
見阮寧溪沒有第一時間落座,他意味不明哂笑了聲,慢悠悠吐出幾字:
“還是說,寶寶想坐我上?”
阮寧溪哭無淚,真是個男妖!
忙不迭落座,杯子里已經裝好了傅屹北重新倒上的柚子,咕咚咕咚兩口,果清爽酸甜,總算緩解了心莫名其妙的躁。
“寶寶。”
阮寧溪捧著杯子,慌忙間口而出:“又怎麼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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