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知舟扔給他一句話:“不如你先跟陸二談一場看看。”
“這跟我有什麼關系。”顧時西立馬撇清關系,順帶轉移了話題,“倒是那個秦江野,他搞這麼多想干什麼?”
“不知道。”霍知舟視線看了一眼已經沒人的房門,“可能是想我幫他拿到秦家更多產業,又或者是有什麼事想跟我合作。”
“誰家好人想合作去害人兒子?”顧時西無法理解。
霍知舟沒解釋。
秦江野實權不多,家族中又有哥哥打,他想更進一步很難。
歲歲的事大概率是他兵行險招,破罐子破摔。
“江于。”
“BOSS。”江特助時時刻刻聽命。
“給霍司年打個電話。”霍知舟眸幽深,“告訴他海城這邊的分公司我暫時接管了,京州那邊給他負責。”
江特助:“好的。”
既然姜決定在這邊定居,他就在這邊陪一段時間,什麼時候愿意跟他回去他就什麼時候回去。
若一輩子不回去。
他也只好在歲歲上小學后做一些強制手段。
“你在這邊,蘇安然找你你打算怎麼解決。”顧時西提醒他,“可不是個安分的子。”
“等找了再說。”霍知舟眸微深。
此時此刻。
蘇安然已經找上了,只不過找的是姜不是他。
姜還沒到家就接到一個陌生號碼,還沒來得及開口蘇安然那邊先一步說了:“我有事找你,你先別掛。”
姜毫不猶豫掛了。
蘇安然又打。
姜繼續掛。
在準備將拉黑名單時,蘇安然發了一條短信過來:【事關歲歲你也不想聽?】
在姜遲疑這段時間又一次把電話打過來,有了上一次的事后,姜在歲歲的事都格外上心。
“什麼事。”直截了當的問。
“告訴你之前我想先跟你談件事。”蘇安然話語里比較嚴肅。
姜:“說。”
蘇安然口而出:“你讓霍知舟給我五千萬,從此以后我離開京州一輩子也不踏,也不會再拿恩的事讓他為我做任何事,如何?”
“跟我沒關系。”姜毫不猶豫的回答。
“你還想不想安安穩穩的跟他在一起了。”蘇安然緒有些過激。
姜掛了。
這一刻明白蘇安然說的歲歲只怕是個借口,為的就是讓聽完這離譜的要求,并試圖讓答應。
氣急的蘇安然連發了好幾條消息:【你還想不想知道歲歲的事。】
蘇安然:【你要是不答應,我就不將歲歲那件事告訴你。】
蘇安然:【五千萬對霍知舟來說九牛一,你為什麼不答應!】
發的所有消息全部石沉大海,姜沒有搭理半分。
按理說以蘇安然的子會一直讓霍知舟養著才是,現在忽然提出這個要求著實奇怪,還是說之前蘇竹在醫院說的事被葉晏之查到了。
去醫院的事有問題?
念及至此。
給蘇竹發了條語音消息:“葉晏之那邊是不是查到了什麼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?!”蘇竹此刻正跟葉晏之在一起,“他什麼時候跟你說的。”
姜:“蘇安然找我,我猜的。”
聽到這話的葉晏之給打了個電話,一接通就問了問題:“找你做什麼。”
“讓我找霍知舟給五千萬,還說給了之后一輩子也不踏京州。”姜把蘇安然的話復述了一遍,“我想著這不太符合的格。”
“我順著線索找到了曾經找過的整形醫生,主攻祛疤。”葉晏之把事跟說了一邊,“那醫生說蘇安然的事記不太清了,需要回去好好想想。”
姜聽著。
葉晏之繼續說:“結果沒兩天就出事了。”
姜眉心微蹙:“出事?”
“爬山的時候摔了一跤,現在還在重癥監護室躺著。”葉晏之愈發覺得蘇安然有問題。
“本來我們還懷疑這事兒跟有沒有關系,聽你這麼說,蘇安然嫌疑很大。”蘇竹的聲音傳了過來,“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疤或者其他讓不惜害人。”
姜想了一下想不到:“不知道。”
按理說。
不管蘇安然有疤還是整了容霍知舟都不會在意,他對好只是因為是他的救命恩人,總不能是霍知舟的恩人那個部位沒有傷疤,而恰好有。
又或者什麼地方需要微調?
“你要不要問一下霍知舟?”蘇竹建議,“弄清楚況也免得蘇安然總是搞事。”
“我想想。”姜沒有馬上答應。
蘇安然的事是真是假跟都沒有太大的關系。
跟霍知舟之間的隔閡矛盾已經產生,就算蘇安然恩人的份有什麼問題,對也沒有太大的影響。
相反。
如果蘇安然的恩人份有問題,霍知舟不跟離婚的理由又多了一條,到時候指不定更加理直氣壯。
“算了,還是我去試探。”葉晏之考慮再三開了口,“你要是去找他問這個,他肯定會覺得你想跟他和好。”
蘇竹點點頭表示認可:“也是。”
電話聊完。
姜也差不多到了家。
將復雜的心下去,剛走進客廳就見沙發上坐著一個不速之客。
看到回來,厲致深向來嚴肅的眉眼間閃過幾分溫潤,眼神也和不:“回來了。”
姜:“?”
姜下意識看向自家媽媽。
這人怎麼來了?
“他想你跟他回去接手厲家的產業。”姜安沒直接將人趕走只是想讓姜自己拿主意。
姜探究的視線落在厲致深上,后者開口說:“去了之后有人帶你,如果實在不會也沒關系,你拿分紅讓人替你管就行。”
“沒興趣。”姜拒絕的很干脆。
厲致深早知這個答案,還是不甘心:“我可以幫你對付霍知舟。”
姜:“厲董事長。”
厲致深:“我爸……叔叔就行。”
姜沒理會他這個:“你為什麼會覺得我需要你幫我對付霍知舟。”
“他的份手段……”
“我是對霍知舟有意見,但對你的意見更大。”姜話語直接,媽媽都擺出那麼強的態度又怎會心,“希你下次不要來了,這里不歡迎你。”
厲致深下意識看向姜安。
姜安連個眼神都沒給他。
姜渾上下都著不待見:“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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