暫時想不起來的他沒有多想,把照片保存后跟尹醫生又聊了幾句。
將所有事都了解清楚后跟他叮囑:“這件事暫時不要跟其他人說,包括但不限于顧時西和霍知舟。”
“好。”尹醫生沒多問,只管答應。
“好好養傷。”葉晏之說完這話就走了。
他得盡快弄清楚這個傷疤是誰。
雖說小姜姜跟蘇安然達了合作,但還是自己查的有底一些。
回到家后他就將那張照片發在了《當0當1不當(3)》的群聊里,發完還附帶一句:“我看這傷疤有點兒眼,你們有印象沒?”
消息剛發出去蘇竹就給發了一長串的問號。
葉晏之疑至極:“怎麼了?”
蘇竹沒有回他,直接打了個電話過來,對著他就一頓說:“葉晏之你是不是變態。”
“我怎麼變態了。”他被罵的一頭霧水。
“不變態你拍的大干什麼。”蘇竹口而出,對于照片后面那句話是一個字都沒看,“你是不是有病。”
葉晏之:“???”
葉晏之:“!!!”
葉晏之瞳孔地震。
蘇竹的話還在說:“虧你還說自己喜歡,就你這一點兒都不尊重人的行為喜歡?”
“你確定我剛剛發的那張照片是小姜姜的大?”葉晏之言語間帶著點兒興和激。
蘇竹眉心微蹙。
這語氣?
怎麼那麼欠。
“你快讓小姜姜看看是不是的。”葉晏之的心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控制不住過,“確定好后群里回我,很重要!!!”
蘇竹還想再問點兒什麼他就已經把電話掛了。
本來還想在罵他一頓,又想起這家伙雖然上有點兒欠,可也不至于做出變態的事。
念及至此。
在姜洗完澡吹干頭發后給看了。
姜仔細看了一下傷疤的痕跡和細節,發了條消息:【是。】
“真的是?”葉晏之一個電話彈了過來。
姜接了:“如果世界上沒有兩條一模一樣的傷疤,就是。”
“你們知道這張照片我從哪里得到的嗎?”葉晏之已經控制不住要宣揚自己的功偉績,“尹醫生的郵箱里,就是蘇安然看的那個尹醫生!”
姜頓了片刻。
蘇竹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:“他怎麼會有。”
“你說呢!”葉晏之心全是抑制不住的緒。
蘇竹仔細想了想。
沒能想出其中關聯。
醫院那種救死扶傷的地方,就沒朝復刻傷疤方面去想。
“這都猜不出來?”葉晏之很久都沒得到答復有些迫不及待想分,“照片是蘇安然給他的,要他幫忙在右上復刻一條一模一樣的傷疤出來。”
蘇竹:“??”
蘇竹腦子有一瞬間的停頓:“醫院會做這事?”
葉晏之都想搬開腦瓜子看看里面裝的是什麼。
現在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嗎?
怎麼都抓不住重點!
“你再仔細想想我剛剛那句話的重點是什麼。”
這話剛說出口。
姜很輕的聲音傳來:“如果蘇安然是憑借這條傷疤找上的霍知舟,代表我才是霍知舟真正的救命恩人,是嗎。”
蘇竹一愣。
瞬間恍悟。
葉晏之給了肯定答復:“是!”
“你沒事吧。”蘇竹見神不太好,有些擔心。
“沒事。”姜口被巨石著,所有好緒似乎在這一瞬間被饞食殆盡,“我去書房差查點兒東西,你們先聊。”
說完放下手機離開。
看著魂不守舍的樣子,蘇竹眼中全是擔心。
葉晏之察覺到了不對勁兒:“小姜姜?”
蘇竹收回視線:“估計有點兒不太能接,讓自己待會兒。”
“這不是好事嗎?”葉晏之偶爾的共能力差了些,“不僅可以打霍知舟跟蘇安然的臉,還可以順利離婚得到自由!”
“要不說你活該單呢。”蘇竹無吐槽他。
葉晏之:“?”
有什麼不對嗎?
蘇竹朝書房方向看了一眼:“跟霍知舟相了五年,沒有蘇安然這件事他們本可以幸福一輩子。”
現在發現兜兜轉轉全部回到起點。
是個人都不太能接。
“那你要去安一下嗎?”葉晏之有些自責。
“不用。”蘇竹了解,“這種事需要自己慢慢消化,我去的話,反而容易讓把真實緒藏起來。”
……
姜那邊。
進書房后就坐在落地窗前,視線穿過玻璃看著外面的草地和花園,腦子里什麼都沒想,只是靜靜地坐在那兒。
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麼心。
沒有難過,沒有生氣。
只是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,緒仿佛一瞬間被空,眼睛看著遠方卻沒有焦距。
這樣的狀態持續到凌晨一兩點也沒結束。
還是蘇竹進來才將從那種狀態中帶出來。
“。”了。
姜回神看過去,面容平靜無波瀾。
蘇竹走到旁邊坐下,手抱住了。
“我沒事。”姜聲音溫,神如常,“你去睡吧。”
“收拾一下我帶你出去浪。”蘇竹清楚表越是平靜心里只怕越抑,“保證你玩兒的開開心心,忘記一切煩惱。”
“我沒煩惱。”姜的心從未像這一刻這般清醒,“只是在想一些事。”
蘇竹將手搭在肩膀上,腦袋跟靠在一起:“怕霍知舟接不了?”
姜沒接話。
能想象這件事被霍知舟知道是什麼樣子。
他會很開心的告訴,說原來我們很早以前就相遇,還會說他會遵守好承諾照顧好一輩子。
他會憧憬跟的未來,會加倍對好。
可是……
有些東西是回不去的。
發生過的事也不可能當做沒發生過。
“你應該考慮的是自己想法,其他的都給時間去理。”蘇竹能理解的狀態,“現在最重要的是,你還想不想跟他離婚。”
姜沒有猶豫:“想。”
蘇竹:“那咱明天就去找他!”
姜抿起瓣,心中五味繁雜。
霍知舟還沒從當初的事中走出來,如果直接告訴他,怕他又回到顧時西口中的樣子。
“還是等他自己知道吧。”姜說,這是唯一能給他的了,“讓葉晏之的人別攔著,他們想探聽消息就探聽。”
告訴他沖擊力太大。
從得知是他救命恩人的欣喜到告訴他離婚的殘酷,中間沒有半點緩沖。
他了那麼多年,對好了那麼久,也想在最后的關頭給他點微不足道的寬容,就當是回報他這些年的事無巨細以及偏和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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