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寶寶,你如果生氣,我跪什麼都行,榴蓮我也愿意,你我打我我都愿意,我明天……不是,今天晚上就去老宅拿傅家家法,隨便你撒氣,寶寶,能不能不去住宿?”
傅景臣急得要命,現在是春天,他老婆大二下學期,還要住兩年啊,兩年!
老婆上進心強,還要考研,考上B大研究生還是要住校,三年啊三年!
老婆讀完本碩要讀博,去M國讀兩三年博士,他滿打滿算七年不能和老婆住一起。
傅景臣能愿意就有鬼了。
傅景臣越想越絕,直接一把將老婆抱在懷里,臉皮扔到一邊,聲音帶著哭腔,“寶寶,看在我認錯態度良好的份上,別去住校了好不好?沒有你在邊,我晚上會失眠的。”
蘇安宛在他懷里掙扎了一下,沒掙開,心里涌起一陣報復的壞心思,故意氣鼓鼓地說,“不行,我就是要去住校,大好年華當然要和同學室友一起過大學生活,你別這麼自私。”
傅景臣眼睛一轉,突然想到個主意。
他松開老婆,一臉認真道,“寶寶,你要去住校也可以,我天天抱著電腦去陪你上課。”
說完沒等蘇安宛說話,他接著否定,懊惱道,“不行不行,這樣晚上還是不能爬床。”
爬……床?
蘇安宛現在已經逐漸麻木了。
傅景臣這張什麼驚天地的話都說得出來。
見他眉頭擰,似乎在思索他該怎麼樣才能更好配合的想法。
到底是不忍繼續捉弄他,好笑地他的臉,“一開始誰說我要住校了?你能不能聽我說完?”
完后蘇安宛才發覺自己做了什麼,連忙要收回手,卻被傅景臣一把抓住,他一臉,“不是要掐?繼續。”
蘇安宛:“……”
到底是沒委屈自己,其實傅景臣這張臉,很久之前就想各種了。
手實在是太好。
“不住校呀?”傅景臣眉眼笑開了,這才回過味來,挑了挑眉,墨眸劃過一抹笑意,“寶寶捉弄我?”
蘇安宛著他的臉,見他跪在鍵盤上,心里有了些膽量,理直氣壯地點頭,“不行?”
他拿當了一年形人,小小報復一下怎麼了?
再說了,明明最開始是他自己誤會的。
“當然可以,怎麼玩都行。”傅景臣像小一樣蹭著的膝蓋,“B大附近倒是有房子,是之前我上大學時買的,我人收拾一下。”
許是他如今的模樣實在是太乖,蘇安宛沒忍住抬手了他的頭發,好,好好rua。
夜里主臥,蘇安宛睡在床的一邊,挨著床邊,傅景臣洗完澡回來就看到一大片空地,都氣笑了,“寶寶,你怎麼不干脆睡地上?”
說著一把將小小一團撈到懷里,抬手‘啪’地一聲關燈,兩在一起,蘇安宛能清晰到男人上的滾燙。
“你你你,太近了,我不過氣。”
“再近能比得過負距離?”傅景臣著下,眼睛適應黑夜過后準盯著眼睛,“今天我收拾寶寶服的時候,可是看到了柜子底下的盒子哦,黑……”
“你閉!”蘇安宛臉頰紅,一把捂住他口出狂言的,得直接埋進他懷里,語氣里帶著懇求,“你忘掉行不行。”
簡直沒臉見人。
有賊心沒賊膽,剛結婚就計劃著得不到心好歹得到人。
誰知道將近一年,什麼都沒干不說,老底還被他掀了個底朝天。
傅景臣拿開的手,輕笑出聲,“寶寶,害什麼,這說明你心里有我。”
蘇安宛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,惱怒地捶了他一下,“你別再說了。”
傅景臣順勢握住的手,在手背上落下一吻,聲音低沉又帶著蠱,“寶寶……老婆……服你買都買了,要不然今天晚上……”
“不行!我……我還沒準備好。”
蘇安宛心跳如鼓,能覺到男人炙熱的目,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傅景臣笑容不變,薄挲著的臉頰,聲音含糊不清,“好,多久我都愿意等,我繼續努力。”
就在這時,手機突然響了起來,蘇安宛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,趕拿過手機,竟然是藍熙發來的消息。
點開對話框。
藍熙發了幾張圖片和語音。
指尖不小心按了外放,藍熙喝醉酒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。
“蘇小宛,你趕出來玩,一個二十的人整天過得跟七老八十的一樣,封建保守什麼啊,傅景臣沒那個福氣你就出來點男人啊!快看看這幾個貨怎麼樣……”
不是救命稻草是催命符!
蘇安宛手忙腳又是調靜音又是鎖屏,下意識看向傅景臣,見他臉瞬間沉下來。
為時已晚,早已聽得清清楚楚。
“熙熙……不是故意的。”蘇安宛了脖子,小心翼翼替藍熙說著好話。
可不會因為傅景臣一天的改變就忘記他原本是個怎樣的人。
“我的錯,我不怪誰。”傅景臣聲音平穩,似乎好說話極了,可被他抱在懷里的蘇安宛才最清楚不過這個男人真實的心。
瑟瑟發抖。
傅景臣翻在上,一把將腰帶近自己的,毫無隙地相。
清晰到下一片炙熱滾燙,哭無淚。
熙熙害慘了!
及他幽深的眸,蘇安宛渾都在,白皙的手臂摟著他的脖頸,討好的笑笑,著嗓子喚,“老公……”
這一句話就像是按了什麼開關,傅景臣渾的郁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他臉怔怔,兩個字,讓他全麻。
安安……從沒過。
“再一聲。”他原本拉平的角忍不住上揚,極力忍著。
蘇安宛到他緒明顯的變化,打蛇隨上,輕吻他潔的下,“老公,熙熙喝醉了,我沒有這個想法的。”
傅景臣輕輕在耳邊息,嗓音抑著什麼,咬牙道,“手機給我,藍熙給你發的幾張照片全刪了。”
蘇安宛點頭如搗蒜,“給給給,碼你生日。”
見他單手撈過手機,利落地刪除藍熙剛給發的幾條消息,不免暗自道一聲:醋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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