嫵瀲滟的雙眸瞇起,角漾出笑意,抬起一手指指了指自己,“我……”
尾音拉長,勾住他的脖頸在他的耳側,聲道:“寶貝。”
“你我寶貝,”聲音放低,窩在他的頸窩里,撒似的,“嗯?”
宋初晚覺得,他會對有生理反應,那做到這個份上,他肯定多有點兒覺,換做其他男人早該把持不住。
可這男人——一如既往地難勾引。
被他冷著一張臉塞進被子里,然后被他直接卷了起來。
被束縛住,四肢彈不得。
接著,被他扛到了肩膀上。
腦袋倒過來,那酒勁兒上來得厲害,暈得差點直接原地去世見到太。
混蛋祁硯洲。
除了是為他那個白月守如玉,還真想不到第二種可能。
他把直接扛到側臥的床上還沒完,的桌上放著之前沒用完的禮品袋系帶繩,他直接拿過來,趁著還沒從被子里滾出來,上下給系了兩條。
“……”
滾了一圈,哼唧兩聲無濟于事,側躺著,“我要去跟告狀。”
祁硯洲居高臨下看著,眉眼漆黑,薄溢出的聲音很是無,“明天我送你去。”
宋初晚:“……”
抿了抿瓣:“祁硯洲,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……”
“不說話的。”
明明是隨口胡謅的話,他說得跟真的一樣。
大腦已然有些混沌,“你喜歡啞嗎?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
他顯然不會給松綁,甚至直接轉走了,于是自己努力,滾了兩圈,趴著從里面慢慢往外挪。
他雖然系得不,卻也很有難度。
祁硯洲走到門口時,回頭看了一眼床上那仍然在一團,回主臥把頭發吹得半干,再次回來時,已經挪到床邊的位置,快要掉下來。
男人眉頭一擰。
他反應足夠快,在快要掉下來時及時把撈了回去,按著固定在床上。
“睡覺。”
宋初晚腦袋昏沉,確實折騰累了,視線里男人冷峻優越的廓由有點重影變得模糊,閉上眼睛。
這男人到底喜歡什麼樣的……
見睡著,祁硯洲把那兩細帶解開,將從被子里剝出來,抱到枕頭上。
原本折騰了這麼久應該疲累,這會兒應該睡得很香,但他回手時整個猛地瑟了一下,在手想要抓住什麼時抓住了他的手。
將蜷起來,極度缺乏安全的睡姿。
噩夢?
祁硯洲回手,將床頭的燈關掉,回了主臥。
重新拿了一床新的薄被,換了睡,但躺在床上時,約還能聞到那悉的甜味,他腦海中映出剛剛在這上面滾過的畫面。
這一夜他睡得很沉。
翌日清晨祁硯洲換好服,黑襯衫搭著一件黑馬甲,長邁下臺階,將臂彎的西裝外套遞給傭人,站在餐廳門口時,沒想到會看到——昨夜喝得爛醉的。
從窗外灑進來,背對著門口的方向,聽到聲響轉過頭朝他看過來,臉上漾出眉眼彎彎的笑意。
“早呀。”
傭人將早餐端上來,先拿起牛杯喝了兩口。
祁硯洲走進去坐下,開始用餐。
端著一張笑臉,臉上是‘昨晚無事發生’的表,“我昨晚聚會喝多了,大腦斷片,昨晚是你送我回來的?我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?”
斷片。
一點兒也不記得。
他起眼皮睨一眼,語調平淡無一波瀾,“你指的是昨晚你非要拉著我玩角扮演的事,還是你進我房間搶我被子的事。”
宋初晚:“……”
不是,昨晚那些行為還是可以這麼解釋的嗎?
就他這樣的描述,完全可以腦補出第二個醉酒發瘋的版本。
忍不住扯出點尷尬的笑,“太過分了,我反思。”
隨后扯開話題,“那邊我解釋過了,說,等你有空,讓我們一起回老宅陪吃飯。”
男人淡淡應了聲:“嗯。”
他應該沒有生氣。
“還有……”
旁邊有傭人走過,雙臂都放在桌上,撐在上面,往他的方向挪了挪,低聲音:“那個我從你房間搶來的被子,你不用了的話,可以給我用嗎?我覺得還舒服的。”
祁硯洲剛喝了口水,聽到這句話時那口水差點嗆在管里,他結滾,連咽了三次。
他目深沉睨向,對上兩只亮晶晶的眼睛。
“慕宛寧。”
恰時,宋初晚手邊上的手機開始震,偏頭看了一眼,拿過來看備注,指尖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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