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咣當”一聲,把室所有人又嚇一跳。
寸頭男有心理準備,吊起來的心落下去,朝門口看去,在看到站在門口黑黑的男人時,脊背還是麻了一下。
男人天生自帶強大的上位者氣場,那一瞬間室低氣遍布,那種威懾讓人有種不上氣的窒息。
冰冷氣息在偌大的包廂四散開來,那高大拔的軀走進來時,便讓那幾個忍不住往后了。
祁硯洲沉暗的眼神在包廂掃過,目落在沙發角落的宋初晚上,狹長的眸盯在那只鉗制住手腕的手上一秒,那手立馬松開了。
他朝走過去。
陪同祁硯洲一起的程云璟在看到室如此狀況時,先拿出手機打了通電話,讓保鏢上來,順便把包廂的門關了上。
寸頭男直接朝著祁硯洲迎了上去,“你——”
話還沒說出來一句,祁硯洲抬手“嘭——”地一拳,寸頭男那麼大一個壯的男人直接被撂倒在地上。
傷勢慘重、跌倒在地的寸頭男:?
啊?真來啊?這怎麼跟說好的劇本不一樣啊?
不是說他們嚇唬嚇唬那小姑娘,然后他出場英雄救意思意思就行嗎?這一拳——差點讓他直接原地升天見他太去了!
加錢!必須加錢!
還有個年輕氣盛的比較勇,沖上去腹部被踹了一腳就老實了,趴地上不敢。
其余人往后退一步:打了他們,就不能打我們了哦。
這戰斗力,誰敢再上?
宋初晚被嚇得不輕,他們人太多,若是他們真的打算強地對做些什麼,耗盡全力后,恐怕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。
就像往日在慕家一樣,小時候挨打挨罰會先反抗,期盼著能有人來救。
那時只知道慕明誠是爸爸,書里說,爸爸是能替子扛下一切苦難、能為子撐起一片的人,邊跑邊哭,里會喊:“爸爸救我,爸爸……爸爸救我。”
可沒有用,反抗沒有用,求救沒有用,最后沒了力氣,被抓住以后,挨的打一點也不會,會更多。
漸漸學乖。
因為,沒有人來救。
可一直在等一個機會,等一個機會自己救自己。
但這次不一樣。
看著他裹挾著一陣戾氣走過來,原本被空的力氣恢復了一點點,撐著站起來,猛地沖進他的懷里抱了他。
祁硯洲手接住幾近站不穩的,另外一只手扣在的后腦上,了的頭發,安的作。
他覺到在發抖,想起剛剛看到的那灘,輕聲問:“傷你哪兒了?”
“沒有……”
宋初晚搖頭,呼吸著他上悉的淡薄荷香,心跳漸漸穩了下來,只是心有余悸,抱他抱地更了些。
寸頭男緩慢地從地上坐起來,“不是大哥,這話你該問我吧?你看我這頭,都是給砸的!”
看到眼前一幕,他更郁悶了。
請問,他是他們play的一環嗎?
他在這里挨著雙份的打,他們在那邊摟摟抱抱卿卿我我,這英雄救的劇本這麼有效果嗎?那應該還可以加錢吧?
祁硯洲一眼掃了過去,那黑眸戾氣翻滾,迫極強。
那冷冰冰的一眼讓寸頭男吞咽了一下,剛剛的氣勢全無,跟個孫子似的解釋道,“誤會,誤會,都是誤會。”
“剛剛我看這小妹妹獨自一個人,想請進來喝杯酒,沒有惡意來著。”
“大哥,我們道個歉行不行?”
程云璟在一旁悠悠補充了句:“道歉?僅僅是道歉你們恐怕是走不了,總得留下點什麼才行。”
寸頭男懵了一下,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,門被敲響,程云璟打開的那一瞬,有十個類似于英保鏢的黑人訓練有素地進。
?
這架勢,差點把他們嚇得尿了子。
不是,什麼況?
白澤進來后,掃一眼大概就知曉怎麼回事,看向祁硯洲:“老板。”
祁硯洲遞給他一個眼神,白澤領命,直接走到寸頭男面前,問了句:“有沒有人指使你。”
寸頭男:?不就是你們老板?
不是,這戲需要演這麼全嗎?
祁硯洲低眸看,手托著的下將小臉抬起來,看清眼睛里未消的害怕,和眼角蓄積的生理眼淚。
他抬手指腹在的眼角輕輕抿過。
又輕緩的頭。
“啊——”
那傳來一聲痛苦的尖,宋初晚下意識偏頭想往那邊看一眼。
但還沒看清怎麼回事,就被他的手捂住了眼睛。
兩個人將寸頭男摁在地上,白澤一腳踩在了寸頭男的手腕上,并且越來越用力。
寸頭男見局勢不對,立馬招了:“搞什麼啊?不就是你指使的嗎?不是你要英雄救的嗎?你目的達到了,折磨我是什麼意思啊?裝還沒裝夠嗎?!”
宋初晚:?
…
而此時,原本英雄救的主角鄭博洋,剛剛把分手后不斷糾纏他、又哭又鬧的姚茜解決。
要不是那瘋人拖著他,他早就出現在現場了,但他想著……他晚點過去,應該也沒什麼關系,那群人也不敢慕晚初。
可他完全沒想到,趕到時打開門見到的會是這樣的場景:?
鄭博洋看到祁硯洲那張英俊的側臉時心頭咯噔了一下,到他無言的怒火時他更慌。
“祁,祁總?你怎麼……”
包廂一片狼藉,十個黑人站在一旁,祁硯洲站在沙發旁,而他懷里抱著、上披著他外套的人是……
抱著?
完了完了。
祁硯洲該不會以為剛剛被‘欺負’的是慕宛寧吧?
寸頭男看到后來的鄭博洋反應了過來,“就是他!就是他指使我的!是他讓我把慕小姐拽到包廂里來調戲嚇唬一下的!”
媽呀,要早知道這位慕小姐背后有這麼一位大人撐腰,借他們六百六十六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啊!
鼻青臉腫的當事人表示現在就是后悔,非常后悔!
“誤會!”鄭博洋立馬接了一句。
“祁總,首先我先說一下,您可能認錯人了,您抱著的這位不是您太太,是您太太的雙胞胎妹妹,慕家的二小姐。”
宋初晚:“……”
天殺的,他在說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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