蔽在天花板吊頂邊緣的燈帶散發著昏沉的。

羅靳延看著懷里的人，笑的太甜，看的他下意識去口袋里的煙。

口袋里是空的，煙盒被他擱在包廂的桌上，他跟著出來，一時忘記了帶。

羅靳延了個空，指尖在口袋中點了點。

“哄我？”他垂著眼看。

江黎揚了下眉，環著羅靳延脖頸的手不老實地畫著圈，指尖在他的發磨來磨去。

“沒辦法，誰讓有人小氣得很，連笑都不許我笑，”江黎彎著挑逗地看著他，“是要哄一哄的。”

羅靳延瞇著眼看，捕捉的字眼反問。

“我有說過不許你笑？”

“那你剛才是……”

“我在吃醋，”羅靳延坦然道，“男人的占有。”

江黎饒有興趣地看著羅靳延。

男人似乎不勝酒力，不過幾杯沾染的醉意便熏紅了他脖頸，木質味道之間夾雜著酒氣，那種氣質縈繞籠罩在兩人之間。

“哦”了聲，意味深長：“男人的占有可真奇怪。”

“奇怪嗎？”

羅靳延抬著下想去吻，他還有更奇怪的占有，尚未表達。

江黎出手指抵住他薄，故意不看他的眼，轉移話題。

“你耳朵紅了。”說。

江黎去他的耳骨，一寸寸描摹著他的耳廓。

“羅先生也會害嗎？”

羅靳延抓住手，著的腰將人抱起，轉將抱上圓桌坐下。

瓷餐在晃間撞發出脆響，羅靳延含住的，反抓著的手控制在后，將錮。

“誰教的你這麼不老實？”

江黎撇過頭，男人的劃過臉頰，呼吸都沾染了的芳香。

“我上次說過的，我會的可多了。”

羅靳延吞咽著，手去摘眼鏡。

這個吻還沒能繼續，瓷發出的響聲驚門外的侍應生。

幾聲腳步傳來，停在了門外。

“這間包廂有開臺嗎？”

江黎聽到聲音一驚，連忙推開羅靳延，將他打斷。

抿著不敢出聲，生怕有人進來被發現。

“沒有吧？今天這一間沒招待過客人。”

“剛才聽到里面有聲音。”

江黎繃著背脊，呼吸都短了幾分。

羅靳延被推開，他摘了眼鏡看，似乎是在等。

這時候倒是知道怕了，剛才那子人勁去哪了？

勾著他的時候，可比現在大膽。

他手掌故意在腰間有意無意地劃，順著背脊上移，最終停在了背上的銀扣。

江黎瞪大了眼，連忙去抓他的手。

桌子微微晃，眼看要發出聲音，江黎連忙停住作。

可憐似地看著羅靳延，祈求門外的侍應生不會進來。

羅靳延挑眉，眼里的醉意添了分戲弄。

他勾著指節準備用力，江黎倒了口涼氣，著眉，用眸哀求。

羅靳延彎下子湊近，用氣音詢問：“怕了？”

江黎順勢抓住他手腕，不準他：“別！”

可不想侍應生聽到聲響進來時看到這副場景模樣。

一男一躲在空包廂里，能是做什麼？不需人多說。

江黎吞咽著口水，聽著門外的靜。

“你聽錯了吧？估計是隔壁的幾位先生醉了酒，不小心摔了東西。”

“或許吧。”

門外的腳步聲逐漸走遠。

江黎放開抓著羅靳延的手，松了口氣。

羅靳延戲謔地看著笑。

拍拍脯，心有余悸：“我們這樣算不算是在/？”

江黎看著羅靳延小聲地問。

羅靳延半瞇著眼，結了：“不算。”

他探出手去尋江黎的擺，一把抓住的小抬起。

指尖溫熱上移，如電般，麻麻。

眼看著羅靳延要得逞，江黎隔著布料一把抓住羅靳延的手。

“你做什麼？”

羅靳延回答：“這樣才算/。”

江黎張了張。

“你這人好不講理。”

羅靳延回手去江黎的臉頰。

“還說話嗎？”

江黎嘟囔著：“這怎麼算是說話，不過是實話實說，借著場景有而發。”

“是覺得這個場景不好？”羅靳延問。

“……”

他總是逗，歪曲的意思。

羅靳延不打算放過，他抱住，著脖頸細吻，深嗅著的氣息。

“你想在哪里，什麼場景？”

江黎推搡著羅靳延，哪敢說話。

在東帝汶那一晚，已經清楚羅靳延這個人，有求必應。

“你現在是在吃醋懲罰我，還是在故意逗我？”

江黎被他吻的不勻氣。

羅靳延吻著鎖骨：“都有。”

他的最終停下，雪白的上泛起紅，昏黃燈下映的他雙眼迷離。

羅靳延起呼氣：“就不該開燈。”

吻的他自己上了頭。

他一次次滾著嚨，抑制干。

邊沒有煙，他只能借著這種方式，一次次呼著氣。

江黎笑出聲，拉著羅靳延腰間的襯衫：“看來羅先生的定力不太好。”

羅靳延垂眸看著拉扯著自己的手。

“取笑我？”

“定力不好還敢這樣玩？”江黎笑著問，“我以為不住的人只有我。”

羅靳延輕笑，手勾著的腰拉進懷里。

“我也以為自己能坐懷不。”

江黎仰著頭看他，睜著一雙無辜的眼，模樣乖巧，話卻意有所指。

“我沒坐。”

羅靳延輕拍著的。

這人當真不老實。

方才嚇了鵪鶉樣，這會又拱起膽子逗弄他。

他指尖著的：“別逞口舌。”

江黎掩著笑，進他懷里。

羅靳延指尖輕勾著下，如逗貓兒一般：“笑這麼開心？”

江黎輕快的應了一聲。

“你不是說，你喜歡看我笑嗎？”江黎的手從他肩上攀落，到口，“你喜歡什麼，我就給你什麼。”

指尖在他口勾畫著。

“陳義文說的那位想要簽名的朋友是你，這里沒有筆，我就用手簽在你這里。”

江黎隔著襯衫布料著他口，一筆一畫認真地寫下的名字。

字落，仰頭看他。

“你喜不喜歡？”

羅靳延低著眸，攥住手在掌心，俯吻，沉聲呢喃。

“喜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