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留在家里吃了午飯。
關于曲漣漪的死,還是告訴了蔣倩云。
蔣倩云在一開始聽到曲漣漪的名字時,臉很是難看。
很快,就冷著臉回了一句:“那也是活該。”
然后結束了這一次關于曲漣漪的談話。
蔣倩云對于曲漣漪的死,并沒有任何的同。
就算在圣母心泛濫,也不可能對于一個害了江家的罪魁禍首產生同心理。
曲漣漪該慶幸自己已經死了,要是還活在這個世界上,蔣倩云重新遇到,只想手撕了。
江晚看著蔣倩云沒有異樣,這才松了口氣。
在家里又待了一會兒,這才準備回去。
回去的路上,江晚這邊接到了鄭浩然的電話。
電話里,鄭浩然說道:“江小姐,能和你見一面嗎?”
自從江晚把江序然帶回家后,就沒和鄭浩然有過聯系。
雖然排除鄭浩然并沒有參與其中,但江晚平時和他有聯系也是為了了解父親的況。
如今自己換了主治醫生,和鄭浩然也沒有什麼聯系的必要。
對于他主說要見一面的請求,江晚最終還是同意了。
兩人約在了茶館見面。
江晚到的時候,鄭浩然已經到達。
他訂了一個小包廂。
鄭浩然的臉看起來并不是很好。
在看到江晚推門進來的影后,鄭浩然快速的起:“江小姐,你來了。”
“鄭醫生。”江晚來到他的面前坐下。
看的出來鄭浩然的狀態好像不是很好。
鄭浩然著手,開門見山的和江晚說著:“抱歉,過了這麼久才來打擾你,我才知道萬金花私自給江先生換藥這件事,江小姐,我是真的不知道萬金花做的這些事。”
萬金花現在還在‘華和’醫院里,依舊昏迷不醒。
要不是鄭浩然今天下了夜班,想著去看看萬金花的況,正好無意中聽到了萬金花的弟弟弟媳婦討論起換藥這件事,他都不知道,萬金花居然……
居然做出這樣不道德的事。
鄭浩然回到家里想了想,難怪當時江晚不聲的就把江序然給轉走了。
他怎麼都睡不著,覺得還是要和江晚把這件事說清楚。
不然他心里就跟著千斤重的石頭一樣難。
江晚震驚的看著他:“鄭醫生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?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。”
或者應該說,自己調查過了,確實跟他沒有關系。
只是這話真要這樣說出來的話,未免太過直白傷人了。
鄭浩然牽強的笑了笑:“你懷疑我也是應該的,調查我也在清理之中,我就是覺得應該找你談清楚。”
“我早上想著過去看看萬金花,無意中聽到了弟弟弟媳的對話,這才知道萬金花一直在給江先生換藥。”
他說著,拿出了自己的手機,點擊打開了一段錄音。
“真的是倒霉,現在人半死不活的躺在這里,每天都要那麼多的錢,實在不行把呼吸機拔掉了,死了就死了,在這邊還要花這麼多的錢,我們哪里來的這麼多錢燒著玩啊。”
“你閉,當初我姐照顧那個癱子,為了我給人換藥的那些錢可都在你手上,你這個婆娘你懂什麼?我姐要是還活著,不管是醒了還是沒有意識,那筆獎金就能一直拿著。”
“要不說你頭發長見識短,我姐就算現在昏迷著,那也是我們萬家的發財樹,還不到你在這邊對著我姐嫌棄這嫌棄那,管好自己。”
“萬金銀,你是不是傻啊?你姐給人換藥這件事肯定敗了,對方這會為了摘清自己才對下了死手,都躺在這里了,你還想著靠著拿獎金,你想屁吃呢。”
“去,去,去,你一個婦道人家你懂個兒,你等著吧,就算事敗又怎麼樣?我姐手上還有籌碼,還能在撈最后一筆。”
錄音到這里就結束了。
但也出了不的信息。
對于錄音的容,鄭浩然震驚之余,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江晚。
他緩緩的開口:“我今天來找你,一是為了說明我真的不知,二是錄下了這段音頻,我想對你應該是有幫助的,我能為江先生做的,也就只有這些了。”
雖然他是江序然的主治醫生,但是在給江序然診療的過程中,鄭浩然和江序然也算建立起了一些誼。
為一名醫生,鄭浩然雖然看慣了生死,也曾經面對過千上百的死亡,他應該早就麻木習慣的。
可偏偏鄭浩然共能力太強了,每次在他手里無法功把人搶救過來,聽著家屬撕心裂肺悲痛哭泣的喊聲,他的心都很難。
而每當這個時候,江序然都會在一旁寫字開導他。
也正是因為這樣,鄭浩然很喜歡跟江序然聊天的覺。
江晚對著他說道:“能麻煩你把音頻發給我嗎?”
激的看著鄭浩然:“這些對我很重要。”
萬金花的弟弟手上肯定有什麼證據,很至關重要的證據,不然的話,他不會那麼自信的說出還能最后撈一筆這句話。
鄭浩然立刻就把音頻發送到了江晚那邊:“當然可以。”
“謝謝。”江晚謝著他。
對此,鄭浩然并不在意。
他像是想到了什麼,對著江晚說道:“哦,對了,你要去找萬金花弟弟的話,最好這兩天趕去,他想要申請出院,把萬金花帶回到老家去。”
這也是鄭浩然在離開后無意中聽到的。
萬金銀最后還是被自家老婆給勸服,覺得沒必要讓萬金花在醫院里用儀吊著命。
說到底,就算萬金花把自己所有的錢,甚至是昧著良心去獲取的不義之財都給了這個弟弟,的命終歸沒有那些錢重要。
鄭浩然心里說不出的唏噓。
之前跟萬金花同時,鄭浩然就聽說過家里還有個不學無的弟弟,需要照應著。
所有的錢都給到了那個弟弟,到頭來,扶弟扶到搭上了自己的命。
未免也太不值得了!
江晚聽著鄭浩然的話,心里已經有了盤算。
確實要去找萬金花的弟弟一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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