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實話,我有事業有資本,我犯不著在上死磕到底。”
傅煙扭過頭看向胡青。
胡青經這麼一說,竟覺得自己有點腦,笑了:“說得對,我們不應該被牽著鼻子走。”
“我和蘇糖糖還是會站在你后,盡管我是厲南琛的朋友,但我更喜歡你,傅煙。”
胡青做不到那麼瀟灑,敢敢恨,拿得起放得下。
但傅煙上的魅力總是會讓忍不住找靠攏。
真理至上的時代,傅煙就代表了真理吧。
“你不用選,我作為你的朋友也不會讓你于兩難的境地,你和蘇糖糖因為厲南琛牽扯的太多了,我不想殃及你們。”
傅煙淡然道。
胡青攬住了的肩膀:“離開鹽城也不能忘記我,等我之后就去找你,怎麼樣?”
被逗笑,想要掙開的手說:“又不是小說,你還要玩你追我逃的戲碼?”
“你說得輕巧,有本事你試一下被男人二十四小時全方位監視,他把我關起來,五個監控盯著,我毫無自由,不跑怎麼辦,難道要當犯人嗎?”
胡青氣不打一來。
傅煙看向了都柏林在售票正在買票,淡笑:“會不會是人家現在喜歡上你了?”
“放屁,他能喜歡我?恐怕母豬都上樹了吧!”
“話別說的太早,省得日后被打臉。”
反正是沒見過一個老古董陪著胡青來游樂園玩的。
他的手拿過槍,現在卻拿著五十一張的票子正在思索這里的游玩項目。
“聊什麼呢?”
蘇糖糖走過來的時候見倆湊在一起。
心下不悅。
傅煙怎麼跟胡青玩到一起了,還那麼親,勾肩搭背的。
覺得自被冷落的蘇糖糖心里有些難過。
傅煙看這幅樣子,忙解釋:“在聊都柏林。”
蘇糖糖別別扭扭的哦了聲。
有點吃醋了。
傅煙畢竟是跟最好的,說起來和胡青還沒到很好的份上,但也算是朋友吧,也知道傅煙跟胡青關系不錯,自己不應該這麼小心眼兒。
但就是不希傅煙跟別人關系好,才是傅煙的嫡長閨好吧?
胡青意識到蘇糖糖濃濃的酸味,就把手挪開了,說:“不是你這也要搶?”
“咳咳……”
傅煙了一句:“你上次被劉潔綁架,胡青給我的消息。”
“啊!”蘇糖糖反應過來時,忙看向胡青。
胡青被熾熱的眼神嚇得一咯噔,不由想到當時腦去找傅煙鬧的形了,簡直是大型社死現場,現在一想還腳趾摳地。
“我這人江湖義氣,你是傅煙的朋友,我總不能坐視不管吧?”
蘇糖糖有些激,要不是傅煙說,還不知道這件事,一個胳膊抱一個的摟住二人,開懷大笑:“胡青以后你就是我和傅煙的鐵瓷兒了,過命的。”
“要不歃為盟?”
“千萬別,我暈。”
胡青立馬抬手拒絕。
蘇糖糖扯笑說道:“開玩笑的,你倆怎麼還當真?”
其實蘇糖糖在們之間扮演著開心果的角,傅煙發覺和待在一起總是能被治愈,沒事逗一下蘇糖糖,蘇糖糖就不好意思了。
而胡青看了看蘇糖糖,又看向傅煙。
其實沒過朋友,反而在人圈子里不歡迎,大概是大大咧咧的,說話不過腦子,沒有生那麼細致,一個又一個小團里充當著炮灰的角,后來跟江辰他們一起玩,自認為人事多矯,很難放下偏見。
就連對傅煙也充滿了惡意。
但是這一瞬間,有種想哭的沖。
甚至可以想象到傅煙和蘇糖糖會怎麼相,蘇糖糖像小太一樣圍繞在傅煙邊,傅煙會在任何境都像定心丸一樣幫蘇糖糖指引方向。
“蘇糖糖——”
江辰在后面喊道。
蘇糖糖咳嗽了聲:“別管他。”
“不是你這見友忘的功夫能不能改一下?”江辰拽住了的袖子。
胡青輕笑了聲:“不至于吧,你老婆我們連一下也不行?”
“胡青你能別賤嗎?”
“注意用詞,是你先犯賤的。”
胡青白了一眼江辰。
江辰磨著后槽牙,有些氣:“你家那位人呢?”
“在哪,在哪,我看不到~”胡青四張一圈,搖頭故意吐舌頭氣人。
“我真服了,你不跟我作對能死是嗎?”
江辰叉腰站在一旁睨了一眼說。
蘇糖糖樂此不疲的看他們斗。
胡青站在對立面,樂呵呵的笑:“還好吧,我就是覺得你小子好日子過得太舒坦了,不爽。”
“臥槽!我這個暴脾氣!”
江辰上前一步,買完票的都柏林慢條斯理走來手把他擋開。
被劃拉到一邊的江辰黑了臉,蘇糖糖自覺的走到他旁邊說:“別在我開心的時候扇你,你悠著點,聽到沒。”
“不是你也向著一塊欺負我?”江辰抓了抓頭發,跳腳。
蘇糖糖拽住看他的胳膊,憋笑:“你好玩兒,別氣了,我一會兒給你買冰淇凌吃。”
“瑪德,你當我三歲小孩兒呢?”小炮仗似的江辰發飆了。
蘇糖糖以前沒發現江辰還有這一面,怎麼說呢?
好玩,可。
“好了,你跟胡青一般見識什麼。”
“得,一個傅煙還有一個胡青,祖宗,你閨這麼多我是不是都得當慈禧伺候?”江辰怪氣道。
蘇糖糖抱著他的手臂,微笑:“那倒不必,你心里面我是第一位,我的人排第二位。”
“呵呵。”
“票買過了,三張。”他舉起手里的票,眼神挑向對面的江辰和蘇糖糖。
江辰黑著臉拉起蘇糖糖去售票了。
傅煙沒想到自己能沾,拿走票沖胡青說:“這難道就是屋及烏?”
“滾滾……”胡青上罵著臉上洋溢著笑。
都柏林沒說話,他倒樂意看胡青撒歡的樣子,笑問:“你喜歡和傅煙待在一起?”
“嗯……”
都柏林瞥向傅煙說:“聽說你想要城東那塊地皮?”
“建廠。”
都柏林淡淡的說:“沒事的時候來我家一趟細聊那塊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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