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煙，我也不想做一個助理，書，我想做企業家，我也想像你一樣做對社會有意義的事，不純純是為了超越你。”

“那我有什麼好怕的，父母不支持我，我也要這麼干！”

徐琳琳笑得很明。

“你要知道，厲斯年剛才說對祁澤手。”

“那又如何？”

徐琳琳甩了一個無語的眼神，“拜托，他在無法無天還有國家，我不相信國家會對這樣一個人袖手旁觀，讓他繼續禍害人。”

“你說得對，可許妍怎麼死的？”

徐琳琳一哽。

掀起：“我逗你的，他這次贏還是來炸我的，看我會不會對他下手，他現在急著和厲氏的老東斗，怎麼殺人？”

“今時不同往日，他已經不是當年的厲斯年了，只是他背后的人是我忌憚的，也許厲南琛對付他很輕松，可那些人呢？”

“我要對付的是他后的那群人。”

傅煙抬起臉打量起了徐琳琳。

徐琳琳錯愕：“比厲斯年還難纏？”

“嗯哼？”

“是誰？你不如說出來讓我聽聽。”

徐琳琳有些好奇地問。

傅煙頓住神，半晌后回：“我不知道是誰，但我覺得他們和厲斯年有牽連，國外販賣的渠道是暗網，易場所也很復雜，但至厲斯年能獲得重來的機會就說明他一定和那些人的頭目認識。”

“這就是我想要做的事。”

徐琳琳心驚跳：“販賣？”

“昨晚祁澤告訴我許妍死去的真相是被人販賣到國外，遭到了長期的待，被摘除后才拋尸到鹽城大橋這邊，這里不是第一案發現場。”

傅煙心平氣和的說出這件事。

徐琳琳震驚地合不攏。

“怎麼會這樣？”

“事實就是這麼淋淋的，厲斯年方才還把施許妍的照片給我看過。”傅煙叉起雙手，嚴肅神。

徐琳琳微詫：“他剛才來就是為了干這種事？”

傅煙沒說話。

徐琳琳憤怒，想到這件事這麼復雜，傅煙還被人這麼威脅，就氣的胃疼：“不是這種人怎麼沒被法律懲治啊！”

“他都逃到國外了怎麼懲治？”

傅煙抬眸說。

徐琳琳還想要說話的，可話到邊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
“要不咱們還是別做這麼危險的事了，我怕公司搞破產了。”

傅煙被逗笑：“你怕什麼？這不是還有我嗎？公司破產了，我也不會拖累你的。”

“傅總……”

擺了擺手：“你先下去查，一會兒有消息跟我說。”

“好。”

徐琳琳離開后。

傅煙了眉心，腦袋還陣陣的泛疼。

……

“厲斯年最近在跟蹤這個人，對了他上鉤了。”

陳序勾起一抹得逞的壞笑。

厲南琛掀起眼皮，懶懶的看向陳序：“什麼人？”

“好像是……一個祁澤的男人，他和厲斯年倒是沒什麼往來，不過他之前去過天上人間讓許妍出過幾次臺，但許妍那個時候只陪酒。”

“以他的社會地位去不了這樣的高級會所，不過他比較幸運，中了一次獎，高達幾百萬，然后就……”

陳序聳聳肩。

厲南琛在思索：“和許妍有關系的人，看來這個地方是突破口，你查一下。”

“有件事有必要和你說一下，今天厲斯年去見了傅煙。”

他目一沉，有了表：“還有呢？”

“沒了，不過是十分鐘他就走了，我的人在樓下看到他似乎很春風得意。”

厲南琛臉沉到了極點，“春風得意？”

陳序突然想到了什麼，說：“我要不要去問問徐琳琳，畢竟是傅煙邊的助理，應該能敲出話來。”

“你看著辦，我想知道他是怎麼個春風得意法。”

厲南琛眼底掠過一殺意。

陳序忙著去按他的話照做。

“等一下。”

陳序頓住了，問：“怎麼了？”

“你一會兒開車送我去個地方。”

“哪兒？”

厲南琛淡聲：“京都有家臺球館，去哪。”

“我不記得有這個行程的。”

“安馨給我打了電話。”

厲南琛撂下話說。

陳序撓了撓后腦勺，忙跟著過去了。

臺球館。

厲南琛進的時候看到安馨正在小沙發上翹著二郎發呆，他走過去拿起桿子依靠在球臺前淡聲問：“什麼事不能電話說？”

“你媽讓我和你多多接，方便日后流。”

安馨撐著下回。

“那為什麼要在這個地方？”

“還不是和你出去很無聊嗎？你要不就是讓我在會客室待著，就是讓我一個人等你，我還不如給你發位置。”

安馨說完站起，搶過的桿子開始著桌面準備打臺球。

厲南琛在旁冷冷的掃過，說：“我媽除了給你安排這個任務，還有別的？”

“喏，你六點鐘方向有幾個記者。”也不藏著掖著，直接回。

厲南琛懶洋洋地說：“記者啊，想要拿你吸引火力，許妍死的這件事。”

“是嗎？你媽真惡毒，我還傻乎乎的以為是想要我們盡快公布呢！”安馨做了個厭惡的表。

厲南琛走到了一旁，淡淡的語氣：“我說過不是好人。”

“你家怎麼跟虎狼窩一樣這麼復雜？”

“我家要是正常，我就不會想要逃離出去。”

厲南琛嗤笑了聲。

“我現在更好奇你為什麼和傅煙走到今天了，能接你的家庭，也接這樣的你，厲南琛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麼嗎？”

厲南琛沉默了。

“最可怕的是你得到了這個世界對你很好的人，而你卻做不到珍惜，等到離開之后才追悔莫及。”

他掀起眼皮：“這有點電影里的臺詞。”

“中合一下嘛。”

安馨揚起角，笑了笑。

厲南琛手肘著胳膊靜靜的打量說：“其實不對，最可怕的是你明明很努力，但還是無法擁有。”

“努力過嗎？我怎麼沒看出來？”

努力過，無論他怎麼讓家人討厭自己。

哥哥還是為了植人。

努力過。

爺爺離世前他安排了治療癌癥的專家。

他還是死了。

努力過。

傅煙無法原諒一個殺母之仇的兒子，他們之間的鴻一輩子都無法越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