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南琛一夜未睡,他順勢躺在傅煙邊,把摟在懷中,“我傳遞的消息已經告訴了國的高層,上面的人說會對接塔爾將軍,還有,我們兩個立功了,說我提供的消息非常及時,現在海岸線的事還在發酵,我們的人也想要從他們部著手,這樣反而能給我們爭取最大利益。”
傅煙把臉埋在他的懷中,“那知不知道我們最后離開的時候,是誰把電話打到了塔爾將軍統帥那里?是不是厲斯年?”
“我有些看不懂,從我聽他和威廉對話中,我發現厲斯年在藍翼航空中的地位并不高,他是怎麼做到能左右藍翼航空高層的事呢?”傅煙疑道。
“所以我懷疑背后還有其他的人在手。因為我們提供的線索,警方查了厲斯年境后的事,其實他并未直接沾手販賣或者是運送人的事,他都是通過邊的李勇去干,而李勇又是個十分小心謹慎的人,目前京都消失的幾個年輕人,并不是李勇出的手。”
厲南琛停頓了一下,接著說道:“我懷疑厲斯年是通過李勇在聯系別的人,幫他們做事,我說出了我的想法,翡翠大酒店還是要放松警戒,我相信這個地方就是他們的大本營,要是有一天能一鍋端了,那就沒有后顧之憂。”
傅煙仰頭,指腹在厲南琛的下輕輕挲,“你說的對,我們兩個不見的這幾天,厲斯年收起了自己的尾,可是我想他不會善罷甘休的。”
二人在這里談論厲斯年,殊不知白琴正在家里拿著手機,沖著電話大喊,“你不是說這次萬無一失嗎?你不是說你一定能讓傅煙那個賤人有去無回,你到底怎麼做事的?我給你的錢可不是讓你糊弄我的。”
“這是一場意外。”
厲斯年在電話那頭著臉,他坐在轉椅上,朝著玻璃外面看去,“馬上就要功,是你的寶貝兒子擾了所有計劃,白琴,你可沒有說厲南琛會把警察帶過去,這次失敗也有你的責任。”
“閉,我不要聽你解釋,我要的是結果,結果懂嗎?”
白琴咬牙切齒,“聽著,你要是做不到就不要拿我的錢,不要給我吹牛說你多麼的厲害,你他媽之前在我眼里就是個廢,現在也是,廢!蠢貨!”
刷的一聲,厲斯年從轉椅上猛然起來,轉椅被撞在墻上,把白的墻壁劃出了一道黑線。
“白琴,你給我閉。”
“哼,閉,你想讓我閉,那就去把傅煙給帶走,這樣我不僅會閉,還會給你一大筆錢,讓你逍遙快活。”
厲斯年后槽牙咬,他目變得格外凌厲,整個人好像被黑暗籠罩。
不知想到了什麼,他緩和片刻,“好,我一定會讓你如愿的。”
掛斷電話,厲斯年對著門外道;“李勇,進來。”
“厲先生,有什麼吩咐?”
“白琴這幾天什麼向?”
“我讓人盯著,大部分都在厲家別墅,很出來,即便出門邊也跟著兩個保鏢。”
厲斯年沉默片刻,“買通家的傭人,把的份證給我拿出來,聽著,我要原件,還有厲焰不是要和離婚,離婚之前,我要送一份大禮。”
厲斯年睚眥必報,被白琴如此辱,他不會輕易放過白琴。
哪怕二人現在還是合作關系。
“那兩位回來了,你最近小心一些,能不出去就不要出去,我也打算消失幾天,等風頭過去在出現。”厲斯年提醒道。
……
傅煙在醫院住了兩天,等特征完全正常后,終于回到家里。
二人回去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的睡了一覺,這一段時間的勞碌,讓他們兩個都神繃,如今完好無缺的回來,確實是需要好好休息。
等終于休息夠了,傅煙才去了公司,只是剛到公司,李總監就在門口等著。
“李總監,您怎麼來了?”傅煙慌忙上前握手,“有什麼事嗎?應該我去找您才對。”
李總監擺手,“我聽說了你的事,雖然警方有意封鎖消息,可是港口出海域巡邏隊,是不住消息的,我想來看看你,順便和你聊聊合作的事。”
傅煙把李總監帶到自己辦公室,簡單說了一下船上的事,“國外這種事已經不是了,你被他們盯著,應該是有人故意要整你,原因就是遠方航空部有人想要藍翼航空參,你不同意。”
李總監靠在沙發上,過了好一會,才道:“這個事我只怕是攔不住了,董事會一般人都同意藍翼航空參,就因為他們給的錢多,我想下一次的董事會,投票就會過半。”
“那我能幫你做什麼嗎?”
傅煙很誠懇,“如果我和你合作,那也是給你們遠方航空帶去項目,但在董事會這里,并沒有什麼作用。”
李總監沉默了,傅煙說的很對,和傅煙的公司合作,在董事會這里是起不到什麼作用的。
“我想讓你幫我約一下厲總。”李總監抬眸,“我知道厲總的工作能力,也清楚他能短時間控厲氏集團,一定有自己的手段。要是他能和藍翼航空出現競爭,那麼下一次董事會的投票,就不會輕易過半,我需要一個能幫我撐場子的人。”
傅煙還未開口,李總監繼續道:“我這麼做不會讓厲總白幫忙,遠方航空想要在鹽城的西邊參與地皮投標,那塊地皮本就是給遠方航空準備的,這是部消息。我還可以告訴厲總底價,這樣厲總就可以通過正當途徑拿到地皮,如果厲總想要給遠方航空,那就是水漲船高的事。”
傅煙看著李總監,“底價?不到最后一刻,只怕部人也不知道。”
“我說我能拿到,就一定可以。”
傅煙正在猶豫的時候,徐琳琳忽然推門進來,“傅總,不好了,厲總那邊出問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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