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的一下,厲南琛抬手扇在厲斯年的臉上。
厲斯年愣住了,他臉頰的疼痛似乎在告訴他,這是真的。
就連傅煙也有些發蒙。
厲南琛著厲斯年出來見面,就為了問這個?
“厲斯年,我一直以為之前種種,你不過是在抱怨,是因為家里對你的不公,讓你心懷怨懟。”厲南琛怒視著他,“沒想到,你真想要我們的命,既然如此,你我兄弟分到此結束了。”
厲斯年后槽牙咬,李勇沖到厲斯年邊,正要手的時候,被厲斯年攔下,隨后他看著厲南琛,“厲氏集團欠我的,我一定會討回來,厲南琛,我一定不會輸。”
厲斯年走了,看著車漸漸消失在視線里,傅煙趕忙跑到厲南琛邊,“手疼嗎?怎麼不再用些力,最好把他打白癡,我們也不至于有那麼多麻煩了。”
厲南琛低頭看著自己的手,轉上車,“去醫院。”
傅煙不解,“干什麼去?”
厲南琛冷漠的臉上,掛著一神,“去了就知道了。”
看著厲南琛小心翼翼讓醫護人員把指甲里的皮屑拿出來,然后還把略微帶的跡也送到監測站,傅煙終于明白,厲南琛想要的不是厲斯年主出現。
“你是想給警察?繼續調查許妍的事?”
厲南琛點頭,“我不知道許妍上有沒有厲斯年的皮屑組織,雖然有些證據能指向他,但是為了確保萬一,總要有點手段。”
傅煙沒有說話,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,總有灰地帶,如果為了正義,需要一些手段的話,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。
從醫院出來,傅煙看著厲南琛撥通了警電話,隨后二人上車回家。
回到家里,他們兩個洗漱結束,很快就躺在床上,只是睜著眼睛盯著黑暗中的天花板,傅煙有些難以眠,“南琛,我們這次去京都,引發了這一系列的事,后續會如何?我想你不會僅僅是讓厲斯年見你這麼簡單。”
厲南琛側,胳膊環繞在傅煙的腰上,“胡家之前欺負我二伯,我不會輕易放過。我媽的那件事我懷疑和厲斯年也有分割不開的關系,但是我沒有證據,所以我只能一步一步,著他主出手。煙煙,防是一種策略,是在自己沒有足夠實力的時候才采取的措施,而我現在備很多條件,所以我要主出擊。”
“你想利用這塊地皮,把胡家踢出局,胡家和厲斯年什麼關系?”傅煙在心里想了想:“好像胡家并未和藍翼航空有什麼牽扯。”
“厲斯年沒有那麼大本事,可以決定藍翼航空和一個洗浴中心合作。”
厲南琛頓了頓,接著說道:“胡家只是前菜,我要告訴厲斯年,之前種種我都會一一還回去,他合作的那些公司都會毀在他手上,他這種人心狹窄,嫉妒心強,一旦被人拋棄,必定會睚眥必報,如果沒有哪個人愿意和他合作,他的心會比死還難。”
厲南琛太了解厲斯年了。
他知道怎麼做才能讓厲斯年痛苦,才能把他做過的事全都還給他。
傅煙靠在厲南琛的肩膀上,角帶著微笑,進夢鄉。
厲斯年回到自己住的地方,看著鏡子里那腫脹的半張臉,還有一道清晰的指甲紅印,不都覺得疼。
他一拳頭砸在墻上,李勇在后道:“厲總,厲南琛現在越來越囂張了。他敢對您手,那是因為他背后有厲氏集團,現在厲氏集團的票大漲,不人都看好厲氏,傅煙的公司又要和遠方航空合作,外面只會對他越來越寄予厚。
厲斯年轉,“胡翔騫不是想和厲南琛合作,想要在那塊沒有規劃的地皮上做娛樂城,你約一下他,我要和他好好談談那塊地的用途。”
“上次電纜事件,胡翔騫欠了您的人,想來這次他也不會拒絕,只是厲氏今時不同往日,他還會和厲南琛作對嗎?”
李勇說到了重點,厲南琛已經和之前不同,任何一個人想要長久的做生意,也知道總挖一家墻角是不行的,做生意還是要以誠為貴。
“我會讓他答應。”
厲斯年轉,看著鏡子里的自己,一張臉上沒有半分表,“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,尤其是沒有道德底線的人。”
胡翔騫和厲斯年見面了,很快,胡翔騫就見到了厲家的其他董事,各個都是拿錢吃飯的人。
厲南琛剛到辦公室,陳序就拿著資料進去,“厲總,公關部門發出去建娛樂城的想法,其中胡家公司詢問最多,而咱們部也有人和胡翔騫建立了聯系。”
陳序把資料遞給他,“這是這幾日關于厲氏集團部為胡翔騫說話的人員名單,還有就是,您母親也在名單上。”
厲南琛在白琴的事發生之后,除了讓厲焰和白琴一同出面,然后厲氏集團空前團結之后,他遇到了太多事,反而沒有回去和白琴見面。
說起白琴,厲南琛眼睛閉著,過了一會道;“名單都記錄好,從現在開始切注視胡家,我不答應,誰說也沒有用。”
厲南琛起,在窗戶前站了許久,終于下定決心,和白琴見一面,好好談談。
厲家別墅,這幾日白琴重新找了幾個新人保姆,而且已經決定,任何保姆在家只能呆半年,半年后再次換人。
上當吃虧后,就對保姆所呆的時間和人品十分在乎。
厲南琛用鑰匙開門進去,白琴正坐在臥室臺喝茶。
厲南琛很自然的坐在對面,拿起眼前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,茶香撲鼻而來,厲南琛道:“這是鐵觀音?”
白琴目朝著厲南琛看過去,二人就這麼互相對視,如果有外人在這里,必定認為他們兩個不像母子,倒像是合作伙伴,或者是不太悉的朋友。
“你還記得這是你的家,你都多久沒有回來住了?”白琴把茶杯輕輕推到一旁,“你還知道我是你媽吧?”
厲南琛把茶杯也放在一旁,“媽,你為什麼又和胡家的人見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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