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話該我問你。”
“薄大小姐,看清了我這張臉,你就停下來了?不繼續了?”
“你不是等這一天等很久了嗎?”
“早在九年前,那天晚上……你對我說的,好像也是這番話吧?”
陸景淵語氣淡淡的,好像早已不在乎從前的事了。今天過來這一趟,也僅僅是幫同胞弟弟跑個,解決了這樁麻煩罷了。
雖然他不打算追究,可薄沁依舊被他那三言兩語嚇得不輕。
九年前……
九年前,為了父親的順利升遷,結不上陸景琛的薄沁,心甘願跑去找陸景淵獻……
時隔九年,依然記得,當時對他說的話。
說:阿淵,我等這一天等太久了……
時隔九年,居然對著同一個男人,說了同樣的話。
依照當初陸景淵的份地位,他隻要一皮子,都會影響到他們整個薄家的前程。
盡管現在的陸景淵已經離開隊伍多年,可薄沁依然小臉煞白,後怕不已。
“阿淵!我不知道……我不知道你還活著!”
的眼角掛著眼淚,是被嚇出來的。
“我以為你死了,我傷心了很久!很長一段時間,我都走不出來!”
“當時我就想,如果我跟你一起死了,那該多好啊!”
薄沁哆嗦著上前,去拽陸景淵的袖。
男人的背脊繃得筆直,毫沒有要親近的意思。他不著痕跡地回了手臂,仍由薄沁的一雙手尷尬地僵在半空中。
薄沁心裏更慌了。
“阿淵!我知道,我現在說什麽,你都不會信我!”
“可是當時,我真的想過死!”
“九年前,就在陸家的舞會上,我割腕了……”
薄沁泣著,眼淚簌簌地往下落。
從前,阿淵最怕哭了。
不管做錯了什麽事,不管闖下天大的禍,隻要一哭,他就會心。
為了止住的眼淚,讓他做什麽都可以。
薄沁仰頭看著陸景淵,心裏在暗暗地數著數。
一,二…十五,十六……
就在默念到“二十”的時候。
男人低下頭,雙手捧住了的臉。
對上他溫的視線,薄沁鬆了一口氣。
猜,他一定是原諒了。
如果,真的曾經為他自殺過,那這一次小小的背叛……又算得了什麽呢。
薄沁慌中起自己的手腕,“阿淵你看,這是當初留下的疤。如果再晚一點送醫院,就救不回來了……”
“是麽?”陸景淵扣住了的手腕,細細地打量。
“是真的!陸家的舞會,很多人都在場。我自殺的事,大部分都有報導。阿淵,你與世隔絕這麽多年,可能還不清楚這些事……但你隻要去翻一翻報紙,就知道我說的話,是真是假了!”薄沁急切地解釋。
“我的意思是……”陸景淵頓了頓,視線一瞬間薄涼到了極致,“你既然想死,為什麽不死徹一點呢?”
“既然是為了我自殺,為什麽非要跑到阿琛舉辦的舞會去割腕呢?”
“既然是跟我殉,為什麽買通那麽多的跟阿琛炒CP呢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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