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。”房玲兒猜想他可能會是奴魎,又或者是奴魍,卻沒想到會是奴質這個墻頭草。
怪不得呢,他的武功平平無奇,眼看況不妙了,就嚇得屁滾尿流的要逃跑。
真是好人不償命,禍害千年。他居然活到了現在,甚至還在西域。
奴質抬起手來,用力的將臉上的漬拭掉。
“是我又怎麼樣?”
“林柏遠已經死了,你本應該可以過普通人的生活,為什麼還要來這里作惡?”房玲兒握手中的鞭子,咬牙切齒的質問。
“那還不是因為你,誰不想過普通人的生活?誰不想娶妻生子?我之所以會變這樣,全部都是被你害的。”奴質憤憤不平的說。
“因為我?”房玲兒不懂他話中的意思。
他是林柏遠的走狗,事事都以林柏遠為主,什麼時候關的事了?
“林柏遠想要得到時曦悅,可你僅僅只是時曦悅的雙胞胎妹妹,除了這張臉長得一模一樣之外,其他的都不一樣。
他想要把你變時曦悅,讓你不要事事都順著他,要敢于像時曦悅一樣忤逆他,擁有自己的意見。
想要把一個人,變別外一個人,那是需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的。我是林柏遠的藥,為他研究藥而生。
只要是他把新藥研制出來,無論那種藥是有毒,還是無毒的,我都必須吃下去。
那麼多年了,我每天都得服用不同的藥。我這殘破不堪的軀,早就沒有生育能力。現在還得依靠續命的藥才能茍活下去。”
奴質說著自己的心酸跟苦楚,心里相當的委屈。
可房玲兒聽了后,不但沒有同他,反而臉上諷刺的笑意,比之前還要深厚。
“林柏遠是壞,但有一點我很清楚他,除了時兒之外,任何一個人答應為他試藥,他都會給天價般的報酬,想必你也不會例外。
不要把自己說得有多麼的高尚,你頂多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。你若不想林柏遠的好,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呢?”
林柏遠試藥的人有很多,奴質只是其中一個而已。倘若不是對方心甘愿的試藥,并且每天都要試的話。他在醫和毒方面,是達不到那麼高的境界的。
之所以時兒是個例外,只因太小了,還是嬰兒時期就被林柏遠養在了邊。
一個完全無法理的小孩子,哪里有什麼,只能乖乖的被林柏遠喂各種藥。
“你對林柏遠那麼盡心盡責,他去見閻王了,你也應該跟隨著他一起去。”
房玲兒不想跟奴質這個小人說那麼多廢話,揚起手中的長鞭子,用力的鞭打上去。
奴質眼看著逃不過,那也只好跟房玲兒。只是他本就不是房玲兒的對手,十招都還不到,他就已經快不行了。
打不過,逃也逃不過,就只能停。
“等一下。”奴質抬起手來呵斥。
“……”房玲兒不說話,反正今日必將是奴質的死期。
“你姐姐時曦悅現在已經落了陷阱中,我可以帶你去救。”
“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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