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因為你,我是你的親哥哥,你不幫我……卻一直向著那些外人。迪麗娜你是不是連同你的姓都忘記了?
你姓吳,你吳迪麗娜啊!你聯合外人把我們吳家堡都弄什麼樣了?
你這個吃里外的東西,早知道你會如此,當初你幫著時宇歡逃跑的時候,我就應該再狠一點,直接把你跟他都殺了……啊啊……”
灑爾哥氣得抓狂,瘋狂的嚎。
迪麗娜看著好似失心瘋的哥哥,心里無比難。
“他……他的……”
灑爾哥上沒了被子的掩蓋,他那雙截肢的,清晰的了出來。因他的緒太激,導致雙截肢的地方沁出了鮮。
沒有雙的他,看起來就跟個怪。他瘋狂的用拳頭,狠狠的打砸著自己的。
“我們應該回去了。”木里南提注視著迪麗娜的臉,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細細的冷汗。
的本來就不好,不能再讓灑爾哥的刺激了。
“他的怎麼回事?”迪麗娜抓著木里南提上的服,急切的詢問。
“你不是看到了嗎?已經斷了,截肢了,永遠都不可能再恢復如實了。”他一邊走,一邊說。
“怎麼會這樣?”
迪麗娜在心里深深的自責,是害了哥哥嗎?
“戰爭本來就會有傷跟死亡,能夠將戰爭帶來的傷害減輕到最,那已經很難得了。
若不是時曦悅他們的話,說不定現在的吳家堡已經尸橫遍野,流河了。
用你哥哥的一雙,換取所有人的平安健康,你覺得值嗎?”
灑爾哥本就罪有應得,為了自己的私,不惜殘害無辜的牧民。把他們抓來當奴隸,當自己的消遣娛樂的工。
“……”迪麗娜不知說什麼才好。“咳咳……”突然難的咳嗽,角邊還流出了鮮。
“迪麗娜你怎麼了?”木里南提將抱進的房間,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。“你別嚇我呀。”
“我本是……將死之人,我唯一的心愿……是……”抓著木里南提的手,哽咽的說:“我吳迪麗娜上不愧對于天,下不愧對于西域的子民。卻唯獨……將我最親的哥哥傷得遍鱗傷。我請求你……在我死后,可以善待我哥哥,幫我照顧我父親,好嗎?”
“不,你不會死,我也不會答應你。除非你好好的活著,我跟你一起照顧他們。”木里南提慌了,他大聲的喊:“來人……快點來人,去把時曦悅他們來,就說小姐快不行了。”
門外的傭人聽到手,立刻跑去找時曦悅。
“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什麼,你難道不知道嗎?我是木家的人,卻常常待在你們吳家堡,我只為你而來啊。
你要是不在了,我這些年的努力不都白費了嗎?
迪麗娜你不能死,你得好好的活著,求你了……”
“可我不喜歡你……我一直都視你為兄長,沒有男之。對不起木里南提,是我辜負了你,讓你錯了。
如果有來生的話,換我……我來追你好不好?
答應我……幫我照顧哥哥和父親……”
迪麗娜虛弱無力的喃喃著,滿臉都是淚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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