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為何突然想要這樣做?”赤明烈反問。
“現在整個婁金都在我們的手中,當初要不是我父親羅蘭山,為他們林哈家打下江山,林哈真又怎麼可能為婁金的大汗。
如今過去了那麼多年,現在也終于有機會了,我只是想把婁金的姓氏改我們羅蘭家的,這有什麼不可嗎?”
“這樣太草率了吧?畢竟,城中的百姓心里還想著林哈家那個主子呢,突然這樣做的話,激怒了他們就麻煩了。”赤明烈解釋。
“如果我非要那樣做呢?”羅蘭敏敏冷聲說道。
“……”赤明烈不在回復了。
“不換旗幟也行,那你把巫師抓起來,不能讓一個巫師,一直牽制著我們婁金。傳出去的話,婁金的面往哪里放?”
“是巫師做錯了什麼嗎?才會惹得小姐突然要這樣對?”赤明烈問道。
羅蘭敏敏注意著赤明烈臉上的神,用林哈泰木的話來說,以前說什麼,赤明烈就會照著去做什麼。從來都不會質疑,以及詢問的。
可現在……他卻一再反問了。
“我就是有點擔心而已。”羅蘭敏敏緩和著口吻,說:“巫師畢竟不是我們自己人,不像你對我那麼的忠心。
可能是我最近一直在忙碌婚禮的事,所以才會那麼的張吧。
赤明烈你覺得巫師會誠心的效忠我們嗎?”
赤明烈想了想才說:“別的我不敢說太多,但這次能把小姐救回來,并功的挾持住林哈真他們,這絕對是巫師的功勞。
倘若巫師真的想要霸占婁金的權勢,也沒必要再聽從我們的話,現在大可以直接殺了你和林哈泰木了……”
他解釋了一大堆,所說的話幾乎與林哈泰木跟說的差不多。
林哈泰木說來試探赤明烈,他一定會偏向巫師說話。
巫師現在沒有直接殺了他們,并不是不想獲得婁金的大權,反而正是想要得到至高無上的權力。
在的勢力還沒有穩固之前,是不敢貿然殺掉他們的。
“你說得對,是我多心了。既然你都這麼想了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羅蘭敏敏微笑著應聲,離開了他的大帳。
然而,前腳剛走,接著巫師就來到了赤明烈的大帳里。
就連這一點,林哈泰木居然都準的猜到了。
“羅蘭敏敏來找你做什麼?”奴嗔自己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,冷漠的詢問赤明烈。
“不相信你會誠心誠意的幫。”赤明烈直接告訴了。
“呵……一個腦,為了一個男人,害得自己失去了容貌,到現在都還想嫁給那個男人。這種人有什麼資格做婁金之主?
要不是看的命還有一點利用價值,我現在就一刀把給殺了。”
羅蘭敏敏站在大帳外面,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里面巫師憤怒的言辭。嚇得用手捂著自己的口鼻,后面的話不敢再聽下去。
“誰?”大帳中的巫師,約聽到外面有人,大聲的喊一聲,接著跑了出來。
赤明烈也跟著一起跑出大帳。
“給我滾出來。”巫師環著四周,并沒有看到可疑的人。最后的目,投在了不遠的那個綠化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