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我不甘也好,貪心也罷,我想要更多,所以我覺得有些事,我們要說清楚了。”
“你說,我聽著。”楚白放下筷子,鄭重的看著容梵,等著他的解釋。
“當年的競標書不是我拿的,我沒有背叛你,我也沒有為了錢和留學離開了,我是被迫的。”容梵認真的說,“但是,我不能出面作證,也不能讓你再查當年的事。”
“所以,你能解釋什麼?”楚白一語中的的問。
容梵說了那麼多,沒有任何實質的證據,甚至不能讓楚白去查,空口無憑,就算解釋。
“對不起,真的不能查。”容梵心里著急,卻無濟于事。
“你知道是誰,對嗎?”
“嗯。”容梵點點頭。
“但是不能追究?”
“嗯。”容梵絕的點點頭,他也知道自己這種行為很過分。
“是你父親?”
楚白對容梵家還是了解一點的,容梵的母親早逝,父親容承另娶了一個子,歐芙,并且有一個孩子容舟,容承和歐芙都更寵容舟,對容梵一直不冷不熱的。
“嗯。”容梵又點點頭,他以前甚至覺得自己不是容承親生的,或者自己的母親要是在,也可以一家人其樂融融。
楚白站起來,走到容梵的旁邊坐下。
“沒事,都過去了,我沒打算追究。”
容梵沒忍住,轉抱住楚白,“哥,你信我,好不好?”
“好,我信你。”楚白輕輕了容梵頭發,黃的,很。
像從前一樣,每次容梵在家里了委屈,加一分失時,都是楚白在他旁邊,告訴他,沒事,我還在。
容梵沒有借此機會提出和好,氣氛不對,楚白就算答應了,容梵也不舒服,總覺是自己利用了楚白的心,趁虛而一樣。
“吃飯吧。”楚白沒有坐回去,就坐在容梵邊。
“怎麼沒點紅燒排骨?”
“我吃過很多地方的紅燒排骨,但是都沒有哥做的好吃。”
“改天給你做。”楚白笑了笑。
從理論和邏輯上來看,容梵解釋的不清不楚的,但是楚白相信他。
容梵心太好了,但是沒人分,就打電話給蘇衍他們,但最后只有寧子同有空。
“你心這麼好?”寧子同一眼就看出來容梵心好,眼睛里的高興都快溢出來了。
“嗯,我把弄丟的人,找回來了。”不能明說,但是暗秀一下還是可以的。
“那個你喜歡的人?”寧子同試探的問。
“嗯。”容梵點點頭,“讓他們都沒空,不告訴他們,錯過了這個驚天大新聞,后悔去吧。”
寧子同的酒量一般,非常一般,然后就被過于興的容梵拽著,喝多了。
容梵無奈并不知道寧子同住哪,又很晚了,不好折騰寧子同的經紀人,就把寧子同帶回家了。
楚白回去也想了很多,最后還是給沈清之打了個電話。
“喂,清之,有件事我要和你說。”
“你說。”
“你先答應我,我說完,你要冷靜。”楚白停頓了一下,“我可能要食言了。”
楚白說他不可能再重新追回容梵,可能做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