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疼吧。”容梵小心翼翼的幫楚白藥,生怕到傷口。
“沒事,過兩天就好了。”楚白傷從來都不和家里說,他擔心他哥會直接把他拽回家繼承家業,這麼多年都瞞的好好的,沒想到一個皺眉就讓容梵看出來了。
“嗯。”容梵點點頭。
楚白背對著看不見,但聽聲音也是厭厭的,在楚白面前,容梵很這樣。
“沒事的,我保證以后小心。”楚白轉過來就看見容梵滿眼擔心的看著自己,心的不樣子,“后面沒有威亞的戲份了。”
楚白吻了吻容梵的額頭,把人抱在懷里,其實他自己沒當回事,但有人這麼心疼,莫名的就有點氣了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傷的多重呢。
容梵留在楚白房間睡的,窩在楚白的懷里迷迷糊糊的嘀咕了一句,“哥,你下次小心點,我心疼。”
“我知道了,晚安。”
林清一大早就帶著早餐敲楚白的門,今天拍定妝照,事多的。
“這……不是……”林清一進門就看見床上還沒醒的容梵。
“噓,我們馬上下去。”楚白把還沒回過神的林清推出了門。
林清知道兩個人的關系,但是沒想到在劇組就這樣肆無忌憚的。
“哥。”
“醒了?起來吃點東西。”
楚白又在容梵堅持不懈的注視下,不得不又上了一次藥,還簡單包扎了一下。
“董導,這定妝照拍的可夠晚的了。”楚白玩笑的說。
“說出來不怕你笑話,之前也是拍的早,都宣了,男二罷演了。”董馳笑著說,“之后就有這個習慣了。”
殺青再宣,這個規矩楚白聽說過。
“放心,我絕對不跑,我還指著拿獎呢。”楚白笑著說,他理解這種行為,圈里爬滾打久了,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。
容梵一黃袍,帝王威儀,楚白銀盔甲,將軍風骨,羅微微凰霞帔,站在兩個人中間,把帝王將相,才子佳人演繹的淋漓盡致。
“容梵,有時間嗎?”司元住準備回房間的容梵。
“嗯?怎麼了?”
“我新寫了首歌,但總覺缺了點什麼,你能幫我看看嗎?”司元問道。
“好。”容梵點點頭,他本就是歌手出,但確實久沒寫歌了,聽司元這麼說,還真有點手。
“就這麼給我看了?”容梵見司元毫不避諱的直接把原稿遞給自己問道。
“不然呢?本來就是找你幫我看的。”司元理所應當的說,“而且,你應該不屑于抄襲。”
明明才認識沒幾天,但司元直覺就是很篤定,容梵是個有原則的人。
“我覺得這里有點生。”容梵指著曲譜中間的一部分說道。
“我看看。”
這一討論就是好幾個小時,九點多才改到兩個人都滿意。
“你不接著寫歌真的可惜了。”司元惋惜的說道,“真不打算回歌壇嗎?”
“還沒想好。”容梵隨意的說。
“行,等殺青了,我請你吃飯。”司元覺得經過這幾個小時,兩個人的友誼突飛猛進。
“再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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