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平日里藤木作為七皇子時,隨著自然生長的子有些肆意妄為,他都沒管過,但那晚,他試圖清醒,但因融合太久,意識影響的要命,本就艱難,還被支配著,反而更加肆。
這也是蘇映在清醒后沒控制住喊的原因,第一次有些狠了。
后來他娶了蘇映,那時的藤木在察覺自己做錯事之后,便明白不能再封印下去,便花費了些時間沖破封印,但等他功后,才發現好像某些事已經無法挽回,自己害了蘇映。
藤木不知蘇映做的其他事,只知道對方一直在被自己欺辱,最后還險些被惡仆強暴,他活了這麼多年,心中第一次對一個人有如此深的愧疚。
但此時蘇映眼中只剩下恨意,藤木以為是自己的錯,不過就算不是自己的錯又怎麼樣呢?對方現在的苦確實跟他不了干系。
所以藤木說謊了,他說自己只是路過的妖,七皇子跟他一點兒關系都沒有。
蘇映沒有怕他,反而笑了起來,妖是嗎?幫我殺了七皇子和那些惡仆,我什麼都愿意付出,他這樣說著。
藤木早就和七皇子融為一,他就是七皇子,若殺了七皇子也可以,相當于要了自己半條命和多年修為而已。
藤木還是答應了他,強行和七皇子分離,舍棄七皇子的,而后他們差點被皇子府上的侍衛發現,他帶著蘇映離開了這里。
蘇映說他想變的和妖一樣厲害,想要報仇,藤木起初不想答應他,以前是自己對不起他,以后蘇映可以更好的活下去。
但天下之大,和皇子的命扯在一起,早就沒了生存的權利,藤木最終還是妥協了。
想變強大很簡單,只需要被藤木同化,只是從此以后他也變了妖,再沒有回頭的余地。
藤木一直都以為他對不起蘇映,所以在盡力彌補,直到蘇映死,他好像才約明白什麼。
為妖,時常無人問津,某些更知之甚,也許多年以后藤木才會明白,他早已上那個十八.九歲,不太好的年。
……
聶上清帶著葉映池離開此地,有些事經過也許并不需要追究到底,他們二人沒走多久便發現周圍又起了霧,當霧散盡后,桃,籬笆小屋,全部消失不見。
往后的日子里他們在桃花盛開時節同樣來過此地,卻再也沒看見過那層薄霧,包括化枯木的蘇映都像一場夢一樣,只偶爾還能聽見桃那空婉轉的歌聲飄在天地間。
有些許不真切。
……
回去的路上葉映池靜靜的躺在聶上清懷中,馬夫吳佬又不知從何出來了,他不知方才發生的事,只驚訝的發現葉公子怎麼玩賞一圈反而心更不好了似的?
但為馬夫,他知道什麼話該不該問,駕著馬車離去,一路無話。
車的葉映池向聶上清:“其實在你看來,蘇映沒對我做過多事吧?從你認識我時,那次將他推向小池塘,還是我做的。”
聶上清:“我知道以前他對不起你,那次皇宮夜宴也是他給你下藥。”
葉映池:“我不是說他沒罪的意思,我是說……我死過一次,所以命格才會不同。”
聶上清眼神微低,好像明白了什麼:“生死之局確實可以徹底改變命格,但我觀蘇映命格,與你之間還沒糾纏到那種地步,是誰害的你?”
葉映池真不知國師大人怎會知道那麼多,這人心中又裝了多神之事?只是奇異的著他:“是的,真正害死我的人是蘇映亭,蘇映的心思再壞,也只能想到讓我在皇宮夜宴出丑,但蘇映亭卻找幾人想侮辱我。”
聶上清聽到這里面一沉,眸子冷的幾乎要結冰。
蘇映和蘇映亭是不一樣的,為丞相府二公子,其實蘇映接的教育也非同一般,目站的比蘇映亭不知高多,他擔心宦子弟同僚的瞧不起,卻從不會將眼神看向市井。
不能說蘇映不壞,可他實行的是讓葉映池丟人的罪,他想的是葉映池喝了那藥,會在眾人面前出丑立刻被人制止,皇上不悅,罰也不會多大,畢竟他是丞相府嫡長子。
只是回到丞相府后,丞相大人肯定也會興師問罪,再丟人也不會像蘇映亭那樣,在小宦館找幾個人專門侮辱他,如此骯臟的想法。
“我死在小宦館,跳樓輕生的,”葉映池的語氣非常平靜,從一開始重生時的歇斯底里到現在,他自己都驚訝此刻語氣能如此淡定:“就是城中那家君來客,死后我就復活回到了之前,第一次見你時,是我復活的第二天。”
聶上清的抱著葉映池,將面部埋在他脖頸中,看不清神:“君來客?放心,我會讓那些對你手的人,全部死無葬之地。”聲音看似平淡,其藏著深深的肅殺。
葉映池覺得他誤會了什麼,趕解釋道:“他們沒有功,我就是不想讓他們,才自殺的。”說是解釋,心中卻有委屈,當初跳樓的那一刻該有多麼絕。
聶上清張口在他耳邊不斷的咬著:“我知道,我保證,以后再也不讓你到半點兒委屈。”
葉映池被咬的有些疼,還沒出聲又被聶上清捉住舌使勁吻了一通。
一個真被幾人強暴過的年,哪怕重活也不會有如此干凈的氣息,所以聶上清從未懷疑過他,而且就算真有,他也不會怪葉映池,只會將那些人皮拔筋,挫骨揚灰。
聶上清細細的安著葉映池,后者等被松開了又緩了會兒后才疑的問道:“我說我復活了,你都不驚訝嗎?而且我本就與人不同,你不會……覺得我可能是個、是個妖怪?”
聶上清看過太多奇人異事,像葉映池這種事還是第一次聽說,不過他確實不驚訝,只淡淡的搖搖頭:“我只會謝上天,讓你重活一次,讓我有機會遇見你,若你真是妖怪,我也喜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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