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宸不不愿的和他打了個招呼,佟澤也不惱只又朝旁邊的薛寒崢擺了擺手。
見這場面,林蕭風“啪”的一下拍到坐在他旁邊佟澤的大上,笑著說:“你不知死活的去招惹這小子,現在記仇了吧。”
佟澤在桌子下默默了被林蕭風拍麻的,“許宸,上次的事我向你道歉,我實在是沒辦法才把主意打到你上,不管怎樣,這事也是我的錯,今天這頓我請,改天再去你和薛寒崢家里當面道歉。”
“不用道歉,我也不至于因為這點事生氣,你只要記住你的話,能做到只喜歡林醫生一個人就好。”
許宸實話實說,林蕭風卻以為他氣還沒消,嘆道:“你這小子的脾氣還真是和薛寒崢出奇的像。”
許宸咂了咂,辯解道:“我哥和我可不一樣,他脾氣可好了。”一起生活了幾個月,薛寒崢發脾氣的次數許宸用手指頭都能數出來,這話他不認。
提到這林蕭風可有話說,輕敲了敲桌子嗤笑道:“你認識他晚了,他現在都是屬于腹黑那掛的,表面看著和平時無差,其實他心里早就想好該怎麼把人蛻層皮。”
“話怎麼這麼多。”薛寒崢不善的掃了他一眼,林蕭風純當沒看見,自顧自喝著面前的飲料。許宸忙著外套,只有佟澤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林蕭風。
“誒!”林蕭風兩手一拍,“我發現你們倆這點也很像,剛認識許宸的時候我還以為許宸是乖巧聽話那一類的,后來才知道這小子全是裝的。”
許宸微笑,一字一頓糾正道:“不全是,我現在真的是乖巧聽話那類的,而且我哥脾氣也真的還不錯。”
不聽話能行嗎,以前是怕惹得薛寒崢不高興,現在是想把薛寒崢追到手。
“他也就對你脾氣好,”林蕭風輕拍了拍佟澤的肩回憶,“小澤你還記不記得那會咱們在A國的時候,在餐廳吃飯有個五大三的男的以為我們聽不懂,就拿他母語嘲諷我們,嘲諷黃種人。”
佟澤點點頭:“記得,那會我都要氣死了,但是在異地他鄉沒敢發作,我沒想到薛寒崢直接過去找他。”
“我哥還打過架?!”許宸一下來了興趣,坐在林蕭風對面用好奇的眼神看著他。
“什麼‘打過’,就是打,我和小澤還猶猶豫豫,我不知道你哥和他說了什麼,他真老老實實和我們去了一個沒監控的小巷子,這人也是真的賤,到了小巷子三對一還敢罵罵咧咧,你哥沒慣著他,上去就踹,都沒用得著我們手。”
“那場面,”佟澤說,“別說我們手了,我們都得去勸架,那人純是花架子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許宸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,他實在想不到像薛寒崢這樣的人打架是什麼樣場面。
薛寒崢淡淡的說:“別聽他倆胡說八道,沒有這麼夸張。”
許宸笑彎了眉眼:“您還教育我呢,明明您以前也這麼沖。”
“這我就要給薛寒崢辯解一下,他跟你可不一樣,”林蕭風說,“后來警察來了只通過監控聽到這人說的惡心人的話,你哥一點事沒有,那人進去蹲了好幾天。”
薛寒崢平靜的說:“那時A國對種族歧視這一話題很敏,那人剛好撞在槍口上。”
許宸這次是真服了,他和別人打架的時候腦子里什麼都不想,就想著必須把惹他的人打服,結果往往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。認識薛寒崢之后他才改了這個病。
許宸想了想突然問道:“我有些好奇,您那時和那人說了什麼呀,他居然還真的老老實實的跟著您走。”
薛寒崢說: “那時他朋友剛好去了衛生間,我跟他說我見到了他朋友在小巷子里被一個白種人欺負,到了之后他才發現我在騙他。”
許宸笑出聲,足足笑了十秒才勉強控制住。
薛寒崢挑眉說:“聽到我的糗事就這麼高興?”
許宸剛喝了一口果,聽到這句話又有些想笑,怕噴對面的林蕭風一,趕強咽了下去,才說:“我只是覺那時候的您和現在反差太大,有些不敢相信,您那時候好可。”
一句“好可”把林蕭風雷的外焦里,連作為演員的佟澤都沒控制住表眉飛,眼睛瞪得極大。
大概是第一次有人用“可”形容他,主人公薛寒崢也愣住。
這可真是人眼里出西施。
還沉浸在剛才那些話里的許宸顯然沒注意到他們仨的神,自顧自說道:“如果在那時候我就已經和您相識了就好了。”
“沒有那個可能,”薛寒崢說,“那時你還在上小學,遇到你我大概會轉就走不多看一眼。”
許宸一噎,不滿的說:“您就不能讓我幻想一下嗎。”
這次換林蕭風和佟澤笑岔了氣,整個包間充滿歡聲笑語。
突然,外面響起來三下敲門聲,門外的人直接推門進來,掃了一圈眼神最終落在薛寒崢上,語氣中是掩不住的驚喜:“寒崢,你還真在這!”
見到門外的人林蕭風和佟澤的笑僵在了臉上。
薛寒崢沉下臉,言語中聽不出喜怒,“你怎麼在這?”
說完薛寒崢看了看林蕭風想讓他給自己個解釋,知道他今天會來的只有林蕭風和佟澤。
林蕭風滿臉疑的搖了搖頭,“我沒他。”
冤枉啊,六月飛雪,竇娥都沒他怨,他是真不知道邢州為什麼會在這,邢州和薛寒崢的關系他最是清楚,除非他不想活了才敢讓邢州和許宸出現在一塊。
想著他和佟澤對視了一眼,看對方也一臉震驚他才放心,他真害怕是佟澤又在作死。
“你就這麼不想見我嗎?”邢州苦笑笑,“不是他們邀請的我,你們可能不知道,我是這家餐廳的老板,是服務員通知我好像見到了你,我才來運氣。”
“沒想到幾年不見你都結婚了,遲來的祝福,祝你新婚快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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