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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貶妻為奴?我撕毀婚書不伺候了》 第54章 把偽善的臉皮撕下來

陸景耀跟著紫葉來到書房,擺出一副“束腳就擒”的模樣。

他是男子漢,倒吊一個時辰只是小意思。

只要不練字,任何事他都可以忍

紫葉噗呲一笑,“耀哥兒你吊上癮了嗎?”

沈昭寧輕緩地走進來,“你想要練字,還是想吊著?”

“吊起來吧。”

陸景耀視死如歸似的,無所畏懼。

吩咐紫葉:“讓他半空劈叉一個時辰。”

“半空劈叉是什麼?”他驚奇地問,好似嗅到了一不祥。

“今日無須頭朝下,但兩劈開,要綁麻繩。”紫葉笑盈盈地解釋,他的腦袋,“那滋味無比的酸爽,你一定會上癮的。”

陸景耀震驚地張大,可以塞進一個大鵝蛋。

單單是想想,那種撕裂的痛就讓他頭皮發麻。

很快,紫葉把他吊起來,再把他的腳各綁一條麻繩。

一使力拉拽麻繩,他就疼得魂魄出竅。

接下來,撕裂的劇痛把他折磨得汗流浹背、兩發抖。

不多時,他就眼冒金星,找不到自己的魂兒了。

“耀哥兒,是不是很酸爽?”紫葉看見他紅潤的臉龐變得煞白,含笑打趣。

“多,多久了?”陸景耀抖得聲音都打了。

“不到一刻,不急不急。”慢條斯理地笑。

他氣狠狠地閉眼,男子漢,必須忍!

可是,他娘的,太痛了哇!

他哇嘰一聲哭,“放我下來……我……我裂開了……”

沈昭寧專心地看書,頭也不抬地問:“練字嗎?”

“……練,我練還不行嗎?”

陸景耀慘兮兮地哭著,落地時兩酸麻得直打飄。

寫了最簡單的三個字,讓他照著仿寫。

先看看他的癥結所在和毅力。

他哭喪著臉練字,時不時一眼。

等了片刻,沈昭寧過去瞧瞧,差點沒忍住拍他腦袋的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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狗爪寫的字都比他強。

于是,抓著他的手,一邊寫一邊講解。

“按照我說的練,每個字只寫一行,若寫不好,繼續半空劈叉。”

沈昭寧聲音輕,陸景耀卻聽到了聲音里的冷戾。

不由得打了個哆嗦。

半空劈叉絕對是世間最殘忍的酷刑。

這賤人太惡毒了!

他一筆一劃地寫著,頗為認真,專注的樣子也有了。

果不其然,他寫的三行字不再是狗爬了。

沈昭寧趁熱打鐵,又教了幾個字,并且布置了課業,明日上

“耀哥兒,若你不喜歡半空劈叉,可以試試半空陀螺。”

“半空陀螺又是什麼?”陸景耀恐懼地問,聽著就很嚇人。

“若你不認真練字,上的課業不符我的要求,便要懲罰,半空劈叉、半空陀螺隨你挑。”

“哼!”

他怒火沖天地離去。

等他想到法子懲治這賤人,就死定了。

紫蘇想起上次在膳廳發生的事,擔憂道:“大夫人,二夫人說要設宴答謝你,一定挖好了坑等你跳,還是不要去吧。”

沈昭寧清冷地勾,“有冬香和紫葉在,蘇采薇傷不了我。”

不想看見蘇采薇偽善的臉,但若不去,怎知蘇采薇打什麼主意?

再說,不給蘇采薇出手的機會,如何把蘇采薇偽善的臉皮撕下來?

……

蘇采薇穿地等著耀哥兒,看見他一瘸一拐地走過來,心口猛地刺痛起來。

“耀哥兒,你的怎麼了?”焦急得眼圈發紅。

“娘親,這里疼。”陸景耀部,委屈地痛哭。

他已經極力忍著,但一走路就疼得厲害。

蘇采薇心疼得淚珠簌簌掉落,吩咐丫鬟婆子把他抬回去。

滿腔怒火從眼眸噴出來,似要把不遠的春蕪苑燒得一干二凈。

那賤人傷害耀哥兒那地方,就是要毀了耀哥兒,讓他沒資格為陸家的下一任家主,繼而毀了一輩子的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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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賤人愿意教導耀哥兒寫字,實則打的是這主意。

惡毒至極!

蘇采薇抬手抹去冰冷的淚水,臉龐織著濃烈的恨與怒。

一切準備就緒,只等那賤人。

沈昭寧來到膳廳,看見長案上擺著盛的味佳肴和酒。

蘇采薇從外頭進來,溫婉地笑著,“姐姐愿意賞臉,是妹妹的榮幸。”

春意奉上一杯熱茶,蘇采薇端過來,忽然跪下,表一本正經,而且頗為恭敬。

沈昭寧淡漠地坐下,不置一詞,權當看個表演。

雖然蘇采薇自視甚高,但關鍵時刻總能做出驚人之舉,而且能屈能……

“姐姐,三年前那件事,我還未正式向你認錯。”蘇采薇誠懇地奉茶,面上的悔意真誠得讓人無法懷疑,“秦媽媽瞞著我謀害姐姐,害得姐姐在莊子飽欺辱三年,雖然我不知,但我有失察之過。”

“這三年來,姐姐九死一生,不會輕易地原諒我,但我還是要跟姐姐道歉。”熱切地奉上茶盞,“我也知道道歉不能彌補姐姐所的欺辱、傷害,但懇請姐姐給我一次贖罪的機會。”

“若你真想贖罪,倒是有一個辦法。”沈昭寧語聲淡淡,并不掩飾眼里的厭惡。

“姐姐請說。”

“你跟大爺說,當年是你指使黃柳兒下毒,吩咐春歇指證我,是你心積慮謀害我,領了你應得的責罰,我自會給你一次贖罪的機會。”

沈昭寧似笑非笑,看見蘇采薇驚詫地抬起淚汪汪的眼眸。

蘇采薇難過得眼眸紅彤彤的,不敢置信地說道:“姐姐,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,讓你這樣誤解我?”

沈昭寧心頭的惡意翻涌上來,差點噴一臉。

心里自是知道,蘇采薇不會承認的。

“姐姐對我的誤解竟然這樣深。”蘇采薇泣著,哭得真實意,好似被欺負的人是,“那時,我的確不喜姐姐嫁進陸家,搶了主母之位,因此我使盡渾解數霸占著大爺,讓姐姐獨守空帷。可是我斷然不會給耀哥兒下毒、嫁禍你,耀哥兒是我的命,我怎麼可能拿耀哥兒的命開玩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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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耀哥兒長大些,知道你當年對他做過的事,不知會如何看待你這個生母?”沈昭寧森然冷笑,懶得浪費口舌穿自以為是的把戲。

“姐姐不相信我,沒關系,以后便會知道我有沒有說謊。”

蘇采薇緩緩起,把茶盞擱在案上,泛紅的眼眸楚楚可憐,“姐姐愿意教導耀哥兒寫字,我心里激不盡。只求姐姐看在大爺的面上,盡心教導他。”

的眼底藏著一抹狠的戾,稍后便教這賤人永墮地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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