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鈴鈴一陣手機鈴聲響起,季煙像是從什麼臆夢中驚醒,正要下意識地掏出手機,突然整個人一僵。
手里的錄像機呢?發生了什麼,剛剛不還被拿著翻看嗎?!
這種覺過于恐怖,讓季煙忍不住迅速退了出去,找到自己的人。
“大小姐,你沒事吧?”
上次才跟過季煙的那個保鏢看著季煙有些驚魂未定的樣子,立馬護在前。
“沒事。”季煙恍惚地搖了搖頭,隨即,像是明白了什麼,想起之前初遇戴科時的經歷。
那個時候就像現在這樣缺失了一段記憶,不過很快,那段記憶又回來了,說明戴科的功力并沒有那麼強大。
但這個人……這個要說傳授本領的男人,出邊神出鬼沒,毫無所覺,很可能深不可測!
雖然季煙時間急,但要是能從他上學到皮,自己去應付接下來的沈青鳴,或者楊文珺,也有了更多的保障。
“我們走。”季煙說,這里也沒什麼好逗留的了,反而再待下去,會引起厲寒年的注意。
只是,沒想到,自己再遇到那個男人的時候,會在公司里。
對方堂而皇之、大搖大擺地走進的辦公室,說:“看來你已經想通了,所以我來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季煙目瞪口呆地看著幾個像是沒看到他的員工,有一大堆想問的。
但思緒過于混,竟然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。
看起來有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也沒有給詢問和廢話的機會。
“正事要,想必你已經明白了,這是一種催眠,依托于心理學,是一種心理暗示……”
就這樣,季煙在對方強勢的推和下,竟然半推半就地學起了催眠,且還是待在公司的時候,幾乎所有的時間都拿來學習。
涉及的容之多、范圍之廣,讓季煙忽然有點共此時也飽煎熬的斯晏。
好在母子倆的記很好,悟很高,學習能力也很強,別人終其一生都不一定能參的東西,季煙不過幾天就找到了覺。
為了盡快有所效,待在公司里的一整天幾乎都在學這個,不做別的。
工作什麼的也給了別人。
但沒有一個人察覺出半點異樣,就連喬西天天看著他們兩個人教學,也像是沒什麼好奇怪的一樣,時不時還給這個連名字都不肯告訴的神大師端茶倒水。
大師對喬西說:“你這丫頭我喜歡,就是太笨了,學不了我的本領。”
喬西嘻嘻一笑,“那我就經常給您端茶倒水!”
季煙,“……”將人催眠到這個程度,簡直跟逗猴似的。
忍不住有些擔心,“催眠會不會傷到腦神經,或者留下不可磨滅的影響什麼的。”
“難不還會變傻子?整天趴在電腦跟前理那些復雜的工作,不傷腦神經?”大師像是被質疑了自己的看家本領一樣,哼聲道。
這樣,季煙就明白了,這種傷害幾乎無傷大雅,腦神經細胞只要腦子還在,就在損傷、凋零、死亡、更新換代,并不算什麼。
公司這邊了安心學習催眠的地方,大師也像是知道在張什麼,每次在厲寒年來接之前,都會神出鬼沒地率先離開。
讓一開始還有些擔心的季煙很快放下心來。
不過懷疑這個人是不是不太能應付厲寒年,否則他一定會倨傲地走到厲寒年跟前,先將他罵一頓。
然后再緩聲道:“忘了剛才發生的事,忘了我的長相和聲音……”
季煙發現大師很喜歡這樣做,幾乎不管在哪,都不留下任何行跡,季煙卻莫名覺得這樣的他有些孤獨。
如果不是對方時不時會盯著自己的臉陷失神和回憶,季煙都要懷疑他在算計自己。
但現在看來,很可能真的是沖著母親,才愿意這麼大費周章地教。
季煙也學得很認真,不過短短時間,就有了很大的進步,可以將喬西這個單純的人小小地催眠一下。
“煙煙,你要的土我給你抓過來了。”喬西興沖沖地完催眠的容,還毫不知道自己做了多麼逆天的事。
季煙連忙說道:“快把它扔掉,然后洗干凈手。”
“好,扔掉,洗手。”喬西一一照做。
“不錯,不過,像喬西這樣頭腦簡單的人,世上并沒有幾個,好催眠得很。”大師潦草地夸獎了一句,就開始損人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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