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

話音未落，林蕪吃痛，胳膊被傅季白的生疼。

好笑的道，“怎麼，你是看我沒遇上歹人？自己想要當這個歹人嗎？”

“林蕪！”

傅季白擰眉低喝，臉很難看。

“只不過是件小事，你非要這麼詛咒自己嗎？你生氣不高興，我理解，但你不要這麼說自己！”

小事嗎？

可兩個人生活在一起，一生又能經歷多次大風大浪。

林蕪收了笑，正道，“是，我是不高興，非常不高興。”

“阿蕪……”

傅季白語調一，“我要怎麼做，你才能不生氣？”

發生的事，已經發生。他能做的，就是盡量彌補。

“這樣吧。”

林蕪想了想，道，“如果今天的況再有下一次，我是說，你在饒雪飛和我之間，選擇了……那麼，我們就離婚吧。”

“阿蕪！”

聞言，傅季白眸暗沉，“我們還在月期，你非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嗎？”

“嘁。”

林蕪不由失笑，“可是，不接我電話，陪著前友的，是你啊。怎麼，許你做，不許我說嗎？”

“阿蕪，今天的況……”

傅季白想要解釋，卻發現語言蒼白無力。

林蕪才不管他，“你這麼為難，為什麼？是不是你自己也認為，還有下一次，你的選擇依舊不會是我？”

“不是！”

傅季白果斷搖頭，“這次的事，只是個意外。”

“是嗎？”

林蕪呵笑著，“既然如此，你有什麼不敢答應的？你這麼猶豫，只會讓我覺得你心虛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無可奈何，傅季白只能點了點頭，“好，我答應你。”

竟然，答應了？

林蕪有些意外，也有高興，但更多的，卻是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。

從他點頭的這一刻起，仿佛置于一個巨大的漩渦中，越陷越深……

“好。”

林蕪彎彎，穩住心神，“記住你今天說的話，我們……一言為定。”

傅季白不置可否，只是把給抱了起來，“我現在可以抱你了？”

林蕪沒所謂，他愿意當苦力，那就唄。

回到別墅，傅季白把林蕪放在了沙發上，又問，“剛跑完步，需不需要洗個澡？”

林蕪沒回答，“要不，我們回去吧。”

原本是來玩兒的，但現在傷了腳，只怕是哪兒也去不了了。

“回去做什麼？”

傅季白搖頭，“回去也是待在家里，家里人太多，你又要不自在，不如在這里，只有我們兩個人。”

“不出門，你不會覺得無聊？”

“不會，和你在一起，怎麼會無聊？”

林蕪便道，“那我去洗澡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下一秒，被傅季白抱了起來，“你的腳不方便，我幫你洗。”

林蕪習慣了，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
大概是男人的力氣比較大，他做起這種事來，得心應手，不會覺得累。

他給洗頭的時候，林蕪仰躺著，正好可以看到他那張賞心悅目的臉。

“好看嗎？”

傅季白發現了，低頭親親，“好看你就多看看。”

林蕪笑了，突然問他，“你伺候人順手的，以前沒伺候前友們吧？”

話音落，傅季白手上一頓，空氣跟著安靜下來，并且迅速凝滯。

傅季白扯扯角，“你對我之前的事，很興趣？”

“并沒有。”

林蕪也后悔了，莫名其妙的，提那麼一句做什麼？

“隨口說說，你也沒必要擺臉吧？”

他擺臉？

傅季白氣笑了，難道不是找茬嗎？明知道他的過去，還那麼問。

但他是不敢和理論的，已婚男人的守則，他是知道的。

想要一個家安寧，妻子必須放在第一位。

“阿蕪，咱們不提過去的事，好不好？”

傅季白手上輕輕著的頭皮，“你是我太太，未來，是我們一起過下去。”

林蕪撇撇，閉上了眼。

指使他，“左邊再撓撓，有點。”

“這兒？”

“下去一點……”

“這兒？”

“對對對……舒服。”

外面正好，林蕪洗了澡，在臺上曬頭發，傅季白支了畫架，再給畫畫。

林蕪懶得擺姿勢，就那麼隨意躺著。

沒一會兒，門鈴響了。

來的是祈順。

林蕪疑，“你有正事啊？”

“嗯，有點事要理。”

傅季白拿了只平板，遞給，“自己玩一會兒，我很快回來。”

“哦，好。”

既然祈順來了，必定是公司的事，林蕪沒那麼胡攪蠻纏，放他去了。

在這個位置，能看到客廳里，傅季白和祈順在談事。

林蕪沒興趣，低頭玩平板。

廚房里，鐘點工在忙碌，飄出人的食香氣。

林蕪玩了會兒，覺得沒意思，放下平板。

索爬了起來，瘸著一只腳，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，挪到了畫架前。

他畫了半天，看看畫的怎麼樣了？

客觀的說，畫的還不錯。

畫布上，孩靠在躺椅上，沒有正臉，是個側臉，更多的，是突出神態。

林蕪抿，微微瞇起眼。

這畫的，是嗎？

像，又不像。

或者，應該說，是，又不是。

傅季白在畫畫時，想的什麼？看著的時候，又在想什麼？

后，突然上溫熱實的子，是傅季白。

傅季白自后攬著，蹭蹭的臉頰，“在看畫？畫的好不好？很久不畫了，生疏了，畫的沒有你本人漂亮。”

林蕪：……

漂亮的傅公子說這種話，實在讓人覺得汗。

“我了。”

林蕪沒有回答他的問題，在他話里轉了個圈，“可以吃飯了嗎？”

“當然。”

傅季白抱起，“就是來你吃飯的，飯桌已經擺好了。”

進到餐廳一看，就只有他們倆。

“咦？”林蕪奇道，“沒讓祈順留下吃飯？”

都這個點了，辦完了事就讓人走了，是不是不太厚道？

“他還能把自己著？”

傅季白搖搖頭，約有點不高興，“就我們倆，不好嗎？”

“好。”

林蕪不知道又哪里惹著他了，也懶得問，著肚子，“我可以開始吃了嗎？”

“當然。”

傅季白笑笑，的鼻子，“這還需要請示我？”

“習慣了。”

林蕪拿起筷子，“這不是前些天在你們家，那麼大陣仗，有樣學樣嗎？”

這麼說，傅季白皺了皺眉，“你不喜歡？”

“沒……”

林蕪腮幫子塞得鼓鼓的，直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