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姐妹沒有,林蕪把島上的事都說了。
池音音一時沉默,嘆道,“難怪,傅季白和西程是好朋友。”
雖然唐名可的事,已經知道真相了。
但這倆男人,在對待上,還真是有著本質的相似之。
“阿蕪。”
池音音不想到了自己,勸道,“聽你說的,他對你是好的,時間還短,別輕易做任何決定。”
“你以為我要干什麼?”
林蕪失笑,“剛結婚就離婚嗎?”
搖搖頭,“你知道的,我沒有這個膽子。”
乖乖阿蕪,是沒法讓家里人這麼失的。
池音音還是先擔心的,了的臉,“真是瘦了,你說是消化不好?一會兒跟我去找師姐,讓給你開點藥。”
這位師姐,就是杜仲的學生,學中醫的。
調理脾胃,是一把好手。
“行。”
林蕪也覺得自己吃不長奇怪的,是該吃點藥調養調養。
傍晚下班,傅季白照舊來接。
林蕪正準備自己回去,“你怎麼來了?不忙嗎?”
按理說,他因為結婚,休息了久,應該有很多事要忙才對。
“我還新婚期呢。”
傅季白扶著上車,“先接你回去,陪你吃個飯,不耽誤晚上談生意。”
原來如此。
就是有點麻煩,但他都不嫌麻煩,何必替他著想?
想想池音音的勸告,林蕪覺得,自己還是應該想開點,別總較勁。
…
日子波瀾不驚的過著。
林蕪這陣子還是忙的,因為,要畢業了。畢業論文是早就通過了,只是缺個儀式。
畢業儀式這天,傅季白卻不能來。
他前兩天就出國了。
林蕪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,就沒告訴他。
畢業這天,池音音、謝凌云和秦駒都來了。
林蕪進禮堂時,一眼看到他們三個坐在一起,邊上是的父母和大哥林薄。
“你們也來了?”
一切,就好像很多年前一樣,沒變過。
“當然要來。”池音音,“我們阿蕪畢業啦,這樣的人生大事,怎麼能缺席?”
博士畢業,一點不比結婚的意義來的小。
“恭喜你。”
謝凌云則只是簡單的一句恭喜,“今晚的晚飯,我來請。叔叔阿姨林薄,都一起。”
以他的關系,這麼做最合適。
“阿蕪,恭喜你。”
秦駒指指旁邊的椅子,“晚飯被凌云搶了,我只好給你準備禮了,別嫌棄。”
“怎麼會?”
林蕪瞄了眼包裝,是某個知名品牌的包。“太貴重了。”
“不會。”秦駒額笑著搖頭,“阿蕪畢業了,是大人了,需要個好一點的包。”
“好啦。”
林蕪朝他們擺擺手,“我先上去了。”
“加油,阿蕪!”
儀式很順利。
等到結束,林蕪又和大家一起拍了照。
“走吧,榮福居。”
“走著!”
林家人沒跟著一起,家里人哪天都能聚,就沒打擾他們朋友難得的相聚。
一行四人,一同去了榮福居,熱熱鬧鬧的點了一桌子。
池音音和林蕪食都很好,靠在一起,吃吃喝喝,說說笑笑。
謝凌云看一眼秦駒,“后悔了?”
秦駒愣了下,“看出來了?這麼明顯?”
“嗯。”謝凌云點頭,“你的視線就沒離開過,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。”
又道,“不過,我不會幫你的,你之前干的,那人事嗎?還肯理你,認你這個朋友,你就該燒高香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
秦駒苦笑,“但是,凌云,我要是說,我當時真的不是故意的,你信嗎?”
“……”謝凌云沒懂,“說清楚點。”
“呵呵。”
秦駒的痛苦溢于言表,“我當時,確實是害怕失去這朋友,才不得不答應和往,我沒想好以后應該怎麼做……我以為,我們只是好朋友。”
“那現在呢?”
謝凌云不神,說了這麼多,一定有反轉。
“現在……”
秦駒從里苦到心尖,“有些人和事,屬于自己的時候,真的沒什麼覺,以為只是習慣了,可是,一旦失去……才知道,無可替代!”
如今,林蕪就是那個無可取代!
謝凌云一窒,氣笑了,“你別告訴我,你現在意識到,你對不是普通朋友,而是男之!”
“……”秦駒眼的看著他,“我是不是很蠢?”
“蠢!蠢到家了!”
謝凌云詞窮,簡直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他,“你連自己喜不喜歡,不都搞不清楚?”
“是啊。”
秦駒痛苦不堪,“我怎麼就不像你,十幾歲就明白了自己的?”
當謝凌云懂的‘至死不渝’時,他還在花叢中游走,期待找到自己的真。
卻不知道,真一直在他邊!
“看著我干什麼?”
謝凌云低了聲音,看一眼對面倆姐妹,“你現在再怎麼明白也沒用了!我警告你,阿蕪現在好的,傅季白對很好!林家也過得很好!”
因為有傅家的幫持,林薄現在混的是風生水起,林太太的也越來越好了。
“我知道。”
秦駒點點頭,眼神暗了下去。
“我跟你說這些,不是想做什麼。”
他癡癡的看著林蕪,“我已經傷害了一次,怎麼可能再傷害一次?”
他還是知道輕重,懂的禮義廉恥的。
謝凌云松了口氣,拍拍他的肩膀,“已經錯過了,就別多想了。”
哼。
秦駒嗤笑,問他,“你可沒資格這麼勸我,論死心眼,你是這個!”
說著,豎起了大拇指。
“你倆說什麼呢”
池音音揮揮手,“吃完了,換地方不?”
“換!”
“我去結賬。”
…
而此時,傅季白風塵仆仆,趕回了金庭。
好幾天沒見,他從下了機,就想著回來后,林蕪飛奔著跑進他懷里的畫面。
可是,沒有。
迎接他的,只有許姐。
“傅總。”許姐也不知道他今天回來,“您回來了?太太沒告訴我啊。”
事實上,傅季白也沒告訴林蕪,是想給個驚喜。
沒見到人,自然是失的。
傅季白把行李放下,問到。“太太人呢?”
“哦,太太今天會晚回來。”
許姐如實道,“太太今天畢業禮,說是要和幾個朋友一起聚聚。”
畢業禮?
傅季白一怔,眉頭皺起,博士畢業嗎?這件事,并沒有對提起。
和朋友聚聚?
什麼朋友?都有誰?
傅季白拿起手機,給林蕪打電話。
“喂。”
那端,林蕪很快接了。“你在哪兒呢?這個時間,你是剛起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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