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你先過去,我理完了這邊的事就過去陪你。”我從兜里拿出一張卡遞給,“過去了不要虧待自己,更不要虧待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“我還有錢,你留著。”
“跟我還客氣,你有多錢我還不知道嗎?不是說好以后一起住嗎?買房我理應出一份。拿著,我現在有顧霆琛,暫時不用錢。”我將卡塞到手上。
沒有再拒絕,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,“晚青,我們都有了自己的骨,以后在這個世界上,再也不是孤單的人了。”
是呀,有了孩子就有了牽掛,再也不是無親無故的孤單人了。
這一晚,我沒有回別墅,跟顧霆琛打電話后,陪著茜茜聊天到很晚。
第二天早上,直接開車去了冷慕白的醫院。路過早餐店的時候,想了想,進去買了生煎包和豆漿提在手上。
到辦公室敲了半天的門,冷慕白才來開門,頂著兩個大的黑眼圈,一臉疲憊,頭發也有些許零,跟平時干凈整潔的形象很不符。
我詫異:“你這是……一晚沒睡?”
他了了眉心骨,“做了一份報告,沒注意天就亮了。”
約聽顧霆琛說起過,他們最近在做醫藥研究,估計冷醫生在忙這些事,我揚了揚手中的早餐,“是革命的本錢,還是要惜命,我給你買了早餐,去洗洗來吃點吧。”
放下掐眉心骨的手,他疑的看了我一眼,最終什麼也沒說,轉進了里屋。
我將早餐放在桌子上,坐在沙發上等他。期間,顧霆琛發來信息問要去茜茜家接我上班不,我回他在冷醫生這里。
很快,冷慕白就出來了,洗澡后換了服再刮了胡子,他又恢復到那個淡漠儒雅的冷醫生模樣。
我將早餐推到他面前,他雙手叉,坐著沒,看著我道:“說吧,又要找我幫什麼忙?月份這麼大了,打孩子這事想都甭想。”
我失笑,想想確實,我這個人平時不善際,主找他獻殷勤都是有求于他。
“不不不,我沒有要打胎。”我連忙擺手。
他看著我不為所,一副看你又要搞什麼花樣的表。
我咬著下,遲疑了半天,開口:“你還記得上次我去出差求你幫忙送茜茜的事嗎?”
“多久的事了,還提它干嘛。”他松開雙手,臉略為有些尷尬,拿起桌子的豆漿喝了一口。
“那天你是不是把直接送回房間的?”我旁敲側擊,問的小心翼翼。
他將豆漿重新放回桌子,深沉的黑眸落在我臉上,淡如水,卻又似乎很犀利,“有事說事,你這樣我很不習慣。”
確實,我不太擅長流,一向都是直來直去,拐彎抹角不是我的風格。
但是這種事,要去跟一個男人討論,確實不合適,也很尷尬。
可,又不能不問。
想了想,我起,湊近他的耳邊小聲道:“茜茜喝醉后,格有些灑,有沒有把你……那個?”
話剛出口,我就抬手給了自己一個,這般詆毀茜茜,要是被知道了,肯定會殺了我的。
“噗!”冷慕白剛剛喝進的豆漿全部噴了出來,“哪個?”
“就是那個,……你懂得?”我狗的扯了幾張紙遞到他手上,滿臉尬笑又帶著殷切的目看著他。
他看了我一眼,淡定的接過紙了,才慢悠悠開口:“你不是一個喜歡八卦探聽別人私的人,所以,到底想表達什麼?”
說罷,還氣定神閑的翹起二朗,拿了一個包子慢慢嚼著,一副等著我開口的模樣。
我靠!原本頂著一張八卦臉等他回答的我,瞬間就無語,恨不得抬手甩他一掌,你管我喜不喜歡八卦,老實回答問題不就完事了嘛!
吁了一口氣,定了定神,我神莊重的道:“好吧,茜茜染上病了,說就是那次出差后染上的,我想了想,只有那天晚上最有可能,所以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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