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詩不耐煩的轉了一千八給快遞員,便拿著手中的快遞盒上樓拆開。
“我倒要看看這一千八的快遞是什麼東西。”
話聲未落,快遞盒已被盛詩打開,還未來得及一探究竟,只聽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盒中放置的拳擊手套如炮彈般狠狠砸在的鼻子上,打得瞬間鼻長流。
“啊,好痛!”
盛詩捂住流的鼻子,怒不可遏地將桌上的快遞盒用力扔在了地上。
“這是什麼鬼東西!”
隨著快遞盒重重摔落在地,里面的拳擊手套以及一顆染的人頭赫然出現在盛詩眼前。
定睛一看,這人頭竟然和長得一模一樣,盛詩被嚇得魂飛魄散。
“啊!”
一個踉蹌摔倒在地,不慎了胎氣,盛詩疼得捂住自己的腹部,聲嘶力竭地呼喊著救命:“快來人啊!我的肚子好痛……”
“救命!救救我。”
……
快遞員從盛家出來,沒走多遠,就瞧見靠在車前吞云吐霧的顧寒洲,他趕忙走上前去匯報況:
“先生,您讓我替您送的東西,我已經給盛小姐送過去了,不知道接下來您還有什麼指示?”
顧寒洲將自己包里所有錢全部塞到了快遞手中:“今天發生的事,你知我知,天知地知,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,明白嗎?”
快遞拿到錢,笑著應承:“我明白,先生要沒事,我就繼續去送快遞了。”
“嗯。”
快遞員走后,顧寒洲倚在車前悠然地著煙。
他之所以不走,是想看看盛詩會被自己送的東西嚇什麼樣。
不是喜歡嚇念念?那他就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,讓也驗一下被人嚇的覺是怎樣的。
顧寒洲剛完最后一口煙,盛家的車便從院中疾馳而出,由于車窗大敞著,車的景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眼前。
只見盛詩在車里痛苦地捂住腹部,不斷哀求著司機以最快的速度送去醫院。
顧寒洲目睹此景,心十分愉悅。
“看來我送的雕塑人頭,把嚇的不輕。”
希盛詩可以記住這次的教訓,別在傷害念念,否則他不會對手下留。
……
清晨,大霧如厚重的帷幕籠罩著天空。
周霆夜在一陣手機的震聲中悠悠轉醒,一睜眼他便扭頭看向旁的位置,那里早已沒了秦時念的影。
“這麼早,這人跑哪里去了?”
“嘟嘟……”
手機再次煩人的響起,周霆夜不耐煩的接聽:“爺爺。”
“臭小子,你昨天晚上為什麼不接電話?你知不知道詩詩被人寄人頭,嚇的胎氣住院了?”
寄人頭?
這是什麼回事?
不對,盛詩現在都和他沒關系了,他沒必要搭理。
“爺爺,盛詩被人寄人頭嚇到住院,你應該報警找警察,而不是找我!因為我不會查案。”
周老爺子被周霆夜說的話差點給氣的背過氣:“臭小子,沒人讓你幫詩詩查案,我現在給你打電話,只是為了讓你過來照顧和陪詩詩,畢竟現在到了驚嚇,最需要的就是你。”
周老爺子說完,將盛詩所在的醫院地址告知周霆夜后,便氣呼呼地掛斷了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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