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是能夠放開,又何必等到現在?
顧寒洲寵溺的注視著秦時念,深款款的著的臉:“念念,從我認識你那一刻開始,你就是我的整個人生了,我現在不打算變,以后也不打算變。
給我一個照顧你和孩子的機會好嗎?”
在顧寒洲說出這句話時,秦時念瞬間倍力。
都這樣說了,他為什麼還要堅持?還要繼續?
他到底是真傻,還是裝傻?
秦時念閉上眼,深呼吸一口氣說道:“寒洲哥,我是不是沒告訴過你,我懷的三胞胎?所以你若繼續留在我邊,照顧的不是一個孩子,是三個。
我對你來說就是拖累!更何況我的心就不在你的上,你這樣一昧對我付出,讓我力很大,你放手吧。”
在顧寒洲的字典里,就沒有放手這兩個字存在。
他在想繼續秦時念腹部時,卻條件反的躲開了。
顧寒洲收回自己停留在半空的手,他站起,一字一句的對秦時念說:
“對我來說,念念永遠不是拖油瓶,你的孩子我會拿他們當親生一樣對待,至于你所說的勸我放手,我做不到!
時間不早了,我去給你買午餐,你在這里繼續花等我。”
不給秦時念拒絕的機會,顧寒洲便離開了的病房。
來到門外時,他發現了一朵被碎的花,顧寒洲撿起花枝四看了一眼,并沒發現什麼人的影。
那這花枝是誰留下的?
顧寒洲將其折斷,關上病房門離開了。
醫院走廊拐角。
聽完秦時念與顧寒洲對話的盛詩,正在焦急的向那個男人打電話匯報況。
電話剛被接聽,男人沉沉的聲音便傳了出來:“你昨晚慫恿傅思思將秦時念帶回傅家,破壞了我撮合你與周霆夜的若有計劃!
你不在家里好好反思,還有臉給我打電話?”
要是一早知道他昨晚在傅家有計劃,不就不會慫恿傅思思去帶秦時念過來進行辱出氣了嗎!
可他什麼都不說,那破壞了他的計劃,能夠怪誰?還不是怪他自己?
盛詩本來就因為得知秦時念懷孕的事心不好,現在被男人一通責備,心更加不好了:
“你的計劃失敗,你不能把錯誤全部歸結底在我的上,因為你也有錯,誰讓你不提前向我告知你的計劃?”
他不告訴,還不是為了計劃功后,避免被周霆夜問出馬腳?
他這是在幫,可卻怪自己沒有提前告知所有計劃……
男人已經快要被盛詩活活氣死了:“我雖然沒告訴你我所有計劃,但我卻告訴過你,去了傅家什麼也不做,
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?你這個蠢貨,真是活該被周霆夜拋棄。”
若不是肚子里懷了自己的孩子,他早就換一顆棋子來進行自己的計劃了。
盛詩:“……”
“你罵夠了嗎?要是罵夠了就聽聽我接下來說的話!”
“你還想說什麼?道歉?我不接!”
誰要給他道歉?
盛詩煩躁的咆哮:“我沒想給你道歉,所以你在這里自作多,你現在給我聽好了,我今天來醫院做產檢了,
產檢完后,我突然想起秦時念在這家醫院,于是我便準備去看看,結果我剛到病房門外就聽見對顧寒洲說懷孕了,并且已經三個月了,孩子是周霆夜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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