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只魘妖的眼神中都出恐懼之。
只有正中間的金魘妖,即便被陣法迫地趴下了,也仍然神平靜,完全沒有要反抗的念頭。
宋知杳繼續問它:“你這個夢境找錯人了,它和我沒有任何關系,到底是什麼人讓你這麼做的?”
不相信這是巧合,地下室里的黃老道士錯認,魏家村的金魘妖將拖進不屬于的夢境中。
這背后到底是什麼謀?
金魘妖眼底劃過一茫然,而后又堅定了神。
它緩緩開口道:“我們不會找錯人的,這是屬于我們魘妖一族的脈傳承。”
“我們還存在在這個世間,就是為了將脈中的這個夢境帶給屬于它的人,而你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人。”
金魘妖說著說著,忽然吐出一口來。
它的氣息顯而易見地萎靡下去,周圍幾個大魘妖很是關心它,但被陣法住也不了。
宋知杳取消了陣法中的制。
旁邊的小魘妖瞬間眼睛通紅,沖過去扶著自己的媽媽,對著宋知杳喊著:“香香姐姐,媽媽和姨姨已經很虛弱了,我知道們一直都在等一個人,那個人就是你啊!”
“們每天都很痛,我找回來的藥都沒有用,你能不能救救們?們都沒有傷害過人的。”
小魘妖的眼淚嘩啦啦地流,聲音中全是哽咽。
【雖然它們都是妖怪,但我莫名就是覺得它們好可憐,說的都是真心話……】
【小魘妖真的很好,它一直想要救自己的媽媽,不知道背后還有什麼故事。】
【你們能不能清醒一點,村里還消失了幾十個人呢,它們畢竟都是妖怪,最擅長偽裝迷人了。】
【好奇,宋大師到底做了什麼夢,說這夢和沒關系,但魘妖說是專門等著的,該不會是什麼前世吧?】
宋知杳冷著臉看它們演戲。
等到大小魘妖都停下后,上前去打出一道靈力,探向金魘妖的。
宋知杳臉一變。
這金魘妖中已經空空如也,別說是靈氣了,就連都已經開始從向外腐爛。
不信邪地又探了探另外幾只大魘妖,全部和金魘妖是一樣的況,虧空得厲害,僅憑一口氣吊著。
宋知杳撤開了它們周的陣法。
以大魘妖如今的狀況,本不可能跑得掉。
柳煙雪見宋知杳撤了陣法,問道:“宋宋你看出什麼來了嗎?它們說的話是真是假?”
宋知杳還沒開口,一旁的青山道人先解釋:“我剛剛也查看過了,這幾只魘妖中都沒有靈氣,好像是中過毒。”
大魘妖們神都十分平靜,似乎早就對自己的況有數。
金魘妖應當是們的族長,開口道:“大人,我們的早就沒救了,也不用大人耗費靈力來救我們。”
一旁的小魘妖哭出了聲,扯著金魘妖的尾一直喊媽媽,看得人忍不住心疼起來。
宋知杳雖然對它們之間的親不置可否,但也想聽大魘妖能說出些什麼來。
抬了抬下,示意它們繼續:“所以呢?你們想要表達什麼,就直接說吧。”
金魘妖神溫地看著自己的兒,出爪子將孩子往前推了推,然后一臉堅定道:“我們有個不之請,無論是什麼事都和小夢無關,想請大人幫忙照顧一下小夢。”
“小夢生單純,里也是最干凈的脈,最有希返祖,年后也一定能為大人的助力。”
“它是我們族群的希,我們干的所有事都和它沒關系,脈傳承也只是到我們這一代,并未傳給它。”
金魘妖的意思很明確。
那個將讓宋知杳夢的傳承打在它們脈中的,或許就是魘妖一族上一代主人。
它們完了所有任務,就當是主仆契約停在這一代。
它們替小魘妖,以及以后的魘妖族人,尋找了一個新的主人,并宣誓會效忠。
宋知杳的確沒想到事會發展到這一步。
視線掃過哭得傷心的小魘妖,這孩子確實是單純又聰明伶俐的,上的氣息也純正。
但這太突然了,得再想想。
宋知杳沉默半晌,問了另一個問題:“先不說這個,魏家村從十幾年前開始,陸陸續續失蹤了幾十個人口,這件事是怎麼回事?”
相信魘妖們不會不知道,它們看起來在這里生活了很久。
果然,提起這件事,大魘妖們都齊齊變了神,看起來多了幾分哀傷,尾也紛紛耷拉起來。
金魘妖幽幽嘆了口氣道:“魏家山這一片是我們魘妖一族守護的,他們也會供奉我們香火,讓我們更加強大。”
“他們都沒有真的消失,只是我們將他們保護起來了,我可以帶你們去。”
【我聽見了什麼?剛剛還覺得魘妖真誠,怎麼下一秒就把人給藏起來了?】
【十幾年不出現,確定藏著的還是活人嗎?不會是尸骨吧?聽起來有點恐怖呢。】
【我覺得這些魘妖看起來都善良的,或許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,在保護魏家山的人呀。】
【我還沉浸在上一環節,宋大師怎麼沒有答應魘妖們的托孤?覺小魘妖可的。】
觀眾們一部分震驚金魘妖的托孤,一部分不解它們將魏家村的人藏起來這件事,都想知道最后的結果。
宋知杳也沒有磨蹭,揮手解開了它們上的陣法,只是也沒有完全放松警惕,還是封印了它們的能力。
雖然探看的結果,魘妖們的確沒有靈力,但保不準會不會再來剛剛那一出,可不想再進莫名其妙的夢境了。
魘妖們也沒有意見,都很老實。
金魘妖走在最前方,帶著一群人和鬼往村子最東邊走去。
魏家村本來就不大,他們才走了三四分鐘就停了下來。
宋知杳站在這平地,也到了整個村中最濃烈的活人氣息。
“就是這里了。”金魘妖看著面前的平地,但它現在沒有任何力量,只能求助宋知杳,“大人,這是一個蔽的陣法,還得麻煩你打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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