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清野本就是因為家里催得,沒辦法才來找傅晏辭訴苦的。
這下好了,被他打擊得一無是,他倒是覺得爸媽還是很疼自己的,不該和爸爸媽媽唱反調。
他覺得自己可真賤,好好的日子不過,隔三差五的不被傅晏辭辱一二,就覺得了點什麼。
哎……
質啊!
段清野一走,黎漾就著朝著傅晏辭的懷里鉆。
傅晏辭知道腰酸,能坐這麼久也是難得了。
他把人半摟著,彎著腰給挑魚刺。
江燕覺得夫人真牛,現在當著他們的面親昵也不臉紅了。
自己夾了點菜,默默的出去,把門關上了。
畢竟待在里面的話,吃了足夠多的狗糧就吃不下飯菜了。
黎漾依靠著傅晏辭吃完了一碗飯,又像是咸魚一樣趴在沙發上哼哼唧唧。
腰疼,腰疼啊!
傅晏辭用一分鐘的時間快速了一碗飯,把碗筷一放就蹲下去給按。
“嗚嗚~~”黎漾干嚎兩聲,幽怨地轉頭看罪魁禍首。
傅晏辭溫聲解釋,“我是想給你點教訓,讓你知道以后不能多吃冰淇淋。”
“可是不公平,你生龍活虎,我就這麼遭罪。”
黎漾本來不想哭的,可說著說著還真覺得自己好委屈哦,漂亮的眸子已經蒙上一層水霧,眼尾也殷紅起來。
傅晏辭看著小姑娘又弱又可憐的樣子,心里的保護一下就翻涌了上來。
他聲音溫潤地說:“寶貝,高老代的話你忘記了,但是老公都幫你記著呢。你今天吃了四個冰淇淋了,是不了的。”
黎漾默默癟,“明明才三個。你拿走了半盒,椅子上的半盒也沒吃。”
傅晏辭哭笑不得,倒是會算賬,“好,是老公記錯了,三個。但是三個也很多了,對不對?”
“嗯。”黎漾心里想說不對,一個冰淇淋還沒有哈達斯的一個球大,不過吃了三個球啊!
“乖!老公最喜歡你了!”傅晏辭溫表白。
黎漾聽到這表白的話語,忍不住彎了彎眉眼。
傅晏辭修長的食指了的小梨渦,寵溺地說:“以后要乖知道嗎?我只希你健健康康、無災無難的,不然我會不了的。”
黎漾乖巧的點頭,一本正經地問:“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吃冰淇淋嗎?除了香草味和巧克力味,還有藍莓、草莓和原味的。”
傅晏辭的大手不輕不重的幫著腰,“冰淇淋不健康,吃點。”
“那你能給我做嗎?”黎漾眨著亮晶晶的眼睛。
傅晏辭無拒絕,“不能。”
“哦~”黎漾致的小臉一秒沒了彩。
看著失,傅晏辭只能縱容地說:“我讓人收購一家冰淇淋工廠,配料表我會親自把關。”
“嗯?”黎漾疑。
傅晏辭抬手了的腦袋,低啞磁的聲音響起,“漾漾乖乖聽話,你說的那些口味的冰淇淋都會有的。”
黎漾明白過來了,他為了能吃上配料表干凈的冰淇淋,要給收購一家工廠!
這就是霸總的世界嗎?
果然甜甜的都是錢堆起來的啊!
起撲向傅晏辭,小腦袋在他懷里撞,“傅晏辭啊傅晏辭!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哦!”
傅晏辭深邃的眸子里都是笑意。
乖寶,我的喜歡永遠比你多一分!
你是我最珍重的寶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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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清野最近過得水深火熱。
段家三兄弟,只有他一個人沒結婚。
段家二老給他介紹了很多孩兒,他都把人家忽悠了自己的客戶。
段氏國際銀行短短一周竟然拉來了七個千萬存款的超級大客戶。
段父很欣,嘆銀行放權給段清野管理,是個絕對正確的決定。
可段母看到這七個存款人的名字后,氣的腦瓜子“嗡嗡嗡”的。
拎起高爾夫球棒就朝段清野的辦公室而去,一進門二話不說就是打。
段清野左躲右藏的,最后還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子。
他捂住頭裝自己被打失憶了,喊老媽漂亮姐姐。
段母咬牙問:“你是不是要我去死?你把我挑細選的人都變了客戶,你還要不要談結婚的?”
段清野無辜,“是爸定的規則,銀行的工作人員不可以和客戶談的。我也很難啊,只能花錢租朋友了!租來的你又看不上,怪我嘍?”
段母眼前一黑,緩了緩后掄起棒子又開打。
段清野跑出辦公室,在大廳里高聲吆喝:“銀行老板娘打客戶咯!快拍視頻發抖音嘍!”
段母看著他潑皮無賴的樣子,恨不得把他塞回肚子里,重新生一個。
段清野跑出銀行后,彈了彈自己的劉海,邪魅一笑,“小爺還能被區區婚姻拿了?笑話!”
正當他洋洋得意時,一輛出租車靠邊停下。
車門打開,黎雪云走了下來。
心打扮過了,但是眼睛卻很浮腫,看起來有些嚇人。
直直地朝著段清野走來,嚇得段清野立馬就調頭沖進銀行。
可的速度更快,一把拽住了段清野的手臂。
段清野嫌惡地推開,“你干嘛?天化日之下,怎麼能對一個男人拉拉扯扯的?”
黎雪云努力學著黎漾笑時的樣子,讓自己看起來甜一些,“段爺,我知道我爸欠了你們銀行的錢,我是來還錢的。”
一聽到還錢,段清野的態度緩和了些,指了指里面,“去找大堂經理,他會帶你辦理的。”
黎雪云目灼灼的看著段清野,語氣曖昧,“可是我的錢只還給你。”
這神讓段清野渾不適,下意識的與拉開了些許的距離。
他嚴肅地說:“你想耍什麼花招?”
黎雪云一副弱無辜的語氣,“我怎麼會耍花招呢?我不過是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的辦法而已。”
段清野眼神警惕,“什麼辦法?”
黎雪云朝著段清野前進了兩步,段清野立馬后退兩步,堅決不和靠近,怕上次在高爾夫會所的事,再次發生。
黎雪云彎著角笑道:“我可以做你的朋友或者婦,我會乖乖待在你邊三年。三年后,我們家欠的錢一筆勾銷!這期間,你對我的可以……”
段清野猶如遭五雷轟頂,又如吃了一坨大的。
他抓著柱子穩定形,巍巍地指著黎雪云,“草、草泥馬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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