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陸知夏睜開眼,目卻是男人的膛,瞬間清醒了,致的眸半睜半閉,緩緩抬頭向上看。
顧景宸薄輕勾,似笑非笑的看著:“顧太太,早啊。”
陸知夏咽了咽口水,心思百轉千回,翻坐到男人腰間,紅靠近他臉頰:“mua~哥哥,夏夏錯了。”
他倆從小一塊長大,顧景宸的心思還是很能猜到的,一般只要哥哥了,這件事也就翻篇了。
大掌握住細腰挲,他著嗓音問:“錯哪了?”
“應該讓哥哥陪夏夏一起來,沒有下次了,好不好?”抬起頭,水瀲滟的眸子很漂亮。
顧景宸斂眸看著,的撒也是傳了,這兩個寶貝,他是一點辦法沒有。
男人翻過把到床上,指尖開睡,薄吻上纖細的脖頸:“做錯事就得點罰,夏夏乖。”
陸知夏看了眼墻壁上的掛鐘,七點半,助理十點來接,時間勉強夠了。
可漸漸的,發現顧景宸是真的要罰,著小想跑,大掌圈上腳踝,輕易被扯了回來。
顧景宸握著腰肢,眼尾泛紅:“夏夏跑什麼,我有分寸。”
陸知夏輕咬著瓣,眼淚啪嗒啪嗒的掉,是愉悅太過了。
最后,顧景宸給留了半個多小時吃早餐換禮服。
陸知夏背著他換上那雙高跟鞋,好在子長,倒也看不見里面。
助理和司機到了別墅門口,陸知夏挽著顧景宸的胳膊走出去。
助理自覺的坐到副駕駛上,把后座留給夫妻二人。
陸知夏著男人的指尖:“你其實不用陪我來的,應該留在別墅休息。”他昨晚到的時候估計都凌晨了,沒睡多久。
顧景宸吻上耳垂:“怎麼,我的表現顧太太不滿意嗎?”
陸知夏紅著小臉瞪他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好,夏夏不是這個意思,等展會辦完了我再回來補覺,不急。”
“好吧。”
進珠寶展,顧景宸全程跟著,和別人的禮儀問好僅局限于握手。
腳后跟刺痛傳來,忍不住蹙眉,顧景宸斂眸看著:“怎麼了?”
“沒事,就是站久了有點累。”腳后跟肯定起水泡了,果然都是要付出代價的。
“那去沙發上坐坐。”
陸知夏搖搖頭,可是承辦方,坐著不好:“快結束了,再等等。”
“好。”顧景宸不聲的看著,上午的強度不至于讓這麼累,會不會是生病了?
又過了大半個小時,展會圓滿結束,顧景宸抱起坐上車,沉聲道:“去醫院。”
司機恭敬點頭:“好的先生。”
“你哪不舒服嗎?”陸知夏一臉張的看著他。
“不是,我看你臉不太好,我們去醫院看看。”
陸知夏起子出高跟鞋:“我沒有不舒服,是這里疼。”
顧景宸垂眸看去,白皙的腳后跟磨出好幾個水泡,他俯掉高跟鞋:“穿的?”
“嗯,它好看。”
“長一遮能看見什麼,還害得自己起水泡。”顧景宸眉頭蹙,被養的,脆弱又敏。
陸知夏撅了下:“挑破就好了,不去醫院。”
“去醫院,打麻藥。”
陸知夏捂住他的:“別太離譜了,挑個水泡能有多疼?”
“夏夏想好。”
“想好了。”
回到別墅,顧景宸拿來醫用針頭消毒,陸知夏撇過頭,不敢直視。
“我輕點,你別。”針頭沿著水泡邊沿挑開,棉簽摁出積。
陸知夏小輕著,還是有些疼的。
“夏夏。”
“嗯?”著聲音,抬起頭看他。
顧景宸吻上瓣,手里拿著沾上酒的棉簽涂在挑開的水泡上消毒。
酒刺激著皮,很疼,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,啪嗒掉個不停。
顧景宸吻著淚珠輕哄:“不哭了,乖,再涂個凝膠上創可就好了。”
“疼……”委屈的聲音像極了可憐的小貓。
“乖,不疼了。”顧景宸捧起的小腳吹氣緩解,他拿出一盒可的創可遞給轉移注意力:“夏夏看看想用哪個?”
陸知夏指著熊貓創可:“要這個。”
“好。”顧景宸小心翼翼的涂上凝膠,好創可。
陸知夏靠到他懷里泣,就該聽他的,打麻藥不丟人,哭鼻子才丟人,怎麼天天在他面前哭,好丟臉。
嗚嗚˃̣̣̥᷄⌓˂̣̣̥᷅
顧景宸拍著后背安:“從小到大夏夏哭了那麼多次,也不差這一次了。”
陸知夏撇,反駁不了。
“夏夏以后聽不聽話?”
“聽話。”
是青梅竹馬,是兩小無猜,是非彼此不可的唯一摯。
——顧景宸×陸知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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