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段野就來到了新月飯店。
這里的服務員被全部重新換了一批,除了青鳶最信任的那幾位。
所以當段野到的時候,幾乎所有的服務員都認識。
他很快就被引進了包廂,一進包廂,就看到了一大屋子的人。
他爸媽,他哥哥嫂子,青鳶和兩個孩子,他侄子。
頓時,段野就愣住了。
段珞從板凳上跑下來:“爸爸,抱抱!”
段野下意識的彎腰將小丫頭抱了起來,走到了青鳶邊坐下。
“爸媽,你們啥時候過來的?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,我去接你們。”
丁一芬笑著說:“哪兒要你接啊,青鳶早就安排人去接我們了。”
沈念念可開心了:“我們終于又聚到一起啦。”
段子淵:“媽,你又來了...”
他媽已經興一天了,從早上接到電話開始,就不停的打扮,還追著爸爸和他問好不好看,他都快麻木了。
沈念念轉了一把段子淵的臉蛋:“臭小子,敢嫌棄你媽了是吧?”
段子淵求救的看向段澤:“爸...”
段澤趕喝茶,頗有一種別看我,我也沒辦法的覺。
段子淵只能無奈的認錯:“媽,我錯了。”
果然,他就是這個家里最沒有人權的小孩。
沈念念這才放開段子淵,笑著去蹭青鳶:“你明天沒事吧?”
青鳶看了一眼:“你想干嘛?”
沈念念嘿嘿的笑了兩聲:“咱們去泡溫泉唄。”
“不行!”兩個男人異口同聲。
丁一芬和段盛趕將段珞和段琛抱過去,當做聽不見。
段子淵的眼神在他們中間溜啊溜,愣是沒敢吭氣,但耳朵卻豎了起來。
段澤和段野對視了一眼,都有些尷尬。
青鳶似笑非笑的看向段野,段野反而還有點不好意思了,在桌子底下摳一下老婆掌心,頗有幾分討好的意味。
而沈念念黑著臉:“怎麼不行?怎麼就不行?我們都是的,你哥倆咋這麼小心眼呢?”
段澤憋著一口氣:“溫泉那地方,不干凈,在家泡不也一樣嗎?”
于是,沈念念眼睛亮了亮:“那要不,明天青鳶你來我家?”
“不行。”兩個男人再次異口同聲。
沈念念頓時詫異了,青鳶有點憋不住笑。
段珞眼的:“珞珞也要泡溫泉...唔...”
段琛出小手把妹妹的給捂住了:“噓。”
段珞乖乖的點頭:“嗯!”
沈念念:“不是?啥原因啊?我們又不帶別人一起...”
段澤拉了一把,附耳過去:“我不想你跟睡,你得跟我睡。”
這話說得很小聲,只有沈念念能夠聽到。
沈念念莫名的臉蛋一紅,這...這不是每晚都一起睡嗎?這人..多大了都,還這樣?
但沈念念總歸是安分了:“吃飯,先吃飯。”
于是,青鳶拉了一把,沈念念湊過去:“我們去,我知道一個好地方。”
沈念念眼睛都亮了,瘋狂點頭。
段澤一看就知道們在說什麼,于是瘋狂給段野使眼,段野比了個手勢:包的,老哥。
這頓飯,可謂是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心眼。
飯后,丁一芬和段盛把孩子接走了,沈念念和段澤也回家了。
于是,車庫就只剩下了段野和青鳶。
青鳶剛要走到副駕,就被段野拉住。
“怎麼了?”
剛問出這句話,人就被在了車窗上,無奈,只能出雙手抵住他的肩膀:“干什麼?”
段野低下頭,問:“你是不是要和沈念念去約會?”
青鳶:“嗯?什麼約會,這不是閨間的正常流嗎?”
段野趴下,抱住的腰:“那你去了晚上還回來嗎?”
青鳶想笑:“段野,那是的。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
“知道你還...”
段野直接側過頭,吻住了的,耳鬢廝磨,呼吸都有些急促。
“姐姐,的也不行。”
“你和嫂子待的時間太久了,哥也會不高興的。”
段野徐徐導。
他這點小把戲,青鳶都懶得拆穿他。
“早上去,晚上回,不過夜。”
段野笑著的臉蛋:“老婆最好了。”
“不過這個周末陪我好嗎?”
青鳶挑眉:“所以孩子是你讓爸媽帶走的吧?”
段野笑了,毫不掩飾的點頭:“嗯呢,我們也得過過我們的二人時間呢,是不是?”
青鳶笑著捶了他一下:“上車。”
“遵命,老婆。”
兩人開著車回家的時候,已經是晚上的八點多了,晚風吹來,在回家的路上能聽到月亮灣的陣陣海浪聲,這讓兩人的心難得的放松了許多。
段野剛想跟老婆說兩句話,一轉頭卻看到青鳶已經在副駕駛睡著了。
于是,段野默默的閉上了。
這份安寧多久沒有過了?段野也記不得了。
他只記得,很多時候,他睡著了,都是青鳶抱著他。
車的溫度慢慢升高,段野將車的速度放慢了一些。
回到月亮灣,他沒吵醒,而是親自抱著人,上了房間。
或許是實在太累,青鳶連眼睛都沒睜開過。
于是,他也隨便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,從后將老婆抱進了懷里。
聞著上的清香味,段野的心前所未有的寧靜。
這樣的日子,他能夠過一輩子。
他很慶幸,當他回頭,還有可以彌補他人的機會。
青鳶迷迷糊糊的轉,一整個在他懷里,聞著他的味道,也很快再次睡。
段野輕笑著親了親的額頭:“晚安,老婆。”
第二天,早上八點。
又是一個很不錯的周末,雖然拉著窗簾,但也能看見日進來的樣子。
只是,段野醒過來的時候,邊沒有老婆。
于是,他洗漱了一下,穿著家居服就下樓了。
楊麗正在準備早餐,見他下來,了句:“先生。”
“青鳶呢?”
“后花園呢。”
于是,段野又直接走向了后花園。
傭人嘆:“先生可真是很喜歡夫人,每天早上一醒來,必定是先找夫人。”
“是啊,這樣的,好羨慕啊。”
“果然,有句話說得很對啊。”
“什麼話?”
“種,只生在大富大貴之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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