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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嫡姐逼我做側房,重生二嫁上龍床》 第152章 被擒

四周依舊是漆黑的夜,眼前也并沒有出現什麼奇跡,亦或是衛南熏想見到的人。

方才所有的聲音不過是幻覺。

冰冷的雨水仍在臉上瘋狂地拍打著,就在的目再次要黯淡下去時,熱的舌頭在臉上過。

覺到了有個絨絨的腦袋,不停在頸間聳著。

是烈

它本就通發漆黑,此刻幾乎在了夜中,除了那眼白,以及壯的呼吸聲,幾乎讓忘了它的存在。

許是以為摔死了,顯得異常暴躁,這還是頭次見到它這麼不安的樣子。

它的舌頭一遍遍地在臉上著,像是要用這種方式將喚醒。

是了,連匹馬都懂得不放棄,便要這麼死在這里麼?

在烈咬著的肩膀拖拽時,終于吐出了口中的雨水和沙土,虛弱地拍了拍那笨重的馬頭。

“別,別咬了,烈,得讓裴寂給你刷刷牙了。”

可不行,這味兒有點大。

不知是聽懂了的話還是怎麼的,不高興地踢了踢前蹄,在的肩膀上又咬了下,還不客氣地將拖出了幾步遠。

衛南熏半邊子都著地面,被地上的石塊磕得齜牙咧

但好在,總算是離開了摔倒的那塊凹陷都疼,反而有些麻木到不覺得疼痛了。

現下夜四合,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,已經沒有給選擇的余地了,沒辦法停下來,唯一能信任的只有烈

艱難地拽著韁繩,在自己的手腕纏了好幾圈,用盡所有的氣力爬上了馬背。

上半伏在馬上,輕輕地著它的鬃,像是對人說話般道:“烈。”

“帶我去找他。”

也不知道烈到底是聽懂沒有,它暴躁地在原地踏步著,驀地仰著脖頸長嘯一聲,隨后朝著雨幕狂奔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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衛南熏就這麼抱著馬頭,維持著的平衡,不讓自己被顛下去。

不知不覺間,在發燙,眼皮也再次變沉,一點點地合了下來。

是在不斷的顛簸中醒來的,天竟已經變亮,雨也不知何時停了,烈就這麼馱著跑了一夜?

許是睡了一覺,即便上還有些燙,但好歹有了點氣神。

眼前是完全陌生的地方,已經偏離了道,應當是山野之中。

按照烈的速度,跑上一天一夜怎麼也該追上半程了吧?

裳早已,手掌模糊一片,手中的韁繩就像是嵌進了的皮一般,已經覺不到疼了。

衛南熏艱難地收夾了下,以為作這麼輕,烈覺不到,可它竟是極為通人的慢慢停了下來。

掏出懷中的羊皮紙,想要找自己在何

可那圖紙本就畫得簡陋,四下看去又都是差不多的景,連方位都分不出,更何況是認出自己在哪里。

泄氣地收回了圖紙,喃喃道:“烈,你這是把我帶到哪了?”

說著又苦笑著搖了下頭,居然會找匹馬問路,這是真的燒糊涂了。

不管怎麼樣,在山里打著轉是沒有用的,總得先找個有人的地方問問路,好歹要知道方向會不會跑反了。

好在昨兒下過雨,山上雨水多,地上有留下的馬蹄印。

從印記上看,似乎有些雜,應當是不人馬從這走過,是路過的商旅麼?

衛南熏便順著馬蹄的方向往前尋,騎了大約一刻鐘,便發現馬蹄印憑空消失了。

看著眼前幾乎和方才一樣的荒草和樹林,陷了沉思,前面路還是在的,為何印記會消失。

那麼多的人馬總不能同時飛天遁地的吧?

衛南熏看著來路上的馬蹄印,又看看戛然而止的印痕,突得像是想到了什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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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不,那些人就在前面不遠,然后發現了……

衛南熏的雙眼猛地睜圓,拉著韁繩就要折返跑回去。

可就在這時,從天而降的一張巨網,頓時將和烈一同網了進去。

似乎被擊中了前蹄,整個子朝前跪去,衛南熏也隨之一同摔了下去。

地抱著烈的脖頸,聽著四周的草叢中傳來窸窸窣窣的靜,一個又一個著黑勁裝的壯漢從樹林中走了出來。

“果然有人跟蹤咱們!還好老二警覺,不然就要出大事了。”

“過去看看,有幾個人。”

衛南熏一聽見老二的稱呼,心中便覺不好,是山匪麼?各種壞的想法統統冒了出來。

若被人誤會跟蹤解釋清楚也就罷了,要真落了山匪手中,被發現的,只怕不是丟了命那麼簡單的了。

衛南熏的雙手攥,一只手到了袖中的簪子,那是之前用來威脅即風的,簪頭尖銳,足以瞬間劃破

要真到了那一步,絕不會讓人得逞的。

“各位爺,誤會……”

在發燒又熬了一夜,嗓子甚至不用特意掐著,便已經很沙啞低沉了,聽著還真有幾分像在變聲期的年。

的聲音太小,周圍的人幾乎聽不清說了什麼。

帶著刀鞘的長刀從網穿過,在了的腦袋上。

起先說話的那人訝異地道:“老二不對啊,這,這怎麼只有一個人一匹馬啊,他們這是又換招數了?”

“切莫掉以輕心,小心毒鏢暗。”

衛南熏聽他們的口音有些耳,似乎還有京城口音,難不跑了一天一夜,連京城都沒跑出去吧?!

且聽這對話也很奇怪,怎麼他們還在怕呢?

衛南熏想要仰起頭仔細去看那些人的樣子,卻被那刀鞘又砸了下腦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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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呢,真就一個臭小子,瞧著都沒長齊,這年頭什麼人都能當暗探了?”

“那就先捆了,給老五去審吧。”

“誒,就這麼個人,哪里用得著老五出手,我來便是了,保管兩子下去,他便什麼都招了。”

衛南熏:……

等等,這里面有誤會啊!

網子被人從上撤開,衛南熏連人都沒看清,雙臂就被利落地反折到了背后,即便疼得都麻木了,這一下仍是疼得沒忍住嘶了一聲。

“哈哈,這麼一下就不了了,看來連兩子都不需要了,這回我總算能在爺跟前立功了。”

爺?立功?

不知怎麼的,衛南熏總覺得這些人的聲音,好像在哪里聽見過似的。

想要解釋自己不是什麼暗探,更沒有想跟蹤他們,只是單純的來問個路,都是誤會。

的聲音太過虛弱,一下就被旁邊的人給蓋過去了。

眼見就要被拖下去責時,有個耳的聲音突然響起:“等等,這匹馬有些眼。”

“這不是爺的烈麼!”

“不好,趕松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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