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默然抬眸淡淡看著顧花。
顧花氣勢洶洶走進來,和之前一樣,邊還帶著趙素梅。
母兩人瞪著眼眸,恨不得要將吃了一般。
“林默然,你怎麼這麼沒誼?”
顧花憤怒地指責林默然,“你說你給我介紹工作,將我介紹給你老板,國際易會這麼大的事,你寧愿找男人,也不愿找我幫忙!一個國際展覽會,你賺了好幾千,你讓我賺點怎麼了?”
林默然有些想笑,道,“我老板說,你不太適合這項工作。這個工作,得有素質有禮貌,很明顯,這兩個東西,你一個都沒有。”
顧花氣地磨牙,轉頭和趙素梅控訴林默然,“媽,你聽聽,你看看,賺點錢,就不得了了。”
“我只不過想平一下那個花瓶錢而已,愣是不幫。”
“真當我們顧家沒人了,在我們眼皮底下和其他男人眉來眼去,天天呆一起,誰信他們兩個清清白白!”
顧花是真氣。
一直在家等林默然的信。
希能來這個店鋪上班,這樣不僅時間自由,還可以將活推給林默然干。
輕松拿錢,自由自在,還可以指使林默然。
卻想到,過了這麼久,林默然本就沒想起。
到現在為止,那八十塊的賬都還沒平。
“從顧家出來的時候,我就不是顧家人。不管我做什麼事,好像和你沒關系!”
林默然冷蔑看著,眼神都是鄙夷,“你不是說你們顧家人很能耐嗎?這麼能耐,自己找工作,找我做什麼?”
“林默然,說你是顧家人,那是給你面子。你真覺得自己很能耐,給你臉,你不要!我再問你一次,我工作的事,你給我解決不?”
顧花眼眸憤怒地問,“解決不了。”
“那別怪我不客氣!”
顧花好似卸下所有包袱,笑了起來,道,“林默然,遲早有人收拾你。”
顧花走到商鋪門口,朝外頭的人招了招手,一群人走了進來。
“林同志,我今天才知道,上次拿你店里,讓你委托賣的青花瓷水壺,你賣了兩百塊,你賣這麼貴,最后卻只給我三十塊,你合適嗎?”
“對,我那花瓶,你說頂多值二十塊,我還真信了!后來才知道,我那花瓶值兩百塊,我那是正經窯出品的東西。”
“我那珠子是皇家的,別人說,每個珠子都值一百塊,你卻說,一起才五十塊。你這心可黑!”
“都是京都城的人,你合適嗎?坑蒙詐騙!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!要麼把我們的東西還給我,要麼按照市場價三倍的價格陪給我們!”
幾人統一戰線,虎視眈眈的看著林默然。
林默然眼眸冰冷,一次國家流會,賺了錢,卻也讓見識到人最丑惡的一面。
這幾個人之前拿寶貝放這的時候,笑語盈盈,親切又殷勤,模樣卑微且可憐,“林同志,這都是家里沒什麼用的東西,你能賣多就賣多。我們沒太多要求,只要能換錢就好。”
這一轉眼,他們個個來背刺。
“當初,可是你們求著我給你們買東西的。”
林默然抬眸鎮定的道,“且,我們是簽訂協議的。”
“我們是簽訂協議了的,但是,你這做法本不符合規矩!”
“一當買賣,你賺幾百,錢全給你賺了!今天這事你必須說清楚,你說不清,就你老板出來!讓你老板看看,他請了個什麼人!”
大家吵完后,顧花做總結。
林默然瞬間明白顧花這麼做的原因,故意將事鬧大,然后誤導所有人,這事是一個人干的。
一定要找老板出來,老板只要出來,就可以往上使勁潑臟水,說借著這個店,倒買倒賣賺黑心錢,老板如果說這事他知道,那老板就會和一樣被定罪;如果老板不知道,那所有責任都是的,就會開除。
所以,這大費周章搞下來,顧花終極原因是想趕走,然后代替,拿到的工作。
“顧花,你這手段可真低級!”
林默然冷冷的道。
“哈哈哈,林默然你死到臨頭,都還!還有心思罵我。我告訴你,上次景堯見你可憐,護著你。這次,這麼多人在,這麼多證據在,你跑不掉的。”
“你這種人,素來沒良心,絕不會低頭,所以,我朋友來的時候,就已經報警了。”
顧花話音一落,外頭立馬走進來三個穿警服的人。
“同志,我舉報這個店倒買倒賣,一個二十塊的瓷瓶,前兩天轉倒賣了一百塊,卻只給我朋友二十來塊,私吞其他錢,這搶有什麼區別?”
幾人嘰嘰喳喳和警察同志說況,警察同志聽完后,冷沉著眼眸道,“林默然同志,你一個年輕同志,專干這種倒買倒賣的事,國家放開了政策,但這事,要定你的罪,也是很容易的。”
“現在事還沒鬧大,我建議你和他們幾個好好談。該退錢就退錢,該賠錢就賠錢。”
京都說大不大,關系網復雜,警察進來沒問任何事,就直接下結論,林默然立馬判斷出來,這幾個警察,一定是還沒進店鋪的時候,顧花就已經和他們打好招呼了。
他們是有備而來的。
想要的錢。
想要的工作。
想要名譽掃地。
“我覺得沒什麼好談的。這事,既然都來了,那就一次將事說清楚。只是在說清之前,我也得找個見證人。”
林默然不慌不忙的道,眉頭一皺,立馬想到一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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