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川是真沒想到謝澄如此行派。
在他還在絞盡腦該如何向白語晗表明心意的時候,人家已經談上了。
人比人果然嚇死人。
咖啡廳蔓延著濃郁的咖啡醇香,溫的輕音樂沒法平白語晗此刻的煩躁和尷尬。
只要一想起周川剛才說的話,就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。
鼓足無數遍勇氣后,又忐忑問:“川哥,你老實說,除了你剛才說的那些外,我還有沒有做什麼雷人的事啊?”
周川下意識低頭,短暫扶額。
“沒…沒了。”
“騙人!”白語晗穿他,“你從小一撒謊就是這個樣子,這麼大了都沒變過。”
“你說吧,我得住!”
周川以最快的語速闡述了一遍。
白語晗聽完后飛速起,“我先走了,回見。”
*
離開咖啡廳后,謝澄在手機件上打了車。
直到坐上車,溫知菱都還有些懵。
不解詢問:“我們這是去哪兒?”
謝澄不自地的臉,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車子停靠在路邊,謝澄心為溫知菱打開車門,拉著往里走。
二人在一家攝影工作室門口駐足。
“走,我昨晚就已經預約好了。”
溫知菱半懵著,被他牽著往里帶。
“這是?要拍寫真嗎?”
謝澄話音里帶愉悅笑意,眼尾肆意地向上揚。
“嚴謹點安安,是拍寫真。”
“你怎麼不早說!”溫知菱嗔他。
語氣里有責怪的意味,“我今天都沒怎麼化妝。”
二人握的雙手突然松開,謝澄順勢一摟,將攬在懷里。
“放心,化妝師和造型師都給你安排好了,你等著地拍照就行。”
溫知菱于他這份妥帖和細心,笑得粲然。
“對啦,怎麼突然想起來要拍寫真呀?”
已經走到門口,謝澄心地替打開門。
“這麼好的日子當然要紀念,再說了,我們倆之間都沒什麼合照。”
溫知菱:“有多的呀,之前一起出去玩的時候,小晗不是幫我們拍過嗎。”
謝澄:“可那個時候,你還不是我的朋友。”
門口的工作人員看見這對高值,眼眸陡地一亮。
急忙上前,禮貌問候:“二位是來拍照的嗎,有預約嗎?”
謝澄出示了自己的預約信息。
工作人員會意,恭恭敬敬帶著二人往里走。
“二位可以選擇一下想拍哪種風格,我先讓化妝師過來。”
最后溫知菱挑選了比較偏校園風的風格。
謝澄調侃說他們兩個作為剛高中畢業的人,一定可以完駕馭這個風格。
化妝師來替溫知菱上妝時,連連贊嘆皮好,五致。
總之把全上下能夸的都夸了一遍,這熱洋溢的勁兒讓溫知菱深覺惶恐。
大方一笑,正要講點什麼作為回應的時候,謝澄已經接話。
他對著化妝師點點頭,“你太有眼了。”
俊男站在一起,本不需要攝影團隊費什麼心思,隨便一拍就很出片。
室外的拍攝地點,正值太落山之際,大片橙紅的芒傾瀉而來。
大自然就是最好的濾鏡。
二人于夕下相擁,一切都被鏡頭捕捉的剛剛好。
還未正式出片的時候,溫知菱第一眼就上了這張照片,要將其作為自己的手機壁紙。
攝影團隊承諾會在48小時把所有的照片調整完畢,將片發送給他們。
謝澄和溫知菱換回自己的服后,道了謝便牽手離開了。
溫知菱看到謝澄打開了手機的備忘錄,在一列長長的清單中勾選了一項。
詫異地偏頭去看,謝澄反應很快地熄滅了手機。
只看到標題:“要和安安一起完的事”。
大概是驚訝于謝澄居然也會做如此心的事,溫知菱好奇問道:
“你想和我一起完哪些事?”
謝澄賣關子,“以后一件件完,你自然會知道的。”
“那接下來我們去做些什麼呢?”溫知菱笑著問。
謝澄帶去了附近的商場,“接下來,買一件裝吧。”
全程逛街逛下來,溫知菱才發現,他最開始那句“買一件”是如此不準。
“款”這三個字對熱中的男生似乎有別樣的吸引力。
謝澄在各大品牌店買下了好幾套裝,后來又顧了鞋子店,飾品店。
中途有好幾次溫知菱想買單,都被他眼疾手快地攔下。
“哪有讓朋友付錢的道理。”
溫知菱哭笑不得,“可是,本來就是雙向的付出呀,就像你想給我買服鞋子一樣,我也想給你買。”
這話說完后,溫知菱轉拉他去了一家奢牌店。
估算了一下謝澄剛才買那一堆服鞋子的價格,挑了兩條同等價位的項鏈。
不給謝澄任何拒絕的機會,以最快的速度拿出付款碼買單。
項鏈當場就戴在了二人的脖子上。
說:“這是我送你的禮。”
短短一句話把他哄的心花怒放,當晚就戴著那條項鏈去自己那群發小那里挨個炫耀了一遍。
原先謝澄關于逛完商場的后的打算,是和溫知菱一起共進晚餐。
但溫知菱的爸爸中途打來電話,說是家里的保姆何姨生病住院了,他們今晚要去探一下。
他叮囑兒早點回家。
于是謝澄把溫知菱送回云竹公館后,回了謝家老宅。
溫儒宸和凌菡看見兒提著大大小小的購袋回家,慈的問了一句:“安安今天去逛街了嗎?”
溫知菱有些累了,癱在沙發上。
懶洋洋地應道:“對,買了好多東西。”
溫儒宸下意識地問:“錢夠用嗎,不夠的話爸爸再給你一張卡。”
“夠了夠了,不用給我!”
凌菡著一地的購袋,期待地問:“安安,媽媽可以看看你買的東西嗎?”
“可以呀。”溫知菱從沙發上起,和凌菡一起拆購袋。
溫儒宸湊在一邊一起看。
當他看見一件黑的牌T恤時,蹙眉,“安安什麼時候喜歡上這種風格的服了?”
不知為何,這風格,總讓他聯想到謝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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