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昀璟的春心在剛開始萌之際,就被人家用一句“好姐妹”扼殺在搖籃里。
原本是開開心心來度假的,回去的路上除了曾昀璟,其余人也都是開開心心的。
他一副“封心鎖”的絕模樣,在車后座像尊大佛似的坐著。
周川在駕駛座開車,白語晗坐副駕陪他。
而安曾昀璟這項任務,很艱難地落在了溫知菱和謝澄的上。
準確來說,應該是落在了溫知菱一個人上。
謝澄本來就不是會安人的格。
再加上曾昀璟一屁坐在了中間位置,完隔開了他和溫知菱后,他記仇還來不及。
“那個,小曾,喝不喝咖啡,剛路過服務區的時候買的,你最喜歡的焦糖瑪奇朵哦。”
溫知菱小心翼翼地將咖啡遞到他眼前,語氣像是在哄小朋友。
曾昀璟傷心歸傷心,接過咖啡的手卻是毫不猶豫的。
溫知菱又拿起一杯糖的焦瑪,很隨意地遞給了謝澄。
“謝澄,給,喝吧。”
簡簡單單五個字。
謝澄心里一下子不平衡了。
“你就不能多說幾個字嗎?”
溫知菱:“......”
謝澄一邊打開咖啡,一邊沒好氣地瞪了曾昀璟一眼。
曾昀璟立馬捕捉到他不懷好意的眼神。
一想到自己一見鐘的孩對謝澄一見鐘了,他就氣得不行。
“謝澄,你什麼眼神,不能照顧下失的人嗎?!”
謝澄也不慣著他,直言:“你失得哪門子,你都沒上。”
“我沒上還不都怪你!”
戰火一即發。
溫知菱又跳出來做和事佬,“可是...是你主邀請他去的...”
曾昀璟:“......”
他換了個作法,靠在溫知菱肩膀上假哭,哭訴著自己的悲慘。
謝澄直接把他拉了回來,臉沉:“離遠點!”
“你要哭是吧,來,我的肩膀給你靠。”
曾昀璟:“不用了謝謝。”
*
宋初伊趁著還沒開學,來了一趟南城找溫知菱玩。
溫知菱激得不行,喊上謝澄一起去高鐵站接。
接到后,溫知菱陪坐在車后座,嘰嘰喳喳聊個不停,謝澄本不進話。
原先謝澄與溫知菱每天雷打不的約會,因為宋初伊的到來,有了點改變。
暫住在溫知菱家中,溫父溫母從小看著長大的,再加上許久沒見,要留在家里多住一段時間。
他們工作忙,于是就讓溫知菱一定要帶著在南城好好逛逛。
溫知菱經常帶著去找謝澄等人玩。
白語晗是開心的,先前在蘇城的時候就和宋初伊玩得很好,宋初伊還帶著打卡了很多好玩的地方。
所以這次聽說來南城,白語晗作為東道主,更是列了一攬子計劃,說是要帶一一完。
三個生打得火熱,已經全然忘記謝澄和周川。
周川生無可,問謝澄:“你家安安的閨到底什麼時候回去?”
謝澄也同樣生無可,“遙遙無期……”
曾昀璟心不錯,打了生部,和他的好姐妹們玩得開心。
某天,白語晗看見曾昀璟和宋初伊一起在電玩城賽車的影后,腦子里突然有個想法一閃而過。
當即就對溫知菱說:“咱們撮合一下初伊和小曾怎麼樣?”
溫知菱:“……求你了,別害我閨。”
“別呀,小曾這麼孤單,咱們就試試嘛,要是初伊不喜歡,我們就立馬收手。”
溫知菱拿不了主意,只說:“等等你自己問伊伊對曾昀璟有沒有想法,尊重的決定。”
三個生找了一家咖啡廳坐著,男生們去打臺球了。
咖啡廳,宋初伊用吸管攪弄著那杯咖啡,冰塊撞,發出清脆聲響。
須臾,停下手中的作,抬眸定定向白語晗。
“有什麼事,你說吧,你這個眼神看得我發。”
突然被cue的白語晗訕訕笑著,“你還敏銳的。”
宋初伊:“請直說。”
白語晗問:“你覺得曾昀璟人怎麼樣?”
“好的呀。”宋初伊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,“搞笑的,就是有點傻。”
白語晗又問:“那你的理想型男友會是曾昀璟這種嗎?”
宋初伊呆滯三秒后,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口:“絕對不是。”
斬釘截鐵的語氣,生怕遲疑一秒。
溫知菱聽完的回答,投給白語晗一個“我就說吧”的眼神。
白語晗嘆了口氣,“唉,當初在海城的時候,小曾就應該聽那個老的,別一個人走路。”
“他不聽,結果一直孤寡。”
宋初伊聽笑了,分析了一把他單的原因。
“你們看啊,小晗和他認識那麼久,但選擇了周川,和他了閨,安安和他也是,了好姐妹。”
“他這人異緣不錯,只可惜都是姐妹,他都快婦之友了。我每次和他聊天,我也都是把他當的看。”
白語晗和溫知菱聞言,都笑起來。
曾昀璟毫不知道自己被如此分析了一波,臺球打到一半就屁顛屁顛來咖啡廳找他的好姐妹們了。
“你怎麼下來了,謝澄呢?”溫知菱問。
曾昀璟喊服務員點了杯焦糖瑪奇朵,“他和周川還在打呢,我又打不過他們,一點驗都沒有。”
“還不如和你們聊聊天。”
咖啡上得很快,曾昀璟端起就喝,這豪邁的架勢像是在喝酒。
下一秒,他開始向溫知菱告狀:“菱菱,剛才打臺球的時候有生去問澄哥要微信了。”
白語晗和宋初伊八卦地對視了一眼。
溫知菱一臉淡定,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澄哥說他朋友就在樓下,那的就自討沒趣地離開了。”
末了,他又問:“你不吃醋嗎?”
“不啊。”
正在打臺球的謝澄收到了兩條消息,來自溫知菱。
【麻煩你以后戴個口罩出門吧,你的臉太招搖了!】
【敢把微信給別的生你就死定了!】
謝澄一收到消息,無心打臺球,撂下球桿就要去找朋友。
他后來提醒過曾昀璟:“別老是在安安面前瞎說!”
曾昀璟憑借好姐妹的份,在謝澄和周川面前,地位都高了不。
他似乎也接了自己萬年單的事實,覺得當個婦之友也沒什麼不好。
卻不想,那個男人,早就已經察覺一切。“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?”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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